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爵没否认。
    厉司衍笑着摇摇头：“不管怎么样，我以后至少可以找个心灵相通的粉丝结婚，三儿有一个在国外的青梅竹马，司允还小，唯独你，再不结婚可就老了。”
    “怎么，乱点鸳鸯谱？”
    “我是觉得，你在乎她。”
    “……这次的事情，我以为十拿九稳，我答应了慕念，会好好为她解决，结果却让顾家对我们的行为，有了错误认知。”厉司爵皱眉。
    “算了，我不劝了，我很快就要进组拍戏了。”
    “这次是什么？”
    “很普通的都市偶像剧，我演一个爱上减肥后的高中同学的男明星。”
    “那就是本色出演。”
    厉司衍笑笑：“到时候我想把妹妹带去看看，你觉得呢？”
    厉司爵：“可以。”
    厉司衍拿出手机点开慕念的微信头像，他思考片刻，最终决定弹了一个视频过去。
    ……
    慕念以为傅斯年是要带她回酒店，谁知他却带她来了西城最有特色的自助餐厅。
    据说在这里，可以吃到来自不同的37个国家的料理。
    常见的日料泰餐韩式目不暇接，甚至连冰岛荷兰的料理都有。
    慕念正打算取一块鲨鱼肉，尝尝看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时候，微信来电响起。
    她接：“喂？”
    “你这是在哪啊。”厉司衍的声音从那侧传来，他好奇地看着屏幕，“这是什么肉，看起来好奇怪。”
    “晚上好，这是鲨鱼肉，傅斯年带我来的。”慕念用夹子扒拉着鲨鱼肉，“我还没吃过这个呢。”
    厉司衍正要说话——
    “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牧苒。”
    好久不听‘牧苒’这个名字，慕念都快忘记，这个她用了五年的假名了。
    她缓缓转过身，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女人，靠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边，姿态风情万种，眼带浓烈鄙夷地看着她。
    慕念皱了皱眉：“二位是？”
    身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扯了扯嘴角，尴尬笑道：“牧苒，你可别给我装，我是晓芳，王晓芳，你不记得了？旁边这个是东贸的何总。”
    “哦。”慕念想起来了，不过记忆里的王晓芳和面前这个女人，长得似乎不太一样，“你变化挺大的，我没认出来。”
    王晓芳脸色僵了僵：“那肯定啊，我这张脸可是去美容院好好保养过的。”
    慕念知道她的脸是动过的，但是懒得与她起争端，便随口应付道：“你的脸看起来的确自然。”
    谁知，王晓芳听到这话，却是以为慕念在讥讽她整容一点都不自然。
    她怒道：“慕念你什么意思啊，虽然我知道你对何总念念不忘，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何总的夫人了，你总阴阳怪气地挤兑我，没有任何意义！”
    慕念：……
    这人有病吧？
    她放下夹子，冷冷反唇相讥：“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你说你是王晓芳他是何总，我根本记不起您二位，与其整天怀疑别人针对你，不如好好提升修养吧。”
    “你，你居然说我没修养！？”王晓芳气结。
    “而且，虽然你身上这条裙子，看起来价格不菲，但是穿在你身上，就像地摊货一样。”
    “你个未婚先孕的婊子，还好意思说我的衣服地摊货！？”
    这话一出。
    周围不少人，顿时朝慕念看去。
    厉司衍听不太清楚字，只能听出对面有人声音非常尖锐皱了皱眉：“慕念？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