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了解她,她的『性』格和男人有些相像,在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这么快的从生气进入到彻底释然的状态的。{免费小说}我更了解她,想必她对我提出的要求不会太高,也许这仅仅是她的一个玩笑罢了。
我苦笑着说道:“你说吧。我说了,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
可是她却即刻地朝我大叫了起来,“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在苦笑?好像很不情愿是的!”
我急忙地道:“当然是心甘情愿的,真的!”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随即就看到她似笑非笑地在看着我,我心里再次苦笑:好像又上了她的当了!
她依然那样地在看着我,嘴里在对我说道:“好吧,既然你是心甘情愿的,那我就讲了啊?”
我看着她笑,心里却有些忐忑,“你说吧。”
她看着我笑,“我真的讲了啊?”
这下我反倒着急了起来,“讲啊?好大的事情嘛?你这样急死人了。”
她顿时大笑了起来。
我更加着急,“喂!童瑶,这可不是你以前一贯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愿意尽力去做。其实这次你不帮我的忙我也会答应你任何的要求的。”
她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了回去,即刻真诚地看着我,眼里一片温柔,“冯笑,我知道的。”
这一刻,在我和她所在的这处方圆之地就顿时弥漫起了一种温情,这样的温情也顿时将我们笼罩。
她在看着我,“冯笑,其实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算了,我不说你了。我没有批评你的资格。我确实是想请你帮我个忙,不过我有些不好意思向你开这个口。”
我笑着对她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我们谁跟谁啊?”
她顿时就脸红了一下,“冯笑,你别这样对我讲。我们以前的那些事情是一种错误。我们根本就不合适,也许你现在也已经意识到了。是吧?”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在这一刻不由得就有了一种伤感。我点头,“是的。你说得对。”
她依然在看着我,“冯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改变自己的善良,一个人如果内心里面永远是善良的,他就不会犯太大的错误。你说是吧?”
我点头,“你说得对。”
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是柔柔的,“冯笑,你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那,我们走吧。”
我诧异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她朝我嫣然一笑,我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笑原来也是那么的好看。她说道:“我已经告诉你了啊?就是恳求你一直要保持自己的善良。冯笑,我们不再可能成为恋人,但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是朋友。我更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在女人的问题上。。。。。。你尽量克制吧。可以吗?”
我顿时就怔住了,因为我想不到我们说了这么半天结果她对我提出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要求。我说道:“童瑶。你说的这些我会尽量做到。。。。。。”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她顿时摇头道:“不,不是尽量,是必须。你明白吗?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变成一个被人们鄙夷的人,更不希望你在有一天成为了一个罪犯。冯笑,我们不能成为恋人,但是我真心希望你一生都平平安安。”
我的眼睛顿时湿润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她的话充满着真诚,充满着发自内心的关怀。我说道:“童瑶,我答应你。你也要好好的,你的工作『性』质不一样,随时都可能会充满着危险。你也要随时注意安全。”
她点头,“我知道了。”
我没有和她一起离开这家茶楼,因为我的心情一时间变得难以平静。
今天她对我讲的那些话让我从内心里面感受到了一种感动,她对我的那种情感完全是发自于她的内心,这一点我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怀疑。如今在我的身边貌似有不少与我亲近的人,但是我心里非常清楚,那些人只不过是为了利益。而我身边真正的朋友并不多,林育应该算一个,还有的话可能就只有童瑶了。而宁相如,还有钟逢等等,她们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康德茂。。。。。。我们也应该还算是吧。忽然想起他来,我心里顿时有一种复杂的心态。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似乎再也回复不到以前的那种友谊状态了。
朋友之间一旦产生了裂痕就再也难以修复,特别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友谊却不一样,因为男人更容易原谅女人的过错。女人也是如此。在这一点上完全遵循了一个物理学上的原理:同『性』相吸,异『性』相斥。
我一个人在那里大约坐了半小时后才想到应该离开了,随即给驾驶员打电话。
回到上江后我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报告,然后一一开始慢慢阅读处理起来。都是一些伤脑筋的事情,而大多数都与钱有关系。
我打电话准备叫吴市长来,忽然想起他现在还没有搬到『政府』办公楼来上班的事情,心里顿时就烦:这个柳市长怎么如此的不自觉啊?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办理移交手续呢?
即刻叫来了秘书长,“你问过柳市长没有?他怎么还不来交接?”
他惶恐地看着我,“冯市长,这件事情我不好去问他啊?他毕竟是老领导。我。。。。。。”
我即刻地批评他道:“办公厅不是给他买了礼物的吗?你送到他家里去啊?也许他是忘记了这回事情了,你去给他送礼物,他就会明白的。你这个秘书长,做事情怎么不动脑筋呢?”
他更加惶恐,“冯市长,我。。。。。。我是想,这件事情得您亲自去。。。。。。”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个秘书长其实并不合格,他只不过是当时陈书记为了平衡矛盾的权宜之计。
不过,我现在也只能认可这样的现实。
我说道:“这样。你给柳市长打个电话,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们新班子的成员请他吃个饭吧。”
他即刻地道:“我马上给他打。”
我忽然觉得这样不大好,于是急忙地叫住了他,“算了,还是我自己给他打这个电话吧。你去忙你的吧,需要的时候我叫你。对了,你把吴市长请到我这里来。”
他离开后我不住苦笑,随即拿起电话给柳市长拨打。还好,他接听了我的电话。我马上对他打起“哈哈”来,“老柳啊,你现在还在上江是吧?怎么样?晚上我们一起聚聚?你的老部下们都想敬您一杯酒呢。”
他“呵呵”地笑,“不用了冯市长,我最近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今后吧,今后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多的是。”
我随即就问他道:“老柳,家里的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吗?您是老领导,有什么事情只管讲就是。”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他笑着说道:“不需要,不需要。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我心里在想:你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心里不住地苦笑着,我又说道:“那行。您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吧。哦,对了,市『政府』办公厅给这次调离的几位领导每人买了一样纪念品,我和吴市长给您送过来吧。”
他笑着说道:“冯市长,你那么忙,不用你亲自跑。这样吧,你让办公厅的同志给我送过来吧。谢谢啦!”
这下我彻底地没有了办法,“那也行。老柳,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的话一定要要告诉我啊?”
他笑道:“行。”
我不再说话,一直等他那边先挂断电话。
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呢?我心里有些不大明白。作为他这种级别的人,随便怎么的都不应该像这样啊?
其实现在我已经不再为了办公室的事情着急了,反而地我很想搞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心里知道,一个人出现这样异常的情况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时候吴市长来了,我请他坐下后苦笑着对他说道:“刚才我给柳市长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请他吃顿饭,结果被他拒绝了。然后我又讲,我和你给他送礼物过去,还是被他拒绝了。老吴,你说说,他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他摇头苦笑,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看啊,他还是这里的问题。”
我又问他道:“老吴,你说说这件事情怎么办?总不能让你这个常务副市长老是在市委那边上班啊?我们这边的办公室现在就剩下几间小的,要不你暂时先搬过来再说?”
他摇头道:“那倒不用。这件事情看似不大,但是影响很不好。这样吧冯市长,我去一趟他那里。我和他好好谈谈。毕竟我是本地人,和他也有些交情,我和他直接谈。”
其实我心里早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不过我一直不好对他讲出来,毕竟去办这样的事情是很可能会遭遇尴尬的。现在,他自己主动提出来当然是最好的了。
因此很感激他。这件事情如果一直不解决的话不但有人会说柳市长的闲话,老百姓也会在背后认为我无能。其实像这样的事情要简单化去处理也行,但是结果就是肯定地得罪柳市长这个人了。在官场上,如果我真的采用那样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情的话,我的上级就会认为我无能了。
所以,官场上的事情是没有简单和复杂之分的,也不存在大事和小事。柳市长那样做是他的问题,但是我不能像他那样,不然的话就很可能会被人在背后议论为“不厚道”
一个官员,一旦被冠以“不厚道”这样的评价的话那可就不是小问题了。“不厚道”的另一层意思是品德有问题,是不知道感恩。
我说:“那就辛苦你一趟吧。你带上秘书长,顺便把我们给老柳的礼物也一并送去。”
他笑着说道:“行。”
随即我和他在一起研究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情,主要是我正准备批示的几份报告。其实吴市长对经济问题不是很懂,不过在我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讲出来之后他很快就明白了。他毕竟是一个很善于学习的人,况且还有这么多年的基层工作经验。他的不足就是『政府』工作的经验太过欠缺。
但是我对他非常的满意。工作上的事情可以慢慢去适应、熟悉,而一个好的助手却是非常不容易找到的。这不是一方的问题,而在于两个人能不能默契配合。比如的那两位前任领导,我对他们可是毕恭毕敬,而且在工作上也是尽量在配合,他们他们却始终对我有着一种隔阂,而且还高高在上,让我的热脸蛋总是去贴他们的冷屁股,现在想起来还依然地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和自己的这位助手却完全不同。我们之间除了同事关系之外,还有一点点朋友一样的关系,而且我们早已经配合得很默契了。
其实这归根结底还是得感谢林育,当初如果不是她让我自己选这样一位助手的话,现在也就很可能不会有这样一种好的局面。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我这样的运气,这都是因为林育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
有人讲,一个人这辈子最大的福分就是遇到一个好老师,一个好领导,还有一位好妻子。我认为,这些固然都非常的重要,而一个人在一生中能够遇上一位好助手,好朋友也是非常重要的,也是一种非常难得的福分。
本来我一直在等着吴市长去柳市长那里后回来给我讲一下情况,结果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那位『妇』产科主任打来的,她告诉我说有一位副教授愿意与我合作。
我急忙地就问:“这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主任说道:“她是一位女医生,今年三十五岁。全国一所知名的医科大学硕士毕业,分到我们医院后又出国去学习了两年。去年才提的副教授。”
我顿时就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情了:像她这种低年资的副教授,要想取得硕导资格的话可能还需要时日,或许她是为了跟着我早日取得那样的资格,毕竟我的资格是现成的。于是我就又问了一句:“她目前还没有取得硕导的资格吧?”
主任回答道:“是的。不过她今年正在申请。如果她能够与你合作的话,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果然是这样。我心里想道。不过我觉得这倒是无所谓,对于我来讲,有人合作就行。我说道:“那行,抽空我和她谈谈再说。谢谢您。”
她笑道:“你不用谢我啊,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合作的话,我们科室又多了一个硕士点了。是好事情呢。这样吧,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随即她就把这个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对我讲了,我记在了桌上的备忘录上面。
随后继续处理文件,结果不多一会儿我的手机就想起来了,看了看上面的电话号码,觉得好像有些熟悉,即刻拿起来接听,“你好。”
电话里面即刻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非常的动听,“冯教授是吧?我是管琴。”
我顿时就想起来了,我说呢,怎么会觉得她的号码那么熟悉,原来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妇』产科主任刚刚告诉我的这个人。我对着电话微微地笑,嘴里说道:“你好。我是冯笑。”
我的心里对这个人有了一种好感,因为她刚才对我的那个称呼。这说明她应该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不然的话她是不可能那样称呼我的。当然,这里面还有一种情况:她很会揣摩别人的心思。
她说道:“我听主任讲了您的事情,所以我很想和您谈谈。”
我说道:“可是,现在我在上江市啊。改天吧,我回省城的时候与你联系。”
她说:“可是,我听说最近学校那边马上要报明年研究生的招生计划了,您的硕士点当然没问题,但是我。。。。。。”
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着急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我说道:“这样,我问问学校的领导后再说。好吗?”
她当然不会再说什么了。随即我就给武书记打了个电话,问了他关于明年硕士点的申报情况。他告诉我说,最近正在申报,不过我的点没有问题,因为我的事情早就定下来了。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上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告诉过我了。我说道:“武书记,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带研究生的话可能时间上有些问题,而且我还得抽出时间来继续完成那个科研项目,所以我必须得有个人与我合作才可以。”
他笑着说道:“我知道的啊。上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也说过这件事情吗?对了冯市长,你合作的人选好了吗?”
我说道:“还没有呢。正在看谁最合适。”
他说:“这样啊。那你可能得快点才行。我听说最近马上就要往上面报材料了。”
我心里顿时就有些着急起来了,“武书记,我咨询你一件事情啊。假如我和一个还没有取得硕导资格的副教授一起申报的话,可能『性』大吗?我的意思是说,让与我合作的那个人和我一起取得硕导资格。”
他笑着说道:“你认可的人,我们会认真考虑的。你放心好了。”
我不住道谢。
其实现在的高校本来就是这样,所谓的学术说到底都是官方在主导的。学术官僚化在如今已经不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不是什么秘密。这也不难理解,毕竟社会是一个大染缸,即使是高校也难以避免不被污染。
随后,我向他保证会尽量在最近两天确定下合作人选,然后再向他报告。他说:“尽快吧。还需要一些时间准备上报材料。你确定下人后直接告诉我们就是了,材料我们让人马上做好。对了,说到你的科研项目,这件事情也得早些报。”
我急忙地道:“我把人确定了后一起报吧。科研项目也需要这个人合作的。”
电话打完后我想了一下,随即就给吴市长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说一会儿给我回复过来。我估计他此时正在与柳市长交谈,而且很可能是有些话不大方便对我讲。
现在,我更关心自己在医科大学的那件事情。不过我心里还是在想一个问题:对于如今的我来讲,带研究生、搞科研就真的很重要吗?想想看,假如我今后在仕途上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医科大学的领导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待我吗?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非常明确的。所以,冷书记的那句“当官只是暂时的,做学问才是一辈子的事”的话其实是一个伪命题。
没有了权力,那么一切都会失去。这才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现实。
不过现在我不大可能去为这件事情反悔了,因为这毕竟是冷记给我的面子。人家给面子不要,这也是官场上的大忌。
我即刻拿起电话给管琴拨打,“管教授是吧?我是冯笑。我问过学校那边的领导了,这件事情看来比较急,这样吧,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见个面,把有些事情谈一下。毕竟我们以前不认识,所以有些问题得当面谈一下再说。你觉得呢?”
她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那您确定时间和地方吧。”
我说道:“我下班之前给你打电话联系吧。现在我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时间。”
她笑道:“你真忙啊。”
我也笑,“是啊。所以才需要你帮忙嘛。”
她笑得更欢了,“你真会说话。”
我顿时就感觉到了这个没有见过的女人的真实『性』格了:其实她应该是很大方的。随即就想:肯定的了,毕竟是在国外混过两年的人。我觉得不能再和她像这样在电话里面讲下去了,再这样讲下去就显得我不够稳重了。我随即就对她说道:“就这样吧,一会儿我与你联系。”
她即刻就停止住了笑,“行。”
随即我等她挂断电话。我对高校的教师还是比较了解的,特别是高校的女教师,她们很在乎男『性』的素质,或者说是很在意自己是否被人尊重。其实大多数女『性』都有这样的心理需求的,只不过文化层次越高的女『性』就越在乎。因为文化层次较低的女『性』往往比较自卑,像这样的心理需求对她们来讲就显得有些高级了。
这也是现实。
一直等到下班的时间也没有接到吴市长的电话,我心想他今天可能得晚点给我汇报了。随即就通知驾驶员开车送我去省城。
结果我们的车刚刚开上高速路不久的时候就接到了吴市长的电话,“冯市长,我已经请了柳市长了,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我顿时哭笑不得,“老吴啊,你怎么这时候才给我打电话啊?我已经在去省城的路上了,有点急事得马上去办一下。医科大学里面的事情。麻烦你给柳市长解释一下吧。好吗?”
他沉『吟』着说道:“这样啊。冯市长,那最好是你亲自给他打个电话吧。我觉得这样更好。”
听他这样讲,我顿时就明白了此刻他应该不在柳市长身边,随即就问他道:“你和他交流得怎么样?什么个情况?”
他低声地对我说道:“他主要还是对组织上这次对他的安排不满。他说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却被安排到了那样的位子上。而真正有问题的人却依然保留了正厅的位子。还有就是。。。。。。呵呵!”
我顿时就明白了,“还有就是他觉得我是在从中渔利是吧?老吴,你是知道当时的情况的。好了,不说了,我今天确实有急事,随便他吧,反正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他即刻就劝我道:“你别生气,如果站在他的角度上看他现在闹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说是不是?”
我淡淡地道:“一个人如果心里不那么阴暗的话,就不会落到这样的结局。一个人也不能老是去责怪组织,得审视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问心无愧。”
他似乎在那边怔住了,因为他是在过了几秒钟后才在开始问我,“冯市长,看来你以前了解的情况比我多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我依然淡淡地道:“以后再说吧。如果他真的那样在想的话,那我反倒就觉得这个人不值得尊重了。随便他吧,今天我有事情。”
他再次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好吧。我们明天再说。”
我不禁在心里感概。记得有句话的这样讲的:失败者总是去责怪他人,而从来不去想想自己究竟做了哪些不该做的事情。
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心态的问题。即使是在同样的环境下,在面对同样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心态也不一定是一样的。有个故事是这样的:一对经常吵架、丈夫时常殴打妻子的夫妻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长大后,大儿子心里就想:今后一定要好好待自己的老婆,绝对不能像父亲对待母亲那样;二儿子心里在想:今后不结婚算了,没意思,太可怕了;小儿子却这样想道:原来当男人还可以那样打自己的老婆。。。。。。
这个故事就非常的能够说明这个问题。
一番感叹之后,我给管琴打了个电话,我让她在他们医院附近的酒楼去订个座,同时有告诉她我很快就会到。
她笑着说:“就我们两个人,就坐大厅里面好了。医院对面就有一家酒楼,味道不错。”
我说:“那行。对不起,我的事情太多了,出来得有点晚,还可能会堵车,只有麻烦你等我一会儿了。”
她笑着说道:“没事。我等你就是。”
进城后果然堵车了,结果我们到那家酒楼的时候已经是在接近一个小时之后了。驾驶员很晓事,他自己去外边吃东西,然后就会在车上等我。因为我并没有吩咐他和我一起进去。说实话,地方上的驾驶员是非常的懂规矩的。当然,这也得益于办公厅的培训和教育。
我不认识管琴,但是当我进入到酒楼大厅的时候很快就看到在一张靠窗的小餐桌处坐着一位身穿淡黄『色』短袖体恤的女人,她正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着。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显瘦,从坐姿上看身高应该是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一个人的身高是由腿长决定的,不过上身也可以决定一部分,所以我这样分析。
她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很知『性』,模样倒是还不错,年龄也比较符合『妇』产科主任介绍的那样。
我没有给管琴打电话,因为我完全地可以判断她就是了。在这酒楼的大厅里面就她一个女人是单独坐在一个地方的,所以这不需要进一步地去判断。
我去到了她面前,发现她正在看的是一本时下最流行的女『性』小说。她已经完全地看进去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我已经到了她面前。我微笑着问了她一句:“你是管教授吧?”
她这才猛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满眼的惊讶,“您是冯教授?”
我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是的。”随即就坐到了她对面。
她依然是满眼的惊讶,“想不到你这么年轻,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根本不曾向她的主任问过我的年龄。其实这也很正常,因为这样的问题与学术无关。
我顿时就笑,“你也很年轻啊。其实吧,我年龄比你大不了多少。所以你今后就不要再‘您’啊‘您’的了。”
她不禁也笑,“倒也是。虽然我很吃惊,但还是很高兴的。本来以为你比我大很多,我心里还在想呢,今后说不定会经常被你批评。”
我笑道:“我年轻就不可以批评你了?这是什么逻辑?”
她朝我笑道:“因为你年轻,所以就不会向那些老教授那样老气横秋的啊?更何况我做事情很认真的,你找不到机会批评我。”
我顿时也笑,“倒也是。”
她看着我不住地笑,“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当市长的人。我看你身上一点官味也没有。”
我愕然地看着她,“你告诉我,官味是什么东西?”
她掩嘴而笑,“我觉得吧,官味就是满脸的严肃,就是一本正经,还有。。。。。。嘻嘻!道貌岸然。”
我顿时哭笑不得,“你其它的词倒是可以接受,不过这个道貌岸然嘛。。。。。。哈哈!好像也是那么回事情啊?”
她不住地笑,“想不到你这个人蛮风趣的。冯教授,其实吧,当我今天第一次与你通话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年轻的,只不过我不大敢相信罢了。因为我脑子里面总是在想着你的两个身份,曾经的科室主任,医院院长,然后还要现在的一市之长。我实在无法把你想象成这么年轻的一个人。”
我笑道:“我的声音很年轻吗?”
她点头,“是啊。你的声音不但很年轻,而且还很有磁『性』。”
我笑道:“得。你就别奉承我了。我的声音哪里来的磁『性』啊?不过管教授,我倒是觉得你有些不大自信了。”
她很是诧异地在看着我,“我怎么就不自信了?”
我笑道:“既然你从我的声音上听出了我的大致年龄,那么你就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或者在你有了疑问之后就应该去证实。你是搞学术的人,我曾经也是,而且现在也想重新把自己的学术捡回来。搞学术需要什么样的思维呢?我觉得就是要相信自己,还有就是要去验证自己的判断。管教授,你说是吗?”
她顿时就怔住了,随后就叹息着说道:“难怪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成就,原来你还真的与众不同。”
我摇头道:“我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喜欢讲实话罢了。管教授,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这个人喜欢说实话,而且也喜欢直言。我在想,既然今后我们要合作,那么我们相互间的坦诚就是非常重要的了。你说是吧?”
她点头,随即就笑道:“冯教授,你是我见过的在国内无论是官员还是学者中最直接的人了。冯教授,你以前也在国外学习过很长的时间吗?”
我摇头道:“没有。我只出过两次国,而且都是去旅游,时间也很短。”
她再次诧异地看着我,“那,你怎么和大多数的人不一样?”
我笑道:“怎么不一样?一样的!我刚才讲了,我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坦诚相待。”
她在看着我,“谢谢!冯教授,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相当的好。现在我更愿意与你合作啦。”
这下,我顿时也就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了,因为她刚才的话里面表现出了一种其他女『性』很少有的自信。其实她应该清楚,今天主要还是我来考察她,结果她却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搞反了。不过我仔细一想之后觉得倒也是:其实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是相互的,我在挑选别人,她何尝又不是在看我值不值得合作呢?
我笑着问她道:“管教授,这么说来,你开始的时候并不完全能够确定要与我合作,是这样的吧?”
她说道:“冯教授,我也对你讲实话吧。首先,我希望自己能够早些成为硕导,但是我目前的条件还有些欠缺。所以我愿意与你合作,这里面有我想要走捷径的意图。其次,我心里就在想,假如你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的话,那我宁愿不走这个捷径。还有。。。。。呵呵!还有我就不再说了算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的这个还有是什么。你肯定是在想,这个人是官员,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什么水平,他与我合作完全是为了剥削我今后的劳动和学术智慧。是这样的吧?”
她不住地笑,“你太厉害了,厉害得我都有些怕你了。不过你说得也不完全正确,因为我查阅了你以前的那些科研项目,还有你的论文,我知道你以前的学术水平还是很不错的,不过我担心的是你现在很可能会因为当官之后把学术荒废了。不过现在我倒是不担心什么了,因为我相信一点,即使你今后没有时间亲自参与那个科研项目的研究,即使你今后没有时间亲自带研究生,但是你有自己的学术思路,这就够了。呵呵!冯教授,刚才你的话让我很吃惊,因为我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管琴很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佩服起一个人来的,但是你今天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深刻得让我害怕。”
我急忙地朝她摆手道:“你不用怕我,我这个人不可怕。管教授,那我问你:现在你觉得我可以和你合作了吧?”
她却在摇头,脸上却在笑,“不,这个问题不应该你来问我,而应该是我忐忑地来问你:冯教授,你觉得我可以作为你的合作者吗?”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我心里这样想道。随即我就朝她伸出手去,“看来我们相互都可以接受对方,那么,我们的合作就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了。”
她笑盈盈地道:“谢谢冯教授,我管琴不胜荣幸。”
我和她同时地笑了起来。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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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俊逸非凡的娱乐大亨,翻手云,覆手雨,什么都玩,就是不玩女人;
她是跑龙套的落魄草根女,恋过爱,受过伤,什么都信,就是不信爱情;
那晚,她误食春.『药』,睡梦中居然把这个妖孽美男给“就地正法”了;
一夜激缠之后,她痛不欲生:“禽兽!还我初夜!”
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明明是你把我给上了,现在怎么像个受害者?”
“我上了你?法律上女的强-『奸』男的罪名不成立!”
“那你也是主谋,我顶多算个从犯!”
……
当霸道成『性』的太子爷遇上受过情伤的草根女,他们之间,究竟会擦出怎样的爱恨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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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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