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和两个人,只要会算数的都知道,当然是两个人好啊,一起舔。
虽然画面可能有些不可描述,但是比起下身的湿意温珞觉得胸口溢奶更麻烦,蹭得她的内衣湿漉漉的穿着很不舒服。
于是温珞只是思考片刻就松开了拽着叶辞领带的手,然后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就要往那边走。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的叶辞怔愣一下,握住她的手臂:“你去哪里?”
温珞某些时候总是很诚实:“双飞。”
叶辞:“……”
虽然身体被她触碰后就开始起的反应并没有消退,但不妨碍他就像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不、你?你刚刚不是说……”叶辞张了张口却又被噎得说不出话,说什么?刚刚不是说让他舔吗?还是为什么双飞不算他一个?不对,他不可能接受和别人一起。㈤二ьしщχ.Ⅽǒм(52blwx.com)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越想叶辞越难受,温珞总是这样,想对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要他的时候就把他丢开,也不管他会怎么样。
他人生的前十七年绝对想不到他会喜欢上一个把他周围的朋友睡了一圈的女生,而他现在居然都要开始对双飞动摇了……
温珞可不知道叶辞那点少男心的九转十八弯,她听见原本往这边走的脚步声拐到了别的地方,她直接挥开了叶辞的手。原本她还在犹豫,现在看叶辞这么蹬鼻子上脸,她就不乐意了。
“你在教我做事?”温珞不觉得自己在征求叶辞同意睡他,她只是和之前一样强迫他,是叶辞自己变得怪怪的。就像萧何和宁江城这两个人也麻烦,总是黏黏腻腻的,有种招惹良家妇男的感觉。要知道她当初接受江临安的追求,就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为了赌约来追她的,甩起来方便。
“我只是想……”叶辞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是全都因为他莫名的自尊心说不出口。当然最让他说不出口的原因就是他不是个蠢货。他很明白把自己的心交到她手上之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毫不留情的践踏。
而只是馋他身子的温珞根本和他是两个频道,她用手指戳叶辞的肩膀,语气冷漠地说出劲爆的话:“你求人睡的时候,至少要穿上情趣内衣吧。”
被她戳得连连后退还强行从恋爱频道拽到十八禁频道的叶辞听见情趣内衣,呛了一下:“咳……你说什么?”
温珞感觉自己再说下去衬衫胸口都要被浸湿了,她嗤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听不懂就滚。”
叶辞被情趣内衣弄得脑子都是浑的,根本没反应过来拦她。他羞愤得很,之前为了她戴衬衫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可是叶家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为了讨好温珞穿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心里翻江倒海,手上也用力攥紧了……这时候叶辞才想起来,看了一眼他手上小小的那块蓝色布料,脸色忽白忽红。
——温珞她还没穿内裤!
*
温珞面无表情地顺着之前声音的方向走过去。真烦,为什么没有那种她想甩掉就甩掉、因为理不直气不壮所以可以随便打的吸奶工具人?
走廊一侧的门忽然打开,满脸暴躁阴沉的裴远握着门把手和刚好经过的温珞对视上了。
温珞盯着他。
宁江城和萧何的声音就在拐角处,但是她握住了裴远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把他推进了他刚刚出来的房间,再关上门,一气呵成。
“你……”裴远人都傻了,他刚刚还在因为萧何对温珞的当众表白气得在里面砸东西,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一个温珞,还莫名其妙就独处一室了。
他这个待遇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了……然而裴远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看见温珞赤裸的双腿,简直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袜子呢??”他发出了和叶辞相同的疑问,毕竟都是老受害者了,一看温珞袜子没了就知道她刚刚去干嘛了。
然而温珞无视了他,她看了一圈这个房间,大概又是什么篮球馆也要有的特权阶级换衣间,除了裴远没有人在。于是她淡定地开始脱自己的校服外套。
“你干什么?”裴远这个专业的吸奶工具人一看温珞的动作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但是她怎么能刚刚和别人做了又找他?最重要的是温珞之前还把他给甩了!他堂堂太子爷凭什么要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气得要死,语气讽刺得很:“你以为我是谁啊?我不喜欢你了!你觉得我还会给你……”
可惜他还没放完狠话,温珞把外套往旁边一丢就抬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着压在旁边的衣柜上。
她单手解开自己衬衣的领结,被掐得脖子生疼的裴远又回想起了被温珞支配的恐惧,下意识缩了一下,然而身后是衣柜,根本退无可退。
他感觉喉咙痛得不行,但是以他的骄傲绝对不可能让温珞脚踏那么多只船的,就算被掐死他也要说:“我不喜欢你你就什么都不是,我可不是那种能被你玩弄的男人!”
看他还在那乱吵吵,温珞无语地掐着他脖子往衣柜上撞了两下,好让这个吸奶工具清醒一点。
“赶紧给我吸了。”她把自己已经解开扣子的衬衣领口扯开,和内裤相同颜色的蓝色内衣就裹着白嫩的胸乳露了出来。被撞得呲牙咧嘴的裴远僵硬地憋住气。
不行,他不能因为温珞让他吸奶就投降,他之前都都要生无可恋地当一个冷酷校霸了。要是这样就崩了,他不就是那种给点甜头就甘当备胎的舔狗了吗?就像萧何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一样。
他裴远,今天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当温珞的舔狗的!
“我不……”
不耐烦的温珞直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软绵绵的胸上,裴远顿时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里。
“别废话,要流出来了。”
*
门口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已经被乳汁浸湿了的棉质内衣松垮垮地挂在温珞的手臂上,乳汁从胸口被吸出来涨涨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让他抓住了裴远的头发,把他往她胸上按。
裴远也听见门口闹腾的声音,想要松开她的乳尖说话却又被按回去,简直要气死了。他本来之前就是和他几个小弟在这,他们有什么事情出去找谁了他才一个人待在这的。倒是让他喊一句别让他们进来啊?!
温珞低喘着气,拉开他身后的衣柜,直接把他压坐在衣柜里,反手把衣柜门关起来。衣柜里面挂着球服和校服,温珞也没兴趣知道这是谁的衣柜,反正是干净的就行。衣柜挤两个人有些勉强,她干脆坐在裴远腿上掐着自己软嫩的乳肉试图加快吸奶进度。
倒是裴远被她这么一坐快要疯了,他感觉自己腿上软软热热的肉,还直接弄湿了他校服裤的一大块,根本不是内裤的感觉。他一想到温珞可能刚跟别人做完内裤都没穿就来找他,一边气得要死,一边已经硬了的下身因为腿上的触感诚实地更硬挺了一点,把校裤顶出了一个大包。
而他身上的温珞也因为下身和布料的摩擦所以敏感地在他耳边发出了压低后仍然有些甜腻的呻吟,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下身在他的裤子上动作很小的蹭着。
“腾”地一下,就像烧尽了裴远最后的理智,哪怕外面已经有人进了休息室他也不想去管。他搂住温珞的腰,大口地吮吸着口中的乳尖,另一边没被舌头照顾到的胸口也被他宽大的掌心握住,手指在还在滴着奶液的乳头上拨弄着。
呜呜,他好想温珞。
或许是因为狭窄阴暗的衣柜让他想到了之前的音乐室抱着她的时候,他酝酿了那么久的负面情绪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他其实已经知道错了,温珞说不喜欢他,他难过得快要死了。
他想放下面子去找她道歉,结果就看见她和别人的事后现场。他和别人打架,温珞也一点都不在意,一副打死了也不管她事情的样子。这样让他怎么办……他真的好想她,每次喝酒之后都会想起她,有时候都要后悔当时不说就好了。
温珞扯了扯裴远的耳朵,他就非常上道地又含住她另一边乳头,用舌头轻扫过乳晕,再连着周围一片乳肉都吮吸起来。旁边刚刚被吸过的乳头带着暧昧的水意,他就用手继续小心地挤着,帮她弄出来剩下的一点乳汁。
外面还在隐约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没人知道就在不远处的衣柜里嚣张的太子爷已经沦为可怜的吸奶机器。
裴远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委屈地都红了,等给她吸完两边,温珞也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他也就松开了她绵软的胸脯,舌尖和她的乳尖直接还粘连着一道银丝。
温珞干脆把已经沾湿了的内衣脱下来,擦了擦胸口的口水扔到了衣柜的角落。
看温珞丢了内衣穿好衬衫,乳尖顶起了衬衫的两边,裴远才一把又抱住了温珞,把脸埋在了她的胸里。
温珞:“……”
她没说话,毕竟她不是很想在别人面前暴露和裴远有什么关系,她直接伸手打算把他扯开。
裴远却死死抱住了她,温热的水渍顺着温珞起伏很大的胸口滑落到她的乳沟里。带着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的胸口传出来:“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他说话的声音压低了,在忽然有些吵嚷起来的休息室应该并不明显。温珞本来想把他直接揍开,然而衣柜外的动静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感觉外面好像隐约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
“我说了……不会再……你别这样……”
“嘁,你不答应……以后……”
温珞挺住动作,皱起了眉。而把脸埋在她胸上的裴远还在语无伦次地道歉。
“我,以前没人告诉我那样不对……他们都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但是你拒绝我,然后……”裴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感觉自己要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呜呜,温珞,我要死了……”
温珞啧了一声,干脆把他又一次按在自己的胸里,直接让他唔唔唔地说不出话。外面的声音也就更加清晰了一些。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复合,你可以去找别人。”声音温柔的女生态度很坚定。
“你到底哪里不乐意啊。”男生却看起来很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反正我们都睡过了,你们贫困生不是很缺钱吗,我再给你就是了。”
旁边有其他的男声符合:“我们覃子第一次吃回头草,你就别端着了。”
“不……我之前只是家里有点事,现在不用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先走了……“
“唉,老子让你走了吗?”
温珞脸色难看地揪起了裴远,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把他脸打得侧到旁边:“你知道错了我就要原谅?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跪下道歉我还可以考虑,不然就滚远点。”
裴远的脑袋都被这一下打地撞到了衣柜上,然而更让他更想哭的是温珞的话。
这不是把他的脸面丢在地上踩吗?他长这么大连他爸都没跪过,在温珞面前做小伏低被认识他的人看见了估计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道歉,温珞根本就是不想他活了……
外面传来女生惊诧的叫声:“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会答应的。”
“你要还想待在B市就差不多得了,老子一句话你就能被开除信不信?”
“你……!”
怒火中烧的温珞直接推开裴远,“砰”一下踹开了衣柜的门。
抓着王松芸手臂的魏覃还有其他几个裴远的跟班都吓了一跳,齐齐看了过来,看见从衣柜里出来的温珞都是一脸震惊迷惑的表情。
“不是?这怎么……?”
等他们看清敞开的衣柜里把脸埋在手臂里抽泣的裴远就更震惊了,这是什么迷幻场景??
王松芸也很惊诧,原本急得有些水雾的眼睛看向温珞:“温珞同学,你……”
温珞直接走过来,扯开魏覃抓住王松芸的手,把王松芸往自己身后一带,然后拽住魏覃的领子狠狠就是一拳。
魏覃被这一拳打得直接倒在了地上,吃痛地去掰温珞的手:“——你干什么?!”
温珞懒得跟他废话,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脸上。
“不是……我操,你他妈……”魏覃被她打得目眦欲裂,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其他几个男生都惊呆了,张大着嘴看着娇娇小小的温珞把人高马大的魏覃按在地上打,又看向红着眼睛从衣柜里站起来的裴远。
“裴哥,这……?”
裴远用手臂擦了擦自己还带着泪意的眼睛,恨恨地说:“关我什么事?”
他又被甩了一次,还要他怎么样?温珞不喜欢他还要来招惹他,他再也不当舔狗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站在门口的宁江城冷漠的表情在看见里面情况的瞬间变得有些茫然。
他后面的宁江南推开僵在门口的他走进来,原本的表情也变得一脸迷惑,跟站在那里的跟班们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
许月白跟在她后面走进来,看见王松芸没事才松了口气,刚刚魏覃非要把王松芸带走,她本来急得只能去求助温珞,温珞不在她没办法,只能跟温珞的朋友求助了,没想到宁江南不仅很痛快地答应,还把宁江城叫来带路,就是没想到温珞居然在这把王松芸救下来了……呃,还抓着魏覃打。
而专心揍人的温珞把魏覃揍得倒在地上,抬起脚打算往他身上踹。刚刚发誓再也不当舔狗的裴远就怒喊道:“你住手啊!”
刚刚还以为他要让第一名揍魏覃的跟班们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太子爷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类型。不然他们还真不会为了魏覃得罪可能和裴远有什么关系的第一名。
宁江城立马皱着眉,打算上前拦住裴远,裴远却大步走过去,从身上脱下校服外套围住了温珞的腰,然后抓起魏覃一拳打在他身上:“你别动了!我帮你打!行了吧!”
这个坏女人刚刚和别人搞完,内裤都没穿,呜呜呜。
跟班们:“……”好家伙,原来是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的类型。
*
特招生把富家少爷打了,绝对是个爆炸性新闻。而这个特招生是第一名,还把魏覃打得躺进医务楼了。温珞还没揍魏覃多久,消息就传得任性的小姐少爷们直接比赛都不看了,到处当吃瓜群众。
作为一个学生非富即贵的世家贵族学院,学校董事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派人通知了魏家,然后派在校的负责人和魏家的人一起处理这件事。
收到儿子被打消息的魏父带着他的特助赶到后,立马脸色难看地质问学校的负责人:“你们怎么招的学生?没想到斯顿公学居然会招收这种无良无德的学生!”
负责人脸色也很差,心想再差又你儿子差吗?当众强迫女学生被人打了,要不是打人的是特招生,魏父会是这个态度?
但他只能陪着笑:“这是我们的失误,所以我们也是在第一时间通知您了,您现在跟我去看一下魏少吧。”
魏父冷笑一声:“希望贵校能公正处理这种做出违法行为的不良学生,不然……哼。”
负责人尬笑一声,心情复杂地把他带到了医务楼。
“为什么我儿还没转移到医院?这就是斯顿的办事态度?”魏父都有些怀疑了,斯顿公学怎么可能处理地这么慢?
负责人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也是我们把您喊来的原因呢,主要是……有学生不让我们处理。”
“不让处理?”跟着他走到病房前的魏父听见都愣住了。
而负责人非常规矩地在那间病房的门上敲了敲,然后打开了门,请魏父进去。
等魏父进去了,他还站在门口,摆出了官方的微笑。他们校董事会处理的人刚收到通知就被人拦住了,实在是他们管不了啊。
刚刚在董事会开完会的叶辞从走廊一边走过来,看见他站在门口,点了点头,继续和身边的校长说话。
“学生之间的事情由学生会管理,出现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职。”叶辞神情冷淡还带着些许矜傲,“还好有人及时阻止魏覃的行为。”
他抬眼间眼镜下好看的桃花眼透露出锐意:“我想董事会应该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虽然在董事会权限最高,但在说话还没学生会长管用的校长连连点头:“是,是,出现这种事学生会也不想的。只是学生之间的小矛盾,这件事董事会不会插手的。”
叶辞嗯了一声,走到那间没关上门的病房门口面色冷凝地看着里面,让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的负责人都有了些压力。
而里面就像一场荒唐的闹剧,魏父一进去就看见病床上的他儿子,还有好几位眼熟的小公子在旁边,特别是一脸怒意站在病床旁边的裴远——他的表情变得好看许多,还有些敬意。
他知道自己儿子和裴少关系好,所以也就以为裴远的怒意是对着那个打人了的特招生。
魏父把视线往旁边一看,都愣住了。一个长相清纯漂亮的女生表情冷漠地站在旁边,宁家的二少正蹲下身在给她擦手。还有萧家的独子正绕着她嘀嘀咕咕说什么,像是在哄她开心。
还有个顾家的叁少阴沉着脸在制止宁少:“你别乱碰她!”
魏父:“……??”
半蹲着的宁江城根本不理顾浔,拿着手帕仔细温柔地帮温珞擦手,刚刚打了那种人,温珞的手肯定脏了。
绕着温珞打转的萧何则是在安慰她:“温珞,你朋友肯定不会怎么样的,你别生气啊。”虽然他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是温珞肯定很生气,都怪魏覃那个人渣。
魏父原本勃然的怒火都卡壳了,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病床旁边的裴远,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虽然他比这几位都大了辈分,但是他很清楚,他们这个阶级,一些世家刚出生的婴儿都能压过其他世家九十岁的老祖宗,他跟这几位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
一直冷着脸不说话的温珞看见有人来了才看过来,对着魏父开口:“你是他的监护人?”
原本看着她的叁个少爷也都齐齐看过来,眼神都像是冰冷的刀尖一样,魏父噎了一下才很虚地回了一声:“对……”
然而没想到反而是看起来很是愤懑的裴远出来态度很差地接话:“魏覃我打的,有什么事找我。”
魏父瞬间脸色都白了,话都说不出来。别说把魏覃打了,裴远把他打了他说不定还要去裴家道歉。而且这还不够,这个房间里的人突然就因为这个话题争执起来。
萧何走到魏父旁边挡住他看向温珞的视线,拧着眉头说:“有什么事情,你找我就可以了,我觉得魏覃可能不适合待在斯顿公学。”
魏父的冷汗直冒,这是要让他退学的意思?难道这个女生是萧何的女友?
“呵。”顾浔冷笑一声,“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她是我们顾家的人,顾家不会让人欺负她的。”
魏父脸色已经差得和刚刚进来时判若两人,这个女生还是顾家的人……
“顾家?”萧何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顾浔什么时候和温珞认识,“温珞和你有什么关系?顾浔,你别碍事。”
那边的宁江城帮温珞擦完了手,把手帕放回自己的裤子口袋,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搭在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温珞肩膀上,然后侧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在旁边嗑瓜子看着他们的宁江南。
宁江南把瓜子壳一扔,拍了拍手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魏父旁边:“魏先生,你好,我是宁江南。”
魏父都已经快要厥过去了,看见宁江南跟他说话才反应过来,这个穿着男款校服的人是宁家的大小姐。
“您,您好。”他就像是鹌鹑一样,心里暗恨魏覃到底干了什么,才惹到了这么多不能惹的人。只得罪一个他还能想想办法,这么一群,全都是B市的最顶级的世家,特别是还有个太子……
“我是温珞的监护人,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可以。”宁江南微笑着对他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你知道魏覃在学校干什么了吗?”
平时在外面也是呼风唤雨的魏父此时只能讷讷地说:“我只知道他跟同学打闹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听见误会两个字,宁江南哼笑一声,指了指门口:“具体的内容我们出去说吧。我觉得萧少说得对,魏覃现在的状态可能不适合待在斯顿,或许他比较适合去国外的学校。”
宁江南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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