内部有很多,不过因为文明传承的中断,所以书中的真正内容早就已失传。后来苏氏子孙如此热衷于开拓宇宙新的星际文明,无不是想着找到认识这种文字的人,来破解这本书的真正内容,找到长生的真正奥秘。传说能读懂这本书的人便可获得永生,只可惜虽然识得几个字,但离真正读懂书的内容却早着呢。”
“清河,你是个有大机缘的孩子,所以今天把书给你,妈妈希望你有这个机缘。”
苏钥说的很郑重,这也是她带着苏清河隐藏在朱水星生活的最大原因。没有苏清河时,她对于将书还不还回苏家感到无所谓。只是当她的孩子出生之后,书却只能由她的孩子来继承,这是她绝不可更改的意志。
也不知这么多年下来,苏家还有没有来追查她的下落,虽然书很贵重,但破解不了也就失去了其价值。
苏清河的神色有些异样,引来苏钥的侧目。实在苏清河的神色太过怪异,因而她就忍不住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苏清河迟疑的看了一下母亲,母亲是只教会了他一百多个这种字,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只认识这一百多个字,曾经他不是还觉醒过十世的记忆吗?
“妈妈,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觉醒的那十世记忆?”
苏钥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苏清河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确定,但在有一世之中好象出现过这种文字,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象形文字,好象叫做什么甲骨文,我也说不好能不能读懂,但字我应当能认全吧。”
苏钥怔怔的看着苏清河,兴奋激动什么的都没有,心里咆哮过后是一片木然。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那清河一定是神最宠爱的孩子,苏钥在心里无厘头的想。
苏家为其开拓星际不知经历了多少代,结果却一无所获,怎么到清河身上似乎就变得这么容易,觉醒前世的记忆?这也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者什么事放到苏清河身上,也都不感觉到奇怪了。
“清河,妈妈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苏钥苦笑,心中实在无力,连句调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算了,你自己看着修炼吧。不过还是小心一点,长生啊,听起来让人就感觉不那么真实。”
“我知道,妈妈,你放心好了。如果真的那么简单,这本像是秘笈般的书就不会成为传说之物了。我会在安全的前提下尽力来破解我们苏氏这个一直都未解的传承的。”苏清河笑嘻嘻的道。
“行了,东西给了你随你自己的便,妈妈被你打击的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好好保存,即使你真的能破解,将来还是要传下去的。”苏钥叮嘱道。
“妈妈,如果我真的做到长生了,那还要下一代做什么?”苏清河贫了一句。
“即使真的长生了,你也要给我生个孙子才行。”苏钥怒道:“让我一辈子对着你那张总是打击人的脸,妈妈一定会短命的。”
苏清河哈哈大笑:“妈妈,你那是妒忌我了。不过你放心,等我真的破解了,你的一辈子就会变得无限无限的长呐,实在抱歉让你要永远接受我这张脸的摧残,要不你再把我回炉重造成不?”
苏钥努力的想让自己维持生气的脸,但看着那张可爱到爆的笑脸,最终怎么也维持不下来。以前那个腼腆的儿子她爱,而现在这个变得活泼开朗的儿子她更爱,这才是她的孩子应有的性情。
苏清河吐吐舌头,抱起盒子,在看母亲有化身母老虎的迹象时,向母亲摇了摇手:“妈妈,晚安。”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徒留苏钥在身后苦也不是笑也不是。
26第二十六章 仁白
第二天一大早,苏清河就被苏钥揪了起来,打发去了‘平都’见宗潮的朋友。
昨天他们回月下城之后天就已晚了,宗潮离开时对母子两人说桃源今天有人到,让苏清河去见见。虽然他还没收到消息究竟是谁来了,但说了很有可能是仁白,那个星际是闻名的天才制卡宗师。
苏钥没来朱水星之前就听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时他在深蓝就已盛名远播了。他与凤老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但现在在星际上仁白的名字却绝对排在凤老之前。
这不是说凤老比不了仁白,这与凤老逐渐淡出深蓝制卡界有很大关系,但这也如仁白的真正实力分不开,至少他已有不逊如年轻时代凤老的实力了。
所以苏清河如果将来真的想往制卡师方向发展,即使不能拜其为师,但与其打好关系也是很必要的。
但将近凌晨才睡下的苏清河,能起得来那才怪。他闭着眼睛用被子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然后才喊:“妈妈,你这是□裸的报复。”
结果让苏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这才奄头耷脑的起了床。不过眼睛还是闭着的,嘴里也是不服气的咕哝着,苏钥苦笑不得只好亲自伺候他穿衣洗脸。
苏清河对人际关系一向白目的很,但苏钥却知道轻重,且不说仁白在深蓝的名气,就凭着他在宗家无人能悍动的地位,也值得苏清河好好的去巴结一下,毕竟他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在宗家监护之下学习的。与仁白打好关系,对苏清河只有好处,所以一大早的就让苏清河去平都店拜见,也算是表达诚心的一种行为。
苏清河沮丧的叼着一个面包,昏昏沉沉的出了家门。苏钥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虽然不放心,但她还是选择了放手,应当让苏清河自己学习怎样去与人交际了,所以狠了狠心,就任凭他一个人去了平都。
无力回天的苏清河也只有服从的份,何况他实际上根本不惧见仁白,只是不高兴一大早便被赶出家门而已,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见到的是这么一付诡异的情形。
仁白没见到那不奇怪,但在店里连宗潮也没见到,事情就有些奇怪了。而且店员们一个个笑得都十分暧昧,嬉笑着说他们一会半会恐怕起不了床的,就是起了床,仁白先生恐怕也没力气见他,让他今天先回去,明天再过来。
苏清河看看天上的大太阳,这么晚了还没起床?让他更生气的他大清早的被母亲从床上挖起来见人,而他要见的人却还在大咧咧的赖床,这实在不公平,他愤愤的想道。
正当他转身想去楼上把宗潮拉下来时,却看到从楼上缓缓的走下来一个人。
苏清河有些看呆了,到不是说人漂亮或是丑陋什么的,而是他从来没看到过一个人可以优雅成这样子。那一举一动无不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王子,一个童话里真正的王子,此时苏清河脑袋中浮现的只有这个。
“你就是苏清河?”昨天晚上吃饱魇足的仁白此时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二十年的时间,他终于把人给吃到了嘴。哼,本来他是没想要做那个上位的人,只是一想那个花花公子的象牙棒子是千人骑万人尝的,他就觉得恶心,所以不如就做第一个采他菊花的人好了。
哈哈哈,不错,虽然他的技术有些不佳,让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也让他有些惭愧,但这不妨碍他此时的好心情。
连带着看昨天无意见到的那个看着极其不顺眼的少年现在也顺眼多了,虽然也知道昨天他是误会了,但在他仁白大人的字典里,绝对是没有错误这两个字的。
想到这里,对苏清河越发的和言悦色了,却没想他的这个笑容落在苏清河眼里,却让他是坐立不安。这笑容看起来诚意十足的,但苏清河怎么就觉得这么渗人呢。
“我是仁白,宗潮对你提过吧?”仁白好心情的道。
“提过。”苏清河诚实的点头,他知道乖巧温训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所以他现在完全一付小白兔般的无害样子。
“说实话,我是特意为你来的,可以为我再展示一下你的制卡之术吗?”仁白微笑道。虽然这个少年一付腼腆青涩的样子,仁白也的确对其有很大的好感,但他就是感觉这少年不象他表面上所表现的这么无害。
仁白是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俊秀青年,与宗潮的帅气阳光不同,他的气质十分古典,与苏钥身上的娴静秀雅十分类似。而苏清河本来就很喜欢这种气质的人,况且仁白看起来又那样的平易近人,这让他不生好感都有些难,因而想在他面前好好表现的想法也无比的强烈。
只是现在仁白的要求却让苏清河有些脸红了,他有些嗫嚅道:“对不起,我只会制空白能量卡。”
仁白看着少年的不好意思,不知为何心情却更好了,怪不得宗潮如此喜欢这个少年呢,就是他一见之下都不由得不喜欢。
“我知道,没事,哪一个制卡师不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不要有压力,我就是想看看你制的空白能量卡。”仁白笑着把材料递给了苏清河。
苏清河腼腆一笑,接了过来,也没多说,就在仁白面前上演了曾经在宗潮面前所演示的那一幕。不过这一次有母亲苏钥之前的叮嘱,他并没有太过暴露自己的精神力强度。
依旧是十张卡,但却比前一次还要快上一些,而且制完这十张卡,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精神不振。
而这时的仁白早就被苏清河娴熟的技艺给惊得目瞪口呆,绘制空白能量卡的手速,绝对达到了汇制这种卡片的最大极限,以后怕没人能超过他这个速度。
苏清河停了下来他没说什么,拿起一张苏清河新制成的空白能量卡就按进自己带手腕的卡械上。
“能量仪成功充值10000kj的能量,白白,你怎么也落魄到使用这么低等的能量补充卡的地步吗?”
仁白的与宗潮的智能光脑是一对比较cj的孩子,平时在两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经常暗通款曲,苏清河再次听到这么嫩这么诡的声音,忍不住脑上黑线丛生。
“欢迎你加入平都。”仁白心悦诚服的道,眼前这个孩子如果没有意外,成就绝对在他之上。
“谢谢,以后还请仁白前辈多多赐教。其实我对制卡术半点都不懂的,就去年在平都听了十多天的课,所以如果是我太笨或是问得问题太傻,还请仁白前辈原谅。”苏清河提前打好招呼。
你这不是在求我原谅,这是在向我炫耀吧,仁白望天兴叹。这也算笨,那我以后就更不要出来丢人显眼了,他在心里腹诽道。
“听宗潮说,你们需要呆到十月份才能离开朱水星?”仁白问。
“是啊。妈妈说我最好过了十三岁的生日再去上学。”苏清河回答,虽然不明白苏钥为什么这么坚持,但母亲这么做肯定有她自己的用意,所以他自然要无条件的接受。
“这段时间好好的看看制卡师所需具备的基础知识,尤其是在制卡的基本原料上。上学之后恐怕你不会有时间接触这些基础知识,因为这些基础知识一般都是低级学院所教授的。听宗潮说你从来没上过学,所以你已错过了学习这些知识的时间。”仁白看来对他的情况十分了解,因而便指点道。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什么,略皱眉头问:“我这次过来的比较急,身边没带几本关于制卡的基础书籍,你那里有吗?”
虽然嘴上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想着得到的答案肯定是否,如果有的话,苏清河也不会像现在宗潮口中的这么没常识了。
“谢谢前辈的指点,刚得到的书还没来得及看,你放心,在离开朱水星之前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苏清河神情十分坚定的道。
仁白点点头:“我还要在朱水星呆一段时间,如果你有不懂的问题,随时可以来问我。过过这几天的时间,我想出海一趟,看看能否采集一些蚌珠离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真的吗?”苏清河兴奋的道。制卡师所需的基本的原料是不可能全靠买成品的,因而一个好的制卡师十有□要自行采集一些自己所需的制卡材料。
像制空白卡片的原料,制笔的原料,制墨水的原料等,更甚者一些高级卡片的制作需要加入各种各样的魔力材料,大多都需要制卡师自己准备的,所以学习制卡那绝对是一个十分烧钱的行业。
尤其是最初阶段的投入,所以也不能怪制卡师的稀少。有钱的没有这份制卡的天资,有天份的却又没这个钱,因而造成了现在制卡师越来越少的局面,这似乎都形成了恶性循环。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跟您一起去看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的。我虽是朱水星的原住民,以前也曾在流民营与安全区生活过,可从来没看过采植蚌珠离水的现场。”苏清河兴奋的道。
仁白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欢快的孩子,心也不由得轻松起来,看来宗潮的眼光真的增进了很多,这次也算是撞了大运吧,他不由得对这个孩子的未来生出无限的期待来。
27第二十七章 身世
仁白在苏清河离开之后,沉思了良久才慢悠悠的回楼上,对于苏清河,他的心思有些复杂。
如果说他心里一点酸意都没有就太高看他了,但仁白就是仁白,如果就这么一个苏清河就让他感觉自己地位受到威胁而失了方寸,那他这些年也就白活了,不过一点想法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仁白有过收苏清河为徒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放弃,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教他什么。手速胜过自己,亲和力胜过自己,敏感度也胜过自己,控制力更胜过自己,其它的就不是他来教,别人也一样能成就苏清河未来辉煌的人生。
所以仁白不得不放弃,对于他人生第一次有要收徒的想法,却被徒弟逆天的表现吓得退却的事情,还是十分遗憾的。不能收为徒,但平辈论教总可以吧,趁着其年少没扬名前,自已多施已援手,如苏清河这种孩子一定会记一辈子。
所以这场买卖下来他半点都不亏的,仁白想到此不禁有些志得意满。他不是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人,他一向自知这世界上胜过他的人绝对有很多,所以本来心还有一点酸意,这时也烟消云散。
对于苏清河,无论是宗家还是他自己,按宗潮的办法来结交半点错都没有。
不过目前更重要的事情不在这里,他把宗潮给吃了,现在他应当醒过来了吧,仁白能想象的出宗潮那炸毛的样子。一想到此,他不仅半点担心都没有,反而愉悦的笑出了声。
但事情却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宗潮是醒着没错,只可惜见到他之后非但没炸毛,面上也没逞什么呆滞状态,而是一片平静无波,平静的让仁白的心都有点发毛,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与他预期的情况一点都不相符。
宗潮只是静静的盯着他,盯的仁白头皮发麻,脸上不由得浮现几丝尴尬的笑。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让他死个痛快行吗?但他这种表情又算是怎么一顺事?这是怒呢还是恨呢又或是别的?
“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仁白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他的心是有些苦涩的,在宗潮面前,他一向不觉得有什么优势。虽然在外人眼中十个宗潮也赶不上他一个,但在他自己眼中却恰恰相反。让他如此不自信的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年龄的问题。
他比宗潮大了整整二十多岁,宗潮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爱上宗潮这件事,实在是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但爱情本来也不需要什么理由,这么多年下来,他不是没退却过,只是他的退却不仅没斩断他的这一腔痴情,反而让他是越陷越深。
每次看到围在宗潮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他心如刀割却又无可奈何,时常还要笑着调侃两句,以示自己的不在意。发配他到朱水星来,也是因为那一次,竟然有女人上门说怀了他的孩子,这才让他爆发。
而昨天见到他与苏清河母子温馨相处的情景,终于压断了他心中的最后一根弦。那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无不讽刺的提醒着他,如果不是他卑鄙无耻的在暗中下黑手,宗潮说不定早就结婚生子,而他也许真的会有一个像苏清河这么大的孩子。
所以这一次还是做一个了断吧,仁白有些黯淡的想着。如果宗潮真的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他与其这么拖泥带水的痛下去,不如这一次就填上性命,断个彻底。
宗潮似被惊醒般,无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下一刻他脸都白了。落在仁白眼中心瞬间是凉到了极点,但下一刻宗潮吼出来的一句话让他心又似火箭般的飞了回去。
“为毛是你上我而不是我上你啊?”宗潮悲愤莫名,他指着仁白实在不敢相信,他一世的英明竟然全毁在仁白那纤细的小身板身上。
他的话让仁白一愣,然后慢慢的笑了,纠结的是这个就好,不是厌恶的骂自己变态就好。
“我不是没给你机会,这可是你自愿的。”仁白耸耸肩道,不知为何沉重的心竟然飞扬起来,让他俊秀的脸庞上忍不住浮上一丝笑容。
“我自愿?”宗潮一口血喷了出来,加上那丝惹眼的笑容,让他心情就更不好了:“我自愿给你上?”
宗潮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自然知道仁白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两人的拉剧战,其实最先起色心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仁白而是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却中了仁白的苦肉计,被他捆了手脚,竟然被上了。
“想报仇?”仁白慢悠悠的道。
“当然想报,老子我绝对要上回来才行。”宗潮怒道。
“好啊,不过你的抓住机会,不如我们就打个赌吧。只要在我回桃源之前你能压回来,我以后就任你压。但如果你压不回来,那以后就永远被我压好了。”仁白心情十分好的道。
“好,一言为定,我绝对不能再反悔。”宗潮立马道。
“好,一言为定。”仁白耸耸肩面无表情的道。
两人击掌为誓。
“老子渴了,给老子倒水去。”宗潮恶狠狠的道,对于现在只能卧床的他来说,的确的有人伺候才行。
仁白转身为他倒水的刹那,唇角绽开一丝绝美的笑。
宗潮想了半天总觉的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却想不起来。他没想过绕来绕去,无论他胜或是败,却都已跳进了仁白的情网里,却还不自知。
有了目标,宗潮摩拳擦掌,想想能将仁白压到身下为所欲为,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这两人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实际上心里都有那么点意思,现在不过是捅破了那张窗户纸而已。两个大男人,欲推欲就,也不知究竟是谁算计了谁。
宗潮也不是那么太纠结的人,所以很快就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放到了脑后,如果不是身体上的不适一直在提醒他,他还真当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呢。
“你怎么来了?”两人总算能安静的坐下来谈正事了。
“你发给本家的资料太过逆天,老爷子实在不相信,又好奇你在搞什么鬼,所以我就自动请缨来看看。”仁白把水放到他手里,当然他绝不会说两年没见想过来看看他怎样。
“见到苏清河了?”宗潮无所谓的问道。
谈到正经事,两人都严肃了下来。仁白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我想宗家是留不住那个孩子的。”
“英难所见略同。”宗潮耸耸肩:“那里有我与苏钥签下的合同,你看一下。苏钥就是苏清河的母亲。”
仁白大略了翻了一下,说实话与苏清河签这个合约,对宗家真的没什么好处,完全像是宗家要免费培养苏清河这个人似的。
“你就这么看好他?”仁白抬头问。
宗潮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仁白:“昨天见过那个苏钥,你有印象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见过苏钥?仁白张了张嘴,话差点脱口而出,没反驳所以算是默认了自己昨天跟踪的事情。不过听到宗潮对人家的母亲这么上心,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宗潮看到仁白脸色就知道他误会了,因而便开口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感觉那女子十分面熟,以前应当见过或是见过与她很象的人才对。”
仁白想了想昨天看到的那个女人,是很挺有韵味的一个女子,虽然有些沧桑,但还是很漂亮。面熟吗?
“你有怀疑对象了?”
“你来之后我才想到的。”宗潮叹了口气:“其实人家根本没隐瞒什么,只是人出现在朱水星这里,反而让我们就不好联想而已。”
“苏家?”仁白立马明白了宗潮的意思,但还是吃了一惊,苏家的人会落魄至朱水星上生存?能引起宗潮注意的,肯定不是苏家旁枝的人才对。
“记不记得二十多年前苏家曾闹过一场轩然大波?”
“苏家的继承人苏天然突然抛弃继承人的身份跟人私奔的事。”仁白自然知道这件事,但这与苏钥又有什么关系?
“听说苏天然曾留下个女儿。”
“你怀疑苏钥就是苏天然失踪的那个女儿?”仁白惊讶的道。
“现在苏家的掌舵人苏泉应当是苏天然的堂弟,而苏泉能接掌苏家其实得归功于他的母亲木婉红。木婉红与苏天然的母亲木婉凌是亲姐妹,所以苏天然离开之后,木婉凌就把苏泉过继到自己名下,取代了苏天然。你没发现苏钥与木婉凌长得很象吗?”
经宗潮一提,仁白脑海中闪过木家众人的身影,这些人虽不经常出现在公众场合,但他还是见过几面的,的确,苏钥与其长得是有七八分的相似。
“天,这也太惊人了。苏家不是最重视血脉传承的吗?那苏钥可是苏家嫡系唯一的传人了,就是苏泉都要退一边。”
“苏天然把他女儿保护的很好,就是几大世家的子弟都没几人见过他这个女儿,所以现在这件事还真不好说。”
宗潮斜了他一眼:“你与那个苏泉不是好朋友吗?还有木婉凌为什么会任凭自己的亲孙女流落在外?她就是再怎么恨自己的儿子,但也不至于把恨迁怒到亲孙女身上吧。”
仁白苦笑:“你放心,我绝不会跑去告密的,何况我即使告密,阿泉也得相信我啊。”
阿泉,叫的到挺亲热的。宗潮在心里撇了撇嘴。
28第二十八章 同命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看到上次设置的更文时间出了问题,3号晚上的竟也设到2号晚上了,真晕!
所以昨天这算是断更了?~~o(_)o ~~hr size=1 /
“你对苏清河的父亲有什么猜测?”仁白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宗潮问道,就是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
宗潮沉默半响,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但实在没什么头绪:“如果我们对苏钥的身份猜测正确的话,能让苏天然的女儿看上的男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这不是废话吗?”仁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与他们母子打交道这么久,就什么都没查觉吗?”仁白有些怒其不争的道。
仁白知道苏清河是木系异能,来自于母亲苏钥,但他总觉得这个男孩不只这么简单。他没忘记刚才他连制十张空白能量卡,半点精神力匮乏的状况都没有。明明宗潮先前说过他的精神力只能连续制十张的,但刚才仁白看他那轻松的模样,似是再制十张也没什么问题,那个孩子的精神力值得他们好好测一测。
宗潮苦笑:“这你还真说错了,虽然苏清河是去年就来我们平都当学徒的,但不好意思,当初我还真发现他有这么过人的天赋,所以这交道还真没打多久。”
说到这件事,宗潮心里也有点不太好受。他没忘记,当初还是他无意之中走了后门,让苏清河来了平都当学徒的。在外人眼中也许那时他就看出苏清河的天赋异禀,所以才会破那一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的他真的不是发现了什么,纯粹只是起了一丝怜悯而已,但现在这件事是怎么也不能说不出去。
如果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这才是真实情况,那等他的绝对就不会是功而是过了。一个人的天赋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呢,所以只能是他当时有眼不识金镶玉,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年的时间。
“与他母子的交情也不过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开始的,还是苏清河自己找上门来的,想着以此能不能换个移民的名额,想让苏钥有机会获得好的疗养而已。”宗潮自嘲的道。
这个理由让仁白惊得差点连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这实在让人有点难已置信。
“你现在见到的苏清河,与几天前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个人,绝对称得上是两个遮然不同的人,这小孩变得也忒快,一天一个样。”宗潮感叹道:“那时完全是腼腆羞涩加自卑自怯,一付乡下孩子的模样。”
仁白觉得宗潮口中的苏清河与自己刚见到的真不是一个人,他见到的苏清河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是有点腼腆,但他想那更多的是因为礼貌而才会有的恭谨。有自卑自怯吗?不,他是自信而从容的,与自己相谈时彬彬有礼,就是谈起自己的缺点时也显得游刃而有余,不但不会让人看不起,反而更会为他的坦诚多一丝佩服。
所以他们所说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一时之间他与宗潮是面面相觑,最终地只能都化为苦笑:“那只能说之前他是隐藏着本性罢了。”仁白说中了一个事实。
“也有这个可能。”宗潮也只能这样认同:“苏钥为了她这个儿子绝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所以我们宗家真的想培养他的话,绝对是半点都马虎为得的。”
说到这里,他似是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仁白,似乎在犹疑着要不要说这件事。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仁白自然不会错过他脸上的犹豫。
“这件事,告诉你你先别告诉别人。”宗潮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怀疑苏钥是苏天然的女儿吗?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仁白眼睛一亮,他就说嘛,宗潮不会一点证据没有,只凭苏钥长得很像木婉凌,就得出这么一个让人无比惊骇的结论来。
“你应当早点就说出来。”仁白不满的道。
宗潮苦笑:“这件事虽然是我无意发现的,苏钥也没明言让我给她保守秘密,但
如果能不传还是不要传的好。”
“究竟是什么,别卖关子了。”仁白不耐烦道。
宗潮瞪了他一眼:“是同命盅。”
“什么?”仁白怔了怔,他认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苏钥应当给苏清河下了同命盅。”宗潮只好把整件事给概括了一下。
仁白直接化成呆滞状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喂,一个同命盅就能让你惊成这样子?”这次论到宗潮不耐了。
“同命盅不是都用在情侣之间吗?这怎么会出现在母子身上,还有你怎么会发现?”仁白实在不能不惊愕,同命盅的大名在深蓝可是臭名远扬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苏钥身上的是母盅,所以――”话没说下去,仁白自然明白。
“所以是苏清河这个儿子在蚕食母体的精血。”仁白补上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仁白又问出这个问题,同命盅,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
“我也是无意发现的。”宗潮苦笑:“苏清河这次不是失踪了吗?苏钥过来找我帮忙寻找,突然之间就晕了过去,当时差点把我给吓坏。那时应当是苏清河遇到了生命危险,所以子盅便自动开始吸食母体的精血以补充宿主的生命损耗。”
宗潮叹了口气:“那时她眉间的盅体虽然若隐若现,但还是能看得清楚,我当时也给惊住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这种症状谁也救不了,不过还好苏钥很快醒了,耗损似乎不大。”
“她醒来之后对我没有明说,却告诉我她虽然不知苏清河究竟身处何方,但可以预知苏清河生命没什么危险,这也算是对我的一种解释。”
“同命盅在星际上绝迹一百余年,并不代表真的失传。作为其培养者的苏家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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