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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这明末强的离谱 80:一母不孝,何以孝天下

80:一母不孝,何以孝天下

    【番外今天先上传个两千的,时间来不及了。加群后召唤qq群管家,不要急躁。】
    “你们在搞啥子哦。”
    安静的茅草屋,忽然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曹昆听的灵【】一动,回过神来:“上菜。”
    他双手平托着任大小姐,然后往前走去,来到小桌子跟前,曹昆屈膝下放将任大小姐放在了小桌上。
    任大小姐:“……”
    ……
    荒郊野外,到处都是杂草,竖着的,横着的,斜着的,折断的,卷曲的,千奇百怪。
    茅草上更是杂草丛生,乱糟糟一团。
    黝黑的木门处,蓝凤凰赤着小脚款款走出,曹昆扭头看去,目光落定那玉足上。只瞧见这玉足雪白,脚趾精致,只是那脚踝虽然光洁,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若是系上一根红线,挂上两个金银铃铛,想来定然会美不胜收的。
    曹昆暗暗叹息,自己只顾着给任盈盈买礼物,却忘记了这蓝凤凰也是需要好处的。下次定然买上合心意的东西送上门,否则岂不是厚此薄彼了?
    蓝凤凰高举双臂,嫩白一片。她五指交叉,聚过头顶往上使劲延伸去,身体也同时往后倾斜,那脚后跟粉嫩的抬起,只剩下足尖落地。
    “咿呀……”
    蓝凤凰发出一声娇呼,她伸了个懒腰,只感觉浑身舒畅。
    那小蛮腰雪白细腻,纤细柔软,看的曹昆生怕一不小心就这么背过去给折断了。
    “林公子啊,你瞧什么呢?”
    蓝凤凰翻着白眼白了曹昆一眼,随即双手五指接着交叉拉到胸前,然后双腿微分,左右摇晃一下,脊椎咔吧作响。
    曹昆盯着那精致的肚脐眼笑道:“蓝姑娘……”
    “人家可不懒,只是昨夜睡的太晚。”蓝凤凰娇嗔。
    曹昆像是被对方的白眼电了一下,咳咳一声笑道:“教主大人……”
    “哎呀,你莫要这么喊。”蓝凤凰吓了一跳,目光警惕,眼神戒备:“总感觉应承了这个称呼,我会有不好的遭遇哩。”
    曹昆瞧她那么虽然是戒备却又散发着魅惑的眼神,心头暗骂一声狐狸精。怎么一本正经的说话,也这么勾人?
    曹昆扭过头去,舔了舔嘴唇:“姑娘想错了,在下对姑娘颇为尊敬。说实话,在下从小无有兄弟姐妹,一直想要个姐姐或者兄长照顾在下,如今看到姑娘,总有一种依靠感。姐姐,小弟这么称呼,你不会拒绝吧?”
    “莫要喊,我怕。“
    蓝凤凰摇头,也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声姐姐,竟然比刚才听到教主大人的感觉都要危险上几分。
    蓝凤凰目光警惕,往后退了几分:“我怀疑你是天煞孤星,做你姐姐,定然下场凄惨。若是应承了你,我将来不知会落到何等地步,痛哭流涕怕都是晚了的。”
    曹昆气急:“再惨不过流干泪,哭瞎眼,肝肠寸断。姐姐你是武林中人,难道连这点苦难都畏惧吗?”
    蓝凤凰听闻此话,心头警铃大作,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任盈盈红着脸走出来,蓝凤凰顿时眼前一亮:“林公子,你的早餐来了哩,莫要在捉弄奴家了。”
    任盈盈瞪眼啐了一声:“胡言乱语,本小姐怎么就是早餐了?蓝姐姐,你干什么去?”
    蓝凤凰赤脚蹦跳,往茅草屋后跑去:“人家解决一点麻烦,圣姑啊,你就好好招待你的客人吧。”
    任盈盈脸色微红,暗暗要了红唇,心道这草如此高,也不怕扎了不该扎的地方。
    曹昆也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杂草,忍不住目光羡慕。
    人命如草芥,苍生皆凄苦。
    但是有的时候,人是真的不如草。
    小草啊小草,你风吹雨打,脚踩车压,以柔弱的身躯,抗住了最严厉的苦难。
    但是当春雨到来,当滋润大地,当春风浮动,当舌儿爬过身躯,推开了压在你身上的泥土。
    你却又总是威武不屈,昂首指天,焕发出昂扬斗志,小草啊小草,你真是吾辈楷模。
    “林公子在想些什么?”
    任盈盈瞧见曹昆背负着手面对一片杂草丛沉思,她搬出小茶几,然后取来三个蒲团。
    又盛了三碗绿豆汤,拿来一个小竹筐,那小竹筐内是一个个洁白的小馒头。
    任盈盈款款坐下,含笑说道:“此地凌乱,林公子莫不是看的有些碍眼?只可惜小女子身无长物,又无大房居住,只能在这满天荒野寻一处安身之地了。”
    曹昆回头笑道:“任大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感慨这草儿命运凄惨,却斗志昂扬。我辈武者,正该向他学习,如此才能昂首日……向天,不负此生。”
    不等任盈盈追问,曹昆走了过来盘膝而坐蒲团上,随即掏出怀里的锦盒放在小桌上,手指推着送到任盈盈面前。
    任盈盈早就瞧见了这锦盒,心头也有推测。如今见曹昆果真推到了自己面前,即使是以她的城府都有些心头感动起来。
    倒不是感动曹昆送礼物,实在是她付出良多,如今总算是有了回报。曹昆能回礼,就证明了对方愿意将自己当朋友。
    很多关系,不就是从朋友开始的吗?
    任盈盈读遍数百孤本,看过数千话本,听过上万的爱情故事,对于男女关系,她理论知识丰富。
    只要曹昆愿意付出,付出越多,就对她越是不舍。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任盈盈心头喜悦,脸上却带着疑惑:“林公子,这个是……”
    “路上瞧见,我知你精通音律,所以就想要送你一件礼物。”曹昆嘴角含笑:“本来,我要送一张瑶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进入店铺之后,第一眼就瞧见了这杆玉箫。”
    “玉箫?”任盈盈目光愕然。
    瞧这盒子的长处,她还以为是一把长剑。毕竟武林中人互相送剑,这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多少好兄弟因为感情深厚,就护送宝剑。然后二人斗剑,彼此提升剑法,谱写了一场佳话。
    曹昆微微颔首:“真是玉箫,当时也不知怎么的,我瞧着这玉箫洁白,浑身璀璨,散发着盈盈光泽,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我忍不住就想着,也只有任大小姐这等钟灵顶秀的才配上这玉箫清新脱俗的样子。若是给了旁人,恐怕这玉箫就名器落泥地,宝物蒙尘了。”
    任盈盈听的心头欢喜,心说这么好的东西简直天上地下都没了,林公子却想着只有我能配得上。难道在他心里,他家中那两个娇妻都没有这等资格吗?
    这么一想,任盈盈勾起嘴角,心说一个恒山普通弟子,一个没落的华山大小姐,听上去名头极大,但是又怎么能跟自己这日月神教的圣女相比?
    她心头顿时认同了曹昆的说法,也觉得曹昆眼中,恐怕自己是真的跟着玉箫一样清新脱俗,成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林公子,这玉箫花费不菲吧?”
    任盈盈心里虽然喜悦,却还是微微蹙眉,做出了有些心疼的样子。
    曹昆看到之后,哈哈一笑:“确实是花费不菲,这玉箫,店家根本就没打算卖。”
    “啊?难道林公子你强取豪夺?岂能如此。”任盈盈出身魔教,巧取豪夺什么的对她来说那是家常便饭。但是如今自己弃暗投明了,自然要表明立场,于是皱眉说道:“不能为了奴家坏了公子名声,等会奴家陪公子一起前往,跟店家道歉,再送上赔偿,请求店家原谅吧。”
    曹昆赶紧说道:“任大小姐误会了,店家确实是不愿意卖。盖因这是店家祖传的物件,据说乃是东汉时期大儒蔡邕家的物件,这玉箫乃是当初蔡文姬十三岁生日的时候,蔡邕请大匠花费五年多时间打造而成,当日送给了蔡小姐……”
    “后来,蔡小姐遇人不淑……却又被人抢夺……一路颠沛流离这玉箫也就消失不见……”
    “最后曹公派人接回蔡小姐,听闻此事,就大索天下,渴望为蔡小姐寻到这个十三岁生日礼物。却不想多年下来,一无所获。不过苦心人,天不负,终于在大破东吴的时候,从东吴皇宫找到了这玉箫所在。原来这东西竟然落入了大小乔手中,这姐妹俩也精通音律,对这玉箫也爱不释手,经常把玩,因此保养得当,才没有损坏。”
    任盈盈听的目瞪口呆,这又是蔡文姬又是大小姐的,还牵扯到了大儒蔡邕和曹操这个历史上的大人物,任盈盈只感觉这锦盒中装的不是一杆玉箫,而是沉甸甸的历史了。
    此刻就算是她魔教圣姑的身份,也忍不住心头发虚,如此好的物件,自己真的配得上?
    她只是一个魔教小妖女啊,岂能跟这些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大人物相提并论?
    曹昆叹息一声:“这店家说正因为是祖传的宝物,所以才不愿意贩卖,又感动我铁骨铮铮面对魔教不妥协的品格,因此打算送上店内最好的瑶琴给我。”
    “不过我心里只有这杆玉箫,想着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任小姐你配得上了。那什么瑶琴虽然也是宝物,不过跟着玉箫一比,我都不愿意看一眼了。”
    “所以,在下苦苦相求,又用岳父给的混元功做礼物,配上三万两银子,这才买下了玉箫。”
    “任小姐,你且打开看看,是否喜欢?”
    任盈盈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这玉箫已经不是玉箫了,这东西,价值连城都不为过啊。
    更别说,曹昆为了这玉箫,还送上了华山派的混元功。这要是给岳不群知道了,岂不是要祸事了?
    “林……”想到此处,任盈盈赶紧开口,想要劝说曹昆去杀人灭口。
    宝物嘛,抢过来就是了,干嘛还给武功秘籍?
    却不想她刚抬起头,就看到曹昆期待无比的眸子盯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若拒绝,我就哭了。
    瞧着曹昆那期待的目光,任盈盈嘴巴动了动,随即灿烂一笑说道:“林公子如此厚礼,盈盈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打开锦盒,入目是一杆白玉玉箫,只见这玉箫洁白,不见一丝瑕疵。也不知是不是被曹昆刚才的故事给震撼到了,任盈盈总感觉这玉箫不是一般的玉箫。她颤抖着手去触摸,也觉得这玉箫很是冰冷,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冰肌玉骨啊,这玉箫的材质果然是不一般的,怪不得蔡邕大儒花费了五年才雕琢成功。
    玉箫入手微沉,像是托着沉甸甸的历史,让任盈盈双臂发抖。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放在眼前,那小脸都又紧张又崇拜,大眼睛又好奇又喜悦。
    曹昆瞧着对方这模样,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心头可惜这任盈盈捧着的只是一个乐器,若捧着的是【】【】,那她这表情该是何等的令人迷醉。
    任盈盈颤抖着手去抚摸玉箫的箫身,身影都有些颤抖起来:“林公子怕是要失望了,洞箫盈盈虽然也懂得,但是到底不如瑶琴精湛。这玉箫落入盈盈手中,怕也是宝物蒙尘了的。”
    曹昆赶紧说:“我正要学琴,不知任大小姐可以传授吗?”
    “这是自然,你送我如此宝物,我传授你琴艺也是应该的。”
    “这玉箫林某也懂一点,到时候你传我琴艺,我陪你研究箫艺,我们共同学习,彼此进步,你觉得如何?”
    任盈盈心头惊喜,不想还有这等好处。她本就想跟曹昆联络感情,如此倒是不用找借口了。
    本来,她是想要请教绿竹翁的。如今有了曹昆,绿竹翁是谁?
    绿竹翁:‘???’
    任盈盈咬着嘴唇,含羞带怯的道:“林公子这怕是不妥吧,若是你夫人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曹昆眉头一皱:“我家那两位,确实是醋坛子,而且脾气很不好。”
    任盈盈心头暗骂自己一声愚蠢,怎么这时候说这种话,还没到那个地步呢。她心头急切,生怕曹昆退缩,于是着急的开始想办法。
    却不想曹昆眼前一亮道:“有了,到时候你选一处僻静的地方,我偷偷过去,只要不被发现,应该就无事了。”
    “啊这……”
    僻静的地方。
    偷偷的过来?
    不被家里娇妻发现?
    任盈盈怦然心态,为什么感觉好刺激呢?她双眼放光,咬着嘴唇,直愣愣的看着曹昆:“如此也好。”
    曹昆看着任盈盈那难以掩饰的刺激向往的眼神,忍不住低头端起绿豆汤,嘴角勾了起来。
    话说谁说男人才喜欢刺激的?
    这玩意,不分男女好吧。
    而任盈盈也低下头端起绿豆汤,嘴角忍不住勾起。
    心说恒山小尼姑,华山岳小姐,你们成婚了又如何,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男人?
    嘿嘿嘿!!!
    想到此处,任盈盈猛然抬起头:“林公子,你家隔壁好像有一家要搬走,到时候,盈盈买下来,这样距离近,也不会给公子添麻烦。”
    曹昆一愣:“他们家没说要搬走啊?”
    任盈盈满脸认真:“林公子,他们肯定要搬走的,我知道,你不知道。”
    “啊……是吗?我听你的。”
    任盈盈脸色一喜:“林公子快尝尝这小馍馍,我亲手做的,小小的,白白的,软软的,吃起来还有点甜呢。瞧见这没有,每个馍馍我还放了一颗小红豆呢,你尝尝看?”
    曹昆挺着浑圆的肚子离开的时候,蓝凤凰扶着墙颤抖着腿,满脸颓然的从茅草屋后面走出来。
    “圣姑啊,我这腿都麻了,你们可算是吃完了。”
    任盈盈白眼一翻,宝贝似的抱着玉箫压在胸口说道:“莫要废话,去将林家隔壁的房子买了,今夜咱们就搬过去、”
    蓝凤凰吐槽:“我可是听到了哩,圣姑你这一墙之隔,隔壁就是正妻,你不怕被人抓?”
    任盈盈脸色一正:“快去。”
    “好哩,哎,用银子还是用刀啊。”
    “自然是用银子,咱们现在是正道中人。别忘了带上刀,万一对方是魔教呢?”
    “真麻烦,圣姑啊,你何时去救老教主。”
    “不急,关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这两天。”
    任我行:“……”
    ……
    小镇,乐器商行,老板正要关门。
    曹昆踏着余晖走来:“老板,好久不见。”
    远远的,曹昆抱拳说道。
    店老板脸色一变:“林公子……”他换上笑脸:“我们早上刚见过,怎么就好久不见了?”
    曹昆满脸叹息:“你我相见恨晚,因此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日不见,怎么也是一年半过去了。”
    店老板:“……”
    “开门啊,请我进去坐坐。“
    “林公子,不方便。”
    “怎么会不方便?难道你窝藏了魔教贼子?”
    “岂能如此,岂能如此啊。”老板脸色一变:“是贱内,贱内刚才摔了一跤,扭了腰,这时候正在抹药,所以不方便。”
    曹昆闻言脸色严肃:“原来是嫂子扭了腰,那我更要进去看看。我跟你说,你不是武林中人,这疗伤的手艺你不懂。只要我进去,用内力给嫂子推拿几下,她定然浑身通畅,百病不生啊。”
    哗啦一声,房门被推开。
    曹昆走进去,背着手目光一瞧,顿时看直了眼睛。然后曹昆迫不及待的往里冲,神色急迫。
    “林公子……哎……”店老板看到这一幕,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化着,最后一拍大腿赶紧冲进去,刷的一下跑到了曹昆前面。
    “莫要遮掩。”曹昆大吼一声,速度更快。
    店老板一把抱住小箱子回过头,满脸谄媚的笑着:“好叫公子知道,公子走了之后,小可内心颇受煎熬。公子为了天下女子,销毁这不能言说的药物,小可却私藏了一些,如此,岂能对得住公子的苦心啊?”
    “因此,小可就搜查出了所有藏货,正要给公子送去,却不想公子亲自上门了。”
    “林公子,你既然来了,那也免得小可跑一趟了。”
    曹昆黑着脸冷眼看着:“你还有多少?”
    “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了。”
    “我不信。”曹昆瞪着眼捏着拳。
    “我也不相信。”店老板眼神乱瞟,含糊不清的说道。
    “……”
    片刻后,曹昆看着面前的十几个小箱子,脸色几位精彩。
    老板哭丧着脸指着地面上的空空的小密室:“真的一点都没有了,不信你摸摸。”
    曹昆撇嘴:“我岂能不相信你?兄台贵姓?”
    “某家田德光。”
    “咦,你与田伯光是什么兄弟?”
    田德光脸色一变惊慌无比:“林公子,那是我弟弟。但是他从小拜师学艺,离开家门。我与他是真的无有关系,你若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曹昆眯着眼看着田德光:“真的没有关系?”
    田德光满脸坚定:“真的没有关系,我顶多卖点药给他。不过他是个不成器的,总是喜欢没有品味的【烈女摇】,却放弃这等好货【情意绵绵散】。”
    田德光命鄙夷:“我辈男儿身,岂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那【烈女摇】一旦使用,对方就会身不由己,这与强迫又有什么区别?我等,只能被强迫。”
    曹昆目光震惊,心说看不出你竟然还是一个被动的。
    这点对我脾气。
    “咳咳,田德光,你可会吹……呸,你可会萧艺?”
    “小可琴棋书画,音律诗书样样精通。”
    “那好,你今日开始,传授我萧艺。”
    “林公子,你是武林中人,武林高强就够了,何必学这些没用的东西?”
    “你懂个屁,本公子丰神如玉,相貌堂堂,若是没有一手绝活,以后怎么勾……解救女侠?难道全部都靠忽……真情实意吗?”
    田德光目光为难:“非是小可不教,而是音律不同诗书。诗书只要努力,到底能死记硬背下来。音律却需要天分,勤学苦练,还要死记硬背,林公子您练武已经消耗时间,若是学这些,恐怕会影响您练武的进度。”
    曹昆眯着眼睛:“你教就是,教的好,我让你少奋斗三十年。”
    “若是教的不好呢?”
    “那你后面三十年就不用奋斗了。”
    “咳咳,小可还能奋斗一百年,我琢磨着……可以教。”
    小店传来断断续续的箫声。
    “林公子,舌头别乱甩。”
    “口水,口水都从玉箫飞出来了。”
    “哎……气息均匀啊?”
    “这玉箫不是舔的!!!”
    天色见黑,曹昆踏着月光背着手,满脸阴沉的走回了林家。
    他腮帮子有些疼,舌头也有些抽筋。
    曹昆发誓,萧艺真不是一个好勾当。不过更坚定了让别人学会萧艺的决心,毕竟这一【】之长,还是能痒【】糊口的。
    第二日,三长两短的声音没有响起。
    宁中则慵懒的靠在门框上,练武的身影也不见了。
    她幽幽叹息,心头失落。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
    “林公子颇有灵性,十指也极为灵活,想来学琴肯定会日渐精进,有所成就的。”
    任盈盈惊喜的看着曹昆,不得不说,曹昆手指修长,颇为灵活,让她见猎心喜了。
    曹昆微微一笑:“都是任大小姐你教导的好,若非如此,我这不通音律的人,又岂能学的如此快?”
    听到这话,任盈盈抿嘴一笑:“莫要打趣我,我也只是会写技艺。林公子才是高人,那笑傲江湖曲,盈盈心向往之。”
    说到此处,任盈盈目光翻转:“这曲子大气磅礴,令人心驰神遥。若有一日,盈盈期待与公子合奏一曲,你抚琴我【】箫,该是何等情景?”
    曹昆被任盈盈说的也颇为向往,忍不住抬起头盯着对方含羞带怯的眼神:“是啊,到时候任大小姐可莫要拒绝。”
    任盈盈抿着红唇:“怎么可能拒绝,罢了,今日学的已经很久了。林公子,你是不是要传我萧艺了。”
    曹昆脸皮一僵,颤抖着手取出一根玉箫。
    片刻……
    任盈盈瞧着那口水乱飞听着那断断续续颇为刺耳的箫声,整个人都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她记得昨日曹昆说过,对萧艺颇有涉猎。却不想这颇有涉猎,竟然是如此光景……
    有那么一瞬间,任盈盈香肩抖动,双臂颤抖,双眼血红,红唇开合,甚至有一种要怒吼一声让曹昆滚蛋的冲动。
    但是,曹昆面不改色目光天真的放下湿漉漉的竹箫说道:“盈盈你感觉如何?昨日我回到小镇,立马找了一个师傅,练了一夜……还能入耳吗?”
    任盈盈:“……”
    昨夜……练了一夜。
    她听闻此言,顿时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画面中,曹昆满脸狂喜的一路狂奔回到小镇,然后找了个师傅,一晚上没有休息,勤学苦练,想要学会一丝技巧,在自己面前表现一二。
    虽然真的很垃圾……
    但是,我若是坦言相告,岂不是寒了林公子的一腔热枕?
    想到此处,任盈盈努力的挤动僵硬的脸庞:“林公子,这已经很好了。”
    于是每日隔壁都会响起刺耳的箫声……
    半月后,任盈盈苍白着脸目光哀求:“林公子,其实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啊,那你就别……”
    “不,我要说,我想说的是,人的天分是不一样的。林公子天分在于琴,这箫还是别学了。”
    曹昆脸色正经:“可是我觉得我学的很有进步啊,最近一断时间,我觉得我舌头更灵活了。”
    “……”
    终究,曹昆还是放弃了学箫,因为任盈盈说了,她要更加努力的研究萧艺,没有时间传授曹昆了。曹昆绝不是想要看到任盈盈进步更快,想要任盈盈快点出湿,他只是认命了而已。
    那一日之后,小镇居民得到了解放,再也不用忍受刺耳的箫声。不过换来的却是琴箫合奏,越加和谐起来。
    一转眼月余过去,这一日,曹昆施施然的从任盈盈小院离开,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回林家小院。
    刚进入大厅,就瞧见宁中则目光幽怨:“平之,你又出去胡混,你和灵珊成婚这么久,为什么不圆房?可是灵珊做错了事情?”
    旁边的林王氏也神色阴沉,她已经知道了岳灵珊没有圆房,此刻看到林平之回来,林王氏顿时拍了下桌子:“林平之,你想干什么?一天天往隔壁跑,亲家母都跟我吐槽多少回了。”
    曹昆一愣:“娘?不该灵珊吐槽吗?”
    宁妈妈怒视:“我这是为灵珊好,灵珊这孩子看着调皮,其实很是老实,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若不是她忍不住哭了,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冷落她。”
    “平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天天不着家,练武也荒废了,隔壁的妖女就那么好?”
    “你移情别恋就算了,到底年轻,娘也不管你。但是你看看,你连最起码的孝道都忘记了,每日早起给你娘和我请安的事情,你已经多久没有做了?”
    宁中则满脸严肃小手指着曹昆呵斥,一言一句,都义正言辞。
    曹昆听的恍惚,听到最后终于明悟,原来是自己孝顺不到位,让宁中则不爽了。
    怪不得忽然爆发,原来是这么回事。
    旁边的林王氏也说道:“亲家母说话有些委婉,到底还是维护你这臭小子。”
    “亲家母说什么孝道之类的,其实我和亲家母都不在乎。”
    不,我在乎。
    宁妈妈表情正经的点头,心里却在无语吐槽:孝道岂能荒废?岂能荒废啊!一母不孝,何以孝天下。
    林王氏却不知宁妈妈心头所想,她叹息一声:“平之,我和你岳母的意思是,以后不要轻易外跑了。你和灵珊,要尽快圆房,习武也要捡起来。”
    “另外,今日不光是灵珊的事情,你冷落灵珊,我自然会跟你父亲和岳父说,到时候自然会惩罚你。今日还有一事……”
    说到此处,就连宁中则都脸色难看,目光带着一丝惊恐。
    曹昆疑惑的看去,忍不住有些不解:“娘,怎么了?”
    林王氏递过来一封信,眼神慌乱的说道:“你瞧瞧吧,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这心里慌得很。”
    “难道是东方不败成仙了?”曹昆吐槽一句,却见林王氏和宁中则神色越加难看。他忍不住打开书信,疑惑的看去,却瞬间脸色一变,难看无比:“这是真的?”
    “你一直让关注关外的事情,娘一刻也没放松。这是第一封信,若是真的,恐怕后续还会有十三封密信送回来。”林王氏闭上眼,有些慌张的揉了揉太阳穴:“平之啊,你说这鞑子……真的能成为后金吗?到那时我大明百姓岂不是又要水深火热?这……怎么就到了这个份上了啊。”
    曹昆紧皱眉头,双手有些颤抖,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二十万对六万,就这么没了。”
    虽然明知道历史会发生,但是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数日后。
    日月神教,黑木崖下。
    林震南神色凝重的将书信递给岳不群和左冷禅,二人看后,都脸色骇然:“林兄,平之有些胡闹了。他区区一个江湖中人,有什么资格参与这种大事。”
    林震南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看着温文尔雅,其实非常有主意。岳兄,左师兄,咱们还是快点上山,拿下那东方不败吧。”
    三人对视一眼,默默点头。
    人在江湖,即使不去管天下大势,但是天下一旦发生变化,对他们影响还是很大的。
    若是局势稳定,他们这些江湖高手那还是德高望重的。若是局势糜烂,反贼遍地,恐怕他们这些江湖高手,就再也不会有人高看他们一眼了。
    说是江湖事江湖了,但是人在江湖中,又岂能真的独善其身?江湖,毕竟也只是天下的一部分罢了。
    三人化作幻影,疾驰而去,片刻上山。
    山道上尸横遍野,辟邪武者行动迅捷,像是对暗杀很有心得一般,魔教弟子死伤惨重,血流荒山。
    黑木崖之上,到处都是血迹。惨叫连连,动人心魄。
    等到岳不群三人到了山巅大殿,却见一群魔教弟子正护送一个华衣英俊男子疯狂逃穿。
    林震南脚尖一点,拦在对方身前。
    那男子浑身一震,目光带着惊恐和怨毒:“你是林震南?”
    林震南眯着眼睛:“正是本座,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我是杨莲亭,林震南,你知不知这里是黑木崖?你辟邪剑法虽然厉害,却也比不过葵花宝典。等东方教主出关,你定然生死两难。”
    杨莲亭尖声怒吼。
    林震南眉头一挑,似笑非笑:“本座既然已经上山,那定然没有撤退的道理。杨莲亭,我瞧你也是日月神教的大人物,身居高位,当明察局势,审时度势。如今你已经被抓,不如跪地求饶,带我们去杀了东方不败,也能少受一点罪过。”
    杨莲亭听闻此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目光嘲讽:“辟邪剑法的秘密谁都知道,林震南,你已经不是男人,争权夺利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学东方教主修身养性,岂不是很好?”
    鈤泥马!
    林震南脸色一变:“拉下去,弹一百下。”
    身旁的辟邪武者一个个也神色愤怒,顿时带着杨莲亭往外走去。走到大殿门口,正遇到岳不群,岳不群问道:“什么事情?”
    “什么?可恶,弹五百下。”
    “林兄也太善良了。”
    又走片刻,来到山道,刚好左冷禅解决几个高手。
    “弹五百下?不行,弹到死。”
    左冷禅怒吼一声。
    三人会和,带着数百辟邪武者直奔后山,找到了东方不败的隐居之地。只见此地繁花似锦,花团锦绣,到处飘香。
    东方不败身材高大,腰肢却很纤细。她一身红装,非男非女,腼腆一笑看着来人。
    林震南三人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轻笑:“林兄,本座等尔等多时了。那辟邪剑法我也是看过的,受益匪浅,还要多谢林兄慷慨,公布了此等秘籍。如此心胸,我东方倒是不如你了。”
    林震南听着这细声慢语的声音,即使已经割了,还是有些头皮发麻。他暗暗吞了吞口水,沉声说道:“东方教主,我久闻你的威名。此次上山并非要与你死战,我家孩子有一句话与你说,东方教主可是想要看破天人化生的隐秘?”
    东方不败闻言眼前明亮片刻,随即笑道:“天人化生,何其艰难?你不用多说,我已经明白你心中所想。你可知我为何没有出手,阻拦尔等?”
    林震南三人摇头。
    东方不败轻笑:“我与杨兄相伴多年,我岂能不知他的来历?不过,我醉心武道,对于权利之争也不放在心头。这日月神教是我掌握,还是朝廷掌握,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如今这幅样子,与杨兄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看破男女之谜,感悟天人化生的极限。如今想来,却极为可笑,还不如林兄看的开。”
    “一人智短,十人计长。穷我一生看破不了的奥妙,若是汇聚天下能人异士,或许还有机会达成心头所想。”
    林震南三人听闻此言,忍不住脸色一喜。
    东方不败哈哈大笑:“今生若能再进一步,看破武学奥妙,我跟你们走又有何妨?否则别说数百辟邪武者,就是再来数百,打不过你们,本座还是可以走的。”
    她说的坦然,话音落下却是信手一招。身后房屋中轰隆一声,飞出了一个红布包裹。那房屋却咔嚓巨响,倾塌了下去。
    东方不败将包裹耷拉在肩头,一身红衣,穿着绣花鞋,迈开步子豪迈的走出:“走吧,吾等下山,前往少林寺。”
    “若说天下武学,少林为尊。我等既然想要推陈出新,看破天人化生的奥妙,却是却不得少林武学的加持。”
    “不过,前往少林之前,本座倒是要先去看看一位老朋友。”
    东方不败轻轻一笑,竟然豪迈无比的走在前方。身后岳不群三人对视一眼,都神色古怪,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简单。
    路过山道,传来凄厉无比的声音。
    东方不败扭头看去,却见杨莲亭被凌空吊着,双腿分开凄厉狂喊。
    东方不败叹息:“你本是一兔爷,受人玩弄,。遇到我后,享尽荣华富贵,美女佳人。如今遭遇此难,也算因果循环。”
    杨莲亭哈哈大笑:“我本没有福分,还要多谢教主赏赐。只是教主,你不男不女,妄想男女转变,违背造化,终究不可能……额……”
    他眉心绽放出一抹红,细小的洞肉眼几不可见。瞧见这一幕,林震南三人眉心一跳,终于明白了东方不败的危险性。
    数日后,西湖,梅庄。
    地牢。
    任我行缓缓睁开双眸,瞧见眼前站着四个气息古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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