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菲笑了起来，大眼睛眯成了可爱的月牙形。
    “说吧，条件随你开，只要你卖版权就行。”虞菲说道。
    不怕你开条件，就怕你不吐口，姐有的是钱。
    对面，秦言脸色不变，心中却满是鄙夷。
    怪不得古人曾曰“胸大无脑”，眼前这位可是把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谈判还没开始呢，就把所有主动权都交了出去，生怕对方宰得轻了。
    唉，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现在不宰你一顿都不好意思了。
    想了想，秦言伸出了两个手指。
    “只要你做到了这两点，版权就卖给你。”秦言道。
    “少废话，是男人就干脆点。”虞菲有些不耐烦。
    秦言笑了，他就喜欢这种傻，不，是痛快的女人。
    “第一点，这首歌质量你也清楚，一口价，这个数。”
    说着秦言伸出了五根手指。
    《知否知否》这首歌在他记忆中的歌曲里面也就勉强算是中上，卖了也不心疼。
    参考下这个世界歌曲的行情，秦言觉得这个价也算中规中矩。
    若不是自己本身不是知名作曲人，歌曲版权又没有去注册，他都敢把这个价格翻个三五倍！
    虞菲看到秦言举起五根手指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五十万吗，成交！”虞菲霸气十足地说道，一副不差钱的模样。
    此刻的秦言：“噗……”
    他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就要吐出来了。
    我意思是五万啊，大姐！
    你特么却眼都不眨，张嘴就是五十万，这让我怎么回答。
    是我格局小了，还是我心不够狠？
    秦言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实在理解不了这些有钱的狗大户是什么心态。
    一旁的虞菲看到秦言这幅表情，却会错了意思。
    她气得大吼道：“秦言你什么意思！别告诉我是五百万！你想都别想，五十万的价格已经可以了，金牌作曲人的歌曲都很少有这个价格的。”
    这下子轮到秦言翻白眼了。
    我去。
    五百万啊，也就你这种败家女人敢想。
    秦言想着得赶紧去解释下，不然虞菲要是再误会下去，这生意谈不成可就糟了。
    五十万的价格，傻子才不同意。
    可接下来秦言还没来得及解释，虞菲却抢先开口了。
    “500万你想都别想，我最多……最多给你一点歌曲的收益分成，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要不同意这版权我就不买了！”虞菲气势汹汹地说道。
    这下子又把秦言吓了一跳。
    还有收益分成？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能不买啊。
    “同意，这条件我接受！”秦言赶忙表态道。
    “这还差不多。”
    虞菲点点头，脸色也变得好了些。
    哼哼，我一说不买你就害怕了吧，还不是同意了我的条件。
    我真是谈判的小天才。
    虞菲继续道：“说说你的第二个条件，不是太过分的话咱们俩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秦言翻了个白眼，暗道什么叫咱们俩这事，说得跟定亲一样。
    胸大无脑，没文化。
    不过这第二个条件，秦言还真的不敢太过分，生怕这生意黄了。
    他抛弃了原本那个苛刻的条件，准备重新想一个。
    而略一思索，秦言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既然虞菲这么大方，那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多要钱。
    但有时候，钱未必能比某些事情更让人觉得舒服。
    秦言目光在虞菲的大长腿上扫过。
    真白，真直，真光滑，极品。
    面对秦言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虞菲似乎感觉到了，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我警告你，别乱想那些龌龊的事情！”虞菲恶狠狠警告道。
    秦言有些尴尬，心道自己想的这事也不能算龌龊吧？
    你不让我想，我非让你做！
    “哼，我就这么想怎么了？你要是不答应，交易就免谈！”秦言说道。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不算龌龊，虞菲咬咬牙就能做到。
    而他这话一出，虞菲眼睛立刻变得血红，似乎有火光冒出。
    这混蛋，竟然对我的腿起了坏心思！
    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秦言，你一定会后悔的！”
    虞菲攥紧了拳头，她准备好了，只要这臭流氓一开口，就送他一双熊猫眼。
    秦言却不以为意，似乎没有发现虞菲的愤怒，目光仍然在那双大长腿上徘徊。
    就在虞菲要爆发的时候，秦言开口了。
    “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
    虞菲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爆发就在一瞬间。
    “就是你骑着我的自行车，蹬两圈！”
    “啊！”
    虞菲惊讶的一个踉跄，硬生生收回即将打出去的一拳，弄得自己差点岔了气。
    “咳咳……，你第二个条件，就是让我骑自行车？”虞菲不可思议道。
    秦言理所当然地点头。
    “是啊，我昨天不是说过吗，你这大长腿不蹬自行车可惜了。咦，看你这什么表情，难不成是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
    “没，没有！”虞菲赶忙否认道：“我想的跟你是一样的，不就是骑自行车吗，本小姐又不是不会，哼！”
    虞菲傲娇的冷哼一声，然后牵过秦言放在门口的自行车，大长腿一迈就骑了上去。
    “看着，我骑了哦。”
    看着骑车的虞菲，秦言脸上不由自主有点失神。
    因为秦言身高足有一米八，所以自行车坐垫不免调的有些高。
    而虞菲的身高是一米七四，所以她每蹬一圈首要把腿伸得笔直，这下子可让某人大饱了眼福。
    乖乖，想我秦言平时也不色啊，可今个看人蹬自行车竟然忍不住要有反应了……
    咳咳。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瞅着机会，秦言忍不住掏出手机抓拍了两张照片。
    如此美景，不留个纪念真是可惜了。
    片刻，虞菲骑车回来，见秦言那色狼模样后狠狠瞪了他两眼，然后把自行车停在了原来的位置。
    接着，虞菲走到自己的汽车旁边，打开车门后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自己先在上面填上了几个数字。
    “来，签合同！”虞菲说道。
    秦言有些惊讶道：“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少废话，赶紧签。”
    “行，签就签。”
    秦言爽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还怕夜长梦多呢。
    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事才算是稳了。
    “呐，给你。”
    “哼。”
    接过秦言递过来的合同与笔，虞菲潇洒地转身，冷哼着离开。
    任务达成，她才懒得再给这臭流氓好脸色。
    秦言呆了呆，没想到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什么人啊这是！”秦言吐槽道。
    虞菲脚步顿了顿，似乎听到了秦言的话。
    臭流氓嘴巴真够损的。
    真当姑奶奶好欺负！
    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岂不是被你给看扁了。
    只见虞菲把合同放入车内，然后坐进驾驶位，启动汽车。
    嗡~~~
    呲~~~
    一阵低沉的油门轰鸣声，接着一个刺耳的刹车声，虞菲的汽车再次停在了秦言家门口。
    与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样，只是方向掉了个。
    接着，虞菲起身下车，锁车门，嘴里哼着小曲，潇洒离开。
    而秦言，则傻了眼。
    卧槽！
    这娘们拔d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