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念沉默。
    乔汐以为是不好回答，她立刻道：“那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也……”
    “对于你们来说，他应该算是一个怪物，但是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小男孩，脑电波的事应该是真，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试图操控我的时候失败了。”
    “有多怪物啊？”简瑶好奇地问。
    慕念沉默了一会，试图形容了一下夜君的副人格。
    她本以为，乔汐和简瑶听了以后会害怕，却没想到她们都是一脸惋惜。
    “好可怜啊。”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慕念立刻有一种，打开话匣子的感觉：“你们也觉得，他很可怜？”
    两个人点头。
    “那我再跟你们说说……”
    在有关夜君的话题上，慕念憋了太多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跟谁商量，如今，她极其庆幸，在这个时候有乔汐和简瑶。
    虽然平日里相处并不多，但是关键时刻，他们却是她唯一能倾诉的人。
    说完所有故事。
    简瑶的眼眶已经红了。
    乔汐倒是见过一些世面，也懂这人间疾苦，比较正常，并没有掉眼泪，但眼眶也红了一大半。
    “我觉得他好可怜。”乔汐说。
    “是很可怜。”慕念叹了口气，“爸爸妈妈不明，养父养母惨死，被白御枭保护起来以后却成为了小白鼠，可以说他的一生，到目前为止，都非常悲催。”
    “我觉得可能是不报仇，就活不下去了吧。”乔汐擦了擦眼眶。
    简瑶一个劲地点头。
    慕念沉默了。
    乔汐又道：“明天我们可以跟你一起去见见他吗？”
    “这……”
    “我觉得这弟弟好可怜。”乔汐的同情心已经泛滥开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没有孩子，但已经有母爱了。
    慕念有些无奈道：“倒也不必这样。”
    乔汐摇头：“我就是单纯觉得这个弟弟很可怜，我想见见他，想跟他聊一聊，所以在这一刻我也能理解你，想要解决这件事的决心了。”
    简瑶在一侧点头，她略带哽咽地说：“是一种类似于，不想这个孩子误入歧途的感觉。”
    慕念倒是没想到她们会懂她。
    乔汐又道：“你要是觉得带我们去麻烦，不也可以让那个叫灵叔的人过来嘛，他肯定愿意过来接我们一起去见夜君的，我听着感觉，他很在乎夜君。”
    乔汐这话倒是给了慕念灵感了。
    既然大家现在不是敌人，也没有非要武器相见。
    那么私下聊一聊，的确是好事。
    慕念立刻拿起灵给的徽章，摁下蓝色的按钮呼叫他。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那边有了回应：“慕念小姐，您好。”
    灵低沉的声音，在那侧响起：“是遇到麻烦了吗？”
    “是这样的……”
    慕念把自己三人的想法，告诉了灵。
    长时间的沉默里，乔汐和简瑶都有些担心，因为虽然故事里的灵听起来很好相处，但是从声音来说，这个灵听起来并不是个简单的人，而且挺不好惹的。
    光听声音就觉得很凶。
    万一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