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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第437章 男人很快就追上她,并一把将她拽到

第437章 男人很快就追上她,并一把将她拽到

    战西爵连话都不让他说完,就沉声打断他:“你少跟老子叽叽歪歪。老子现在要带走她跟南向晚,你没意见吧?”
    顿了下,话锋倏尔一转,
    “如果你有意见,就到警察局喝茶去。警方应该会给你南大公子定个什么罪呢?婚内出轨还家暴……?随便审一审,南向晚跟你离婚官司的胜率应该会很大吧?”
    战西爵说话间,安小七就已经报了警了。
    她直接打的是夏忠电话。
    夏忠这几年因为破了几桩国际大案,如今已经升迁成为掌管整个盛京省警局、刑侦等的夏座了。
    区区一个普通的婚姻案件,他分分钟就派人迅速来解决了。
    因为夏忠亲自发话,警方来的特别快。
    因为有警方的干预,南少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向晚被安小七和战西爵带走。
    南向晚坐在车上,在彻底离开前,摇下车窗对那浑身裹挟阴森气场的南少衍冷声宣判道:
    “南总,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会有律师找你签字。如果你不签,那我就只能起诉离婚。”
    顿了顿,
    “别的不说,首先我跟你的婚姻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结的,这本就违背了《婚姻法》双方自愿的原则,原则上就是无效婚姻,想必法院的判决书会很快下来。”
    南少衍看着她黑漆漆的一双眼睛,薄唇勾起凉漠的弧度,讥诮道:“是么?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婚离不离得成。”
    南向晚面色一沉,在这时摇上了车窗。
    摇上车窗后,安小七便发现她的脸色异常苍白,她浑身也是抖的厉害。
    安小七不知道她究竟在害怕什么,但她可以肯定,这种害怕是刻在南向晚骨子里的。
    安小七皱眉,安慰道:“南向晚,相信我,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南向晚话都没让她说完,就哆嗦道:
    “不……,你不了解南少衍,他是个魔鬼。我担心,如果我真的要跟他打这个离婚官司,他一定会动我弟弟楚辞的。”
    安小七觉得南向晚这个担忧不无可能。
    她眯了眯眸,问南向晚:“你弟弟楚辞,他是做什么的?”
    南向晚擦了把红突突的眼睛,说道:
    “他半年前回国后就考上了检察官,最近刚过了试用期。他很少跟我说他工作上的事情,但我自己打听过,他现在是在战道峰手下做事,是他最得力的干将。”
    闻言,安小七便道:
    “如果他是个检察官又特别受战道峰器重,南少衍一定会忌惮他公职人员的身份和战道峰如今在政局里的地位,他肯定不会轻易动他的。”
    顿了顿,
    “何况,我瞧着你这个弟弟,看起来就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他骨子里溢出来的强大远比你这个很没用的姐姐强势多了。
    所以,当务之急,你要想好,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下定决心要摆脱南少衍的话,离婚就是你接下来要做的第一步。等离完婚,再收拾慕南枝也不迟。”
    南向晚听安小七这么说,情绪便渐渐平复下来。
    安小七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后,说道:
    “为了保证南少衍不在纠缠你,等下我跟大嫂说,让她收拾好一间客房出来,你最近就跟我一起住到安公馆吧。”
    顿了顿,补充道,“我父亲担心我在盛京安全,给我派了好几个保镖,他们身手都不错,到时候我给你拨两个人使用。”
    此话一出,南向晚就情绪激动起来。
    她眼底全是感激的泪花,想要说一些感激的话,但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因此她只是在这时狠狠的抱了一下安小七,“谢谢。”
    嗓音有点嘶哑,“无论我能不能挣脱出这个牢笼,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
    安小七能够理解南向晚的心情,也相信她此时的所有感激都是发自肺腑之言。
    于南向晚而言,她的帮助是南向晚最后唯一的救赎,是她活着的最后一道希望之光。
    安小七拍了拍她的后背,轻笑道:“好好的活着,用实际性行动感谢我吧,我可不要嘴巴上的谢谢。”
    经过长达半小时的交心,安小七跟南向晚的关系也发生了质的变化,从普通朋友升华到了交心的关系。
    车子抵达安公馆时,南向晚先下了车。
    给他们当了一路司机没说话的战西爵在这时对也即将开门下车的安小七道,“可以给我五分钟么?”
    安小七手上一僵,松开了门把手。
    她目光对上男人晦暗浓稠的一双眼睛:“好,你说。我也蛮想听一听,为什么总是在我跟孩子最需要你的时候,却找不到你的人。”
    战西爵面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无声的望了会儿安小七淡漠的一张脸,说道:“你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手机被他们几个闹婚礼的人弄的掉进了酒池里……”
    安小七没兴趣听他解释了,冷淡的道:
    “行了。反正这几年没有你这个做父亲的,孩子们也被照顾得很好,你对于我们来说可有可无,存在的意义不是特别大,我没兴趣听你解释这些。”
    顿了下,话锋一转,问道,“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下车了。”
    战西爵一时间被噎住了。
    但他手上的动作总是先于安小七一步,他在安小七欲要推门下车时,将车门给锁了。
    锁上后,便对安小七道:“还有三分钟。”
    安小七:“……”
    “看起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再理我了。但,我还是要客观的跟你分析,理论上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分的开的。
    关于我这个人,你似乎比我自己还要了解,在你的眼中,我霸道又独裁,控制欲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所以,除非是我单方面觉得我们真的没可能或者是我不喜欢不爱你了才会真的放手。但,显然,我对兴趣浓烈且已经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
    更何况,我一直都以为,孩子可比一张婚书要牢靠的多。与其用一纸婚书捆着你,孩子才上最好捆着你的方式。
    何况,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季灏州那孩子,虽然我还没有见过,但笙笙和云澜对我这个父亲还是很依赖的,所以……,你现在可以不理我,但总是会有理我的时候。”
    安小七等他说完,冷冷的讥笑了一下:
    “我觉得你去看失忆看脑子的时候,应该再去挂个心理科,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扭曲?这么病态?照你这么说,那些婚后有了孩子的夫妻都不能离婚了?”
    战西爵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安小七不想在跟他白费口舌,黑白分明的眸子异常清冷:“五分钟到了,开门,我要下车。”
    战西爵唇瓣抿的更冷,但显然他若是再不开车门,这个女人就要跟他急眼的。
    他在这声将车门解锁,跟着安小七就摔门下车。
    战西爵看着暮色沉沉下很快走出几米远的女人,推门下车追了上去。
    他几步就追到安小七跟前,挡在她的面前,“你就算不理我,难道也不理笙笙吗?”
    提到战云笙,安小七就火大。
    本来,战云笙是在她的车上的,结果从小南国回来之前,战西爵就提前让人把战云笙和蒋孝霖送回了古堡庄园。
    如果战云笙没有被这么安排,安小七原计划是要把孩子接回安公馆跟她一起的。
    安小七抬手轻触了下突突乱跳的眉心,道:
    “我瞧着她最近跟你这个爹玩得心都野了,有没有我这个妈咪,好像也无所谓。她不在我跟前淘气,我还清净一些。”顿了顿,“还有,战西爵,你少拿孩子威胁我!我告诉你,你也威胁不了。”
    说完,就错开一个身位,跟战西爵擦肩而过,直奔安公馆大门。
    战西爵的脸色顿时冷到了极致。
    他目光冷冷的凝视着那道越走越远的身影,眉头黑压压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没有立即离开,倚靠着不远处一棵粗壮的老香樟树开始抽烟。
    一连五六根后,感觉喉咙都抽的起蓝焰,不舒服了,才准备起身去车上拿水漱漱口的。
    只是,这个时候,一道强烈的车头灯打落过来,不仅刺的他眼睛一时睁不开,还对他鸣笛。
    “战总,请把你的车挪一挪,我要开进去。”
    战西爵缓过这阵强烈的车灯后,才看清对他说这话的是谁。
    竟然是温时遇!
    战西爵一下子,整个人就不好了,这个从前对他女人有过歹意的男人,他来这里做什么?
    战西爵疑惑的几秒,很快车上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安季风给了他答案。
    安季风在战九枭的婚礼晚宴上喝了不少,他喝酒了不能开车,所以车就给来他们家借宿的温时遇开了。
    安季风在摇下车窗后,就对战西爵道:
    “战总,我们安公馆养了好几条看门的狗,真的不缺您这一条,请您速速的把车移开,别耽误我招待贵宾。”
    战西爵脸色顿时难看。
    他无声的冷睨着面前车上的安季风,“贵宾?”
    安季风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抽了会儿,讽刺道:
    “你不知道吗?噢,瞧老子这记性,我竟然给忘了,战总脑子不好,失忆了,记不得了。来,我就给您科普科普,
    温先生呢,跟我是至交好友,他这次来盛京是参加战三爷婚礼的,作为我的至交好友,我当然不能让他住酒店了,听明白了吗?”
    战西爵面无表情的等安季风说完,眸色深不可测眯了会儿,转身折回到了车上。
    安季风本以为他是要把车开起来撞向他们以此泄愤的,结果,没料到他真的把车给移开了。
    安季风眯眸,有点瞧不明白他的做派了。
    在他的印象中,战西爵这个时候应该是被气的发狂才对。
    他支着下巴,问身旁已经驱车朝安公馆大门开着的温时遇,“啧,这是转性了呢,还是着憋大招没发作呢?”
    温时遇看着后视镜里从越野车上走下来的战西爵,答非所问:“真想一脚油门下去,把他失忆的脑子给撞醒。”
    安季风啧了一声,慵懒的笑道:“那可不行。万一脑子没撞好给撞死了,我妹妹的孩子可就没有爹了。”
    温时遇挑眉,淡声道:“想给她孩子做爹的男人少了?”
    安季风唏嘘的看了眼温时遇,半晌,才道:
    “关键是,她就死心眼儿,那么多好男人不要,偏偏要战西爵那个烂渣,你把心剖给她,她也未必看一眼的。”
    温时遇面色有点不好看,虽然他的嗓音还是温和的,“你话有点多。”
    音落,自后面的座位传来一道女人醉醺醺的嗓音:“放屁,我的话才不多呐……”
    说着就打了一个酒嗝,睁着迷迷糊糊的大眼看着车窗外陌生的风景,
    “咦,这是哪里?温时遇,本公主问你,这是哪里?我不要在这里,你快找个地方把本公主藏起来,不然被郁少南那个混蛋找到了,他又要打我……呜呜~”
    这话听的安季风都快要稀奇死了。
    他扭头看向后车厢里坐的东倒西歪的温时好,笑道:
    “温公主,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郁少南,什么时候舍得碰过你一根头发丝?”
    温时好几年前坏了脑子失去记忆后,郁少南就开始找各种神经专家给她看脑子。
    因为吃药和治疗等等关系,她脑子倒是被治好了,恢复了记忆。
    但因为药物后遗症,她现在身材走形的特别厉害。
    半年前,她恢复记忆后,实在是受不了郁少南阴晴不定的性格就跟他离婚了。
    离婚后,温时好就搬回了温家老宅,在温时遇的庇护下过的倒也是滋润。
    就是,她在减肥这条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越减越肥。
    这次,她之所跟温时遇来盛京,是因为听说这里有个中医减肥专家,特别厉害,不用吃药跑步扎几个针灸就能瘦,她是慕名来找专家的。
    只不过是,她在战九枭婚礼上,看到花式各样的自助美食和美酒,就把减肥这件事给忘了,所以一小不小心就喝的烂醉如泥。
    这不,温时遇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叫两个保镖才把她这个烂醉如泥的两百斤大胖子给弄上了车。
    “不,他打我……”温时好眉头皱皱的,“他不让我吃饱不让我喝好,就是打我……”
    温时遇在这时将车停稳在停车坪,撇头看了眼她胖的都快变相的脸,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自说自话般的:
    “若是郁少南还要你,我都想打包将你快递给他,你真是走哪吃哪,饭桶!”
    被骂饭桶,温时好还不高兴:“你才是饭桶,你全家都是饭桶……呜呜,本公主好可怜,没爹疼也没娘爱,现在连唯一的亲哥哥都要嫌弃我…”
    温时遇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他下车后,安季风也下车了。
    温时遇看着他,对他道:“你叫两个体力好的,把她弄下来……”顿了下,纠正道,“不,你叫四个体力好的。她那一身烂醉如泥的肉,没有四个体力好的,抬不动。”
    安季风有些哭笑不得,一边打电话叫人来弄温时好,一边抽空对温时遇道:
    “先前,我在婚礼现场有看到郁少南,那厮,连看温公主一眼都没有,他是真的彻底不管温公主了?”
    温时遇淡看了他一眼:“好吃懒做,脾气又差,还长了一身肥膘,这样的女人给你做老婆,你要不要?”
    安季风答非所问:“照你这么说,要是小七胖成这样,你就死心了?”
    温时遇:“她是她,肥猪是肥猪,能相提并论?”
    闻言,安季风就乐不可支,“啧,我都怀疑,你不是温公主的亲大哥。”
    温时遇冷笑:“我要不是她哥,她就睡大马路上,我都不带多看她一眼的。”
    说话间,温时遇电话就响了。
    温时遇拿出手机,撇了一眼来电显示。
    稀奇了。
    竟然是郁少南!
    温时遇挑眉,接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郁少南就言简意赅的道:“我在安公馆大门外,你把她送出来,我带她回帝都。”
    闻言,温时遇就起了眉头,答非所问:“郁大公子,合适么?听说,你都快二婚了,你这个前夫,带她回去,算是怎么回事?”
    此时,手机那端的郁少南撇了眼立在一辆草绿色越野车旁边抽烟的战西爵,波澜不惊的口吻:“温时遇,我给你五分钟,你把她送出来,否则,今后到死我都不会再管她!”
    说完,就掐断了温时遇的电话。
    他掐断电话后,正准备找战西爵揶揄两句时,又进来一辆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停稳后,很快就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周身气场异常阴森寒凉的男人。
    他像是从地狱里走来,携带满身阴森之气,连呼吸都散发着冷冽气息。
    郁少南在看清他的模样时,一双漆黑的眸子一下就冷到了最浓处。
    厉沉暮?
    他不是在坐牢?
    出来了?
    厉沉暮完全忽视朝他看过来的两道目光。
    他在这时摸出手机给温时遇打了个电话,淡声道:“先生,我出来了。”顿了下,“我在安公馆门外,我能进去看看她么?”
    温时遇知道厉沉暮今天出狱,但没料到他会找到这里来,且对温时好一直没有死心。
    他在厉沉暮话音落下后,说道:“等下安公馆的管家会过去,你直接跟他进来吧。”
    厉沉暮嗯了一声后,便结束了这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眼睛才极淡的掠了郁少南和战西爵一眼,最后停留在一旁抽烟的战西爵身上。
    他朝战西爵走过去,淡声道:“战总,借个烟?”
    战西爵不记得他是谁,因为厉沉暮皮相好,他下意识的就以为他也是安小七的追求者之一,所以态度很差。
    他皱眉,冷声道:“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跟安小七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厉沉暮万年不变的一张冷脸差点破功。
    他掸烟的手僵了一下,挑眉道:“脑子坏了?”
    战西爵:“……”
    “估计是脑子坏了,不然不会认错人,还吃醋吃错对象。”
    说话间,安公馆的管家就从里面出来了,“请厉沉暮厉先生跟我进去。”
    此话一出,一直没说话的郁少南在这时冷声道:“等等。”
    闻言,厉沉暮便冷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即轻飘飘的嗤笑道:“我不记得我跟郁少交情好的已经可以正常沟通了,你叫我昂?”
    经过这几年的医疗科技突飞猛进,郁少南按了那条智能假肢已经相当行动自如了。
    不仅让他看起来跟正常人无异,那条腿还能跟真腿一样弯曲自如,甚至是做一些激烈的踢踹动作都没有任何问题。
    他两三步就走到了厉沉暮的面前,目光冰冷:“离她远一点,嗯?”
    厉沉暮目光讥讽的看着他,笑道:
    “郁少,你这个人真的挺废物的。我做了整整六年的牢,你都没把她弄到手,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瞬间就降至了冰点。
    安公馆的管家是个有眼力劲的,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时,他轻咳了一声,说道:
    “温先生让我转告二位,若是要打架什么的就等温公主醒了以后,他摆个擂台让你俩打个够,最后谁赢了,谁就能获得跟温公主约会的机会,但……”
    说到这,话锋一转,“但,就是不能在安公馆的门口打,不论你们谁先动手,你们以后谁都别想见温公主。”
    音落,厉沉暮便掐掉烟头,淡声道:“老子才不跟身体残疾的废物打,掉价!”
    说完,厉沉暮就跟安公馆的管家进了安公馆的大门。
    只不过是,管家走了几步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连忙回头对着战西爵的方向说道:
    “噢,战少,我们七七小姐让我转告您一声,她说你现在就是在安公馆站成了望夫石,她也不会搭理你的,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顿了顿,补充道,“先前,我特地查看了天气预报,天气预报说,一小时后会有大到暴雨……”
    言外之意,趁现在没下雨,快滚吧,别回头下大暴雨再出个什么车祸翘辫子可就不好了。
    说完,就完全不去看战西爵黑掉的一张脸,麻溜的带着厉沉暮走了。
    战西爵满胸腔的恼火,蹭蹭的越烧越旺。
    安小七跟他闹,甩他冷脸子,他认了。
    区区一个安公馆的管家,都对他如此的冷嘲热讽,他怎么能不气?
    但,很明显的是,他似乎除了生气好像别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毕竟,安小七不理他是摆在面前的事实。
    她冷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一两个月之久且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偏因为他急色跟她上了个床,火上浇油的把她给彻底得罪了……
    总之,现在是哄也哄不好,吵也吵不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势头才是叫他最头疼的。
    战西爵愈发的力不从心。
    他甚至有一种很强烈的感受。
    觉得安小七如今已经到了懒得跟他吵的地步了,她似乎比他想的还要讨厌他。
    这种种黔驴技穷的感觉,让战西爵如同困兽——情绪几近崩溃,暴躁也暴戾。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结果。
    可现在的局势,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直热脸贴冷脸,这种滋味他简直受够了。
    战西爵闷声的抽着烟,此时苍穹的夜幕亮起一道闪电,跟着就开始落雨了。
    郁少南撇了眼他,实在是没忍住想龇他两句,于是便开口了:
    “啧,你也有今天?我记得当初你跟温淑宁热恋那会儿,专程跑到帝都给她开小提琴演奏会,那狂热的势头可比现在激情四射多了。难道那时是因为年轻,所以追求女人的本事特别浮夸?
    可你如今追求安小七的本事连捧当年温淑宁的三分之一都没有,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能把她给哄回来?
    说真的,如果我是安小七,我也懒得搭理你这样霸道专政又自私自负的男人,刻板冷血没情商,跟你这种人在一起过日子,生活半点期待都没有。”
    战西爵等他龇完,冷笑道:“你有情商你还不是被甩被人挖墙脚?”
    郁少南:“……”
    战西爵摔门上车,驱车离开了。
    半路上,就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暴雨。
    雨势很大,雨刷开到最大,都来不及刷掉挡风玻璃上的雨水。
    通常五十分钟抵达古堡庄园的路程,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
    然而车子快要抵达古堡庄园的门口时,他又突然将车头调转一个方向,开走了。
    外面雨大,风也大。
    好似能看清车窗外的路,但好似又不能。
    但,这都不影响车内男人飙车的速度。
    他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一双漆黑浓墨的桃花眼深沉的看着车窗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下,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情绪涌出,唯一能彰显出他现在心情的,好似只要他愈发浓促的呼吸和表盘上已经飙到极限的数字。
    他也不知道要将车开到哪里去,但却清楚的知道这种飞升的速度让他得到了暂时的放空。
    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时他脑子里竟然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要是这个时候来一场车祸,是不是就能把他失去的记忆给找回来呢?
    如果有了过去爱那女人的记忆,一切会不会就变的不一样了呢?
    战西爵越想越烦躁,一颗心更像是被长满荆棘的藤条给团团裹住,随即又肆意疯长,直至缠绕到他的喉骨,甚至是四肢百骸,让他连呼吸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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