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分之百是一个春梦。
五条悟是如此笃定这件事。
因为你穿着非常符合他喜好……详细点来说,他今天在推特上看到的,很想看你穿的绑带型情趣内衣,鸭子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
交叉的绑带勉强遮住要害,绕过颤巍巍的胸乳,系在脖子后,下身的内衣只由两条丝带构成,勒进引人遐思的缝隙凹陷,在你纤细的腰侧汇合,打成蝴蝶结垂落。
一切都只需要轻轻一扯,蝴蝶结散落,露出期待已久的美味。你看上去就像一个等待被拆开的甜品盒。
过于甜美,过于诱人。
过于……不设防。
五条悟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硬块,他拿出来,发现上面有控制震动程度的按钮。
你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并没有发现身体内部的异样。
“悟?”
他对你若无其事地懒散笑了笑,拇指按在按钮上,轻轻按了一下。
“咦……唔——!”
班上的男同学看着你疑惑蹙眉,感受异样,细小的震动声,混合着细微黏湿的水声从你的下身传出来。你有些慌乱地身体前倾,腰臀下压进绵软的被褥,想要掩盖这让人羞耻的声音,却让你乳沟的阴影更加深邃起来,五条悟站在床前,能够轻易地看到承托你浑圆饱满胸部的绑带不堪重负地下垂,拉扯出色情的弧度。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感到口渴与燥热。
“哈啊……这是什么?身体……好奇怪?”你无措地望着他,眼睫湿润。
确定了,他是在做梦。
五条悟想,因为你绝对、绝对不会有这样完美符合他喜好展开的,青涩生疏的反应。
……你只是把他当成同学,或者更自作多情一点,好朋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他看着手机上的情趣内衣图片浮想联翩,坐在前面的你转过身问他要不要你帮忙带冰淇淋。因为扭腰的动作露出一小节莹白的肌肤。五条悟点了点头,咧开嘴笑着说要蜜红豆味,然后看着你又去问另外两个人。
夏油杰将手臂绕过你的脖颈,小声说着什么。悬殊的体型差让你看起来几乎被他抱在怀里。五条悟盯着那里,嘴角笑容缓缓收起。
——真碍眼。
他从来都不是唯一的、特别的那个存在。
不过既然是梦的话就无所谓了,他恶趣味地一连按了叁下按钮,很快看到你勉强维持平静的表情崩溃起来,眼泪猝不及防地大颗落下。
“咦、咦怎么回事……?”
最开始还能说出破碎的句子,后来用手掌捂住嘴,稀碎的喘息和呻吟还是从指缝间漏出。你哭泣着身体颤抖,情不自禁揪紧床单,嗡嗡震动声越来越大,捣弄出的水声愈发明显,墨镜后冰蓝色的眼睛看见私密处轻薄的丝带上洇开湿润的水痕。
身体上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你“唔嗯”地喘着气,牙齿紧紧咬住,一时间迷惘又混乱,身体热得不像是自己的,这是被诅咒攻击了吗?
“看你这个表情……以前没有安慰过自己吗?”奇怪出现在这里的男同学,声音听上去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却从你的表情上读懂了答案。
一张等着被他弄脏的白纸。
一个可以被他摆弄调教的漂亮人偶。
蓝眼睛骤然兴奋得亮起来,看上去有点叫人毛骨悚然的不正常和疯狂。他靠得愈发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你完全笼罩住。你手臂撑着往后挪动,却被他抓住了。
他端详着你,带着点令人感到可怖的满溢喜悦感,就像看着一大块刚买回来的心爱点心,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才最美味。无论怎样忍耐克制,小心翼翼,点心就是要用来品尝享用的。
你来不及观察更多他的表情,只觉得堆迭起来的异样感层层迭迭,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滚落,扭动着身体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挤进两腿之间,被迫打开膝盖。
他痴迷地用指腹摩挲你的唇角,蓝眼睛里几乎燃烧起火焰,五条悟决定先从这里品尝起。
五条悟吻住了你。你瞪大眼睛,他几乎是在掠夺你呼吸的空气,舌头卷过你的口腔,轻蹭你的上颚,将你的舌头玩弄得满是细小的伤口。品尝血液的味道,舔弄你唇瓣被咬开的伤口。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绕开你下半身少得可怜的布料,轻轻蹭了蹭你湿润柔软的外侧,试探性往里插入一根,柔腻的软肉几乎是瞬间包裹着他的手指,挤压蠕动着吞食。他呼吸滚烫,为脑海里可耻而下流的性幻想感到罪恶和兴奋。
“感谢我吧。最强在这方面也是最强,就让我来教教你……”他边黏湿地亲吻你,边含混地说。
教你……教你什么?
手指够到深埋在膣内的物体,五条悟将那颗还在震动的小东西拽出来扔得远远的,用第二根手指取代了它。男人的手指弯曲起,剐蹭你黏湿敏感的内壁。他的动作快速凶狠,相比于机械刺激性更加强烈,陌生的情潮将你淹没,你喉咙里呜咽着仰起脖颈,猝不及防地哭叫出声。
少女纤弱娇柔的哭声充满无助和恐慌,就像一只被猎人逮住的小鹿,五条悟更加兴奋起来,他将你反转身体,背靠着自己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娇小玲珑的漂亮人偶。你嵌在他的怀中,感到他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紧贴你后背的胸膛起伏不定。
某个热烫的东西隔着布料膈着你的腿根,随着呼吸颤动着,他已经勃起了,并且因为裤子的束缚感到难受,但他并不很着急。而是耐心地把手指抽出来揉捏你的阴蒂。
小小的肉粒躲在湿滑的肉褶之中,颤巍巍地挺立,他以指腹捏住用力,粗糙的茧带来的刺激性不可比拟,又痛苦又快乐,内啡肽迅速分泌,欣快感来得猛烈又直接,你承受不住过于可怕的激烈情潮,疯狂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哭得抽抽搭搭。
“呜……不行……不行……”
五条悟哪里肯让你成功,他“嘘、嘘……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在你耳边小声安慰,舔咬你的耳垂,手臂却不讲道理地横腰而过,更紧地将你压向他,在你彻底钻进他怀里,紧紧靠着他的那个瞬间,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有种得到的错觉。
“你做得很好,反应很坦诚,真可爱,”他甜蜜地夸奖,细细碎碎啄吻你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胛,感受你的味道,“让我看着你,给我看看你更可爱的样子。”
你泪眼朦胧仰头看向他。少女脸蛋潮红,发丝黏在脸上和锁骨上,映衬得皮肤白得耀眼。内衣绑带在挣扎过程中歪斜,悬而又悬地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露出红盈盈的乳晕。
像是蛋糕上的草莓。
好可口,好美味。
他直勾勾看着那里。
……好想吃。
他的动作急迫而直奔主题,五条悟将你面朝他抱起来,你惊叫一声双手环胸,却只是把乳肉挤地溢出,饱满柔软的乳房被压得扁圆,从手臂边缘迫不及待地满溢,显得极为情色诱人。五条悟想,你还真是懂怎样诱惑他、最快速消耗他理智和耐心的方法。
你的抵抗完全是徒劳无功,挺翘白嫩的乳房仿佛融化在口腔的高温之中,他解开你脖颈后的丝带,就像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忍耐过后的美味更加好吃,你的胸脯彻底对他展露,他在上面留下表明所有物的牙印,你吃痛地吸气,他以齿尖研磨你的乳尖,舔舐最顶端的乳孔,试图钻进去榨取乳汁,吮吸拉拽着,你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拼命吸着冷气,几乎快要哭出来。
“不、不要……痛……”你发出微弱的悲鸣。
“好可怜……好可爱……”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蓝眼睛兴奋地注视你泫然欲泣的表情。
真是可爱,看起来你还并不知道,越是这样娇弱易怜地祈求,越容易激起男人难言的下流欲望和施虐欲。
另一边被冷落的胸乳被握在手掌肆意揉捏玩弄,在高专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制服下,你的身材好得超过五条悟的预期,白腻的乳肉从指缝滑腻地溢出。一边被吮吸到有些疼痛的程度,好像真的要被吸出不存在的乳汁,一边又被像玩具一样毫不留情玩弄,软嫩乳房上留下清晰杂乱的红色指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令你大脑愈加模糊起来。
“好难受……”你模模糊糊地呻吟,无知觉地磨蹭双腿。五条悟往你腿心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滑腻的黏液。
“好色……”他低低在你耳边笑起来,声音中满是愉悦和得意,“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意识到的色情多了。真是坦率得可爱……稍微奖励你一下。”
即使意识昏昏沉沉,你也意识到这份“奖励”绝不是你想要的,你下意识想要躲开。这让五条悟不高兴起来。
春梦中的设定总是方便又合心意,五条悟取下你发饰上作为装饰的白色羽毛,这是你最喜欢的发饰之一,上个月和硝子一起逛街买了之后几乎天天戴着。
你不知道,上课时坐你后桌的五条悟有多少次看着在眼前摇摇晃晃的轻飘飘漂亮羽毛,想着至少两位数往上的玩法。还对一无所知回望的你,露出属于好同学好朋友的自由散漫笑容。
今天可以姑且试验其中一种。
羽毛还没来到目的地,就被路过的水液打湿。
“真是淫乱的身体,”五条悟责备着你,你羞耻地蜷缩脚趾并拢双腿,又被他毫不留情掰开,“下面是身体淫乱度测试,如果能在测试中坚持不高潮,就证明你是纯洁守礼的好孩子哦。”
他将羽毛梗在你的尿孔旁戳了戳,试探你的承受程度,酸麻感,酸胀,有点怪怪的。
可以忍受。
他好像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奇怪的事。
你傻乎乎地对他笑了笑。那是一个讨好的,不设防的笑容,就像你一贯展露的那样。
热情,灿烂,宛如太阳,明媚温暖。
简直就像真的一样,五条悟有一瞬间恍惚,旋即意识到这只不过是春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真正的你如果知道他每天每夜都想着对你做什么,怎样玩弄你的身体,肮脏下流的性幻想喘息着在黑暗中发泄,你才不会继续这样对他微笑呢。
是梦,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吗?
有时候他也想毁掉、破坏眼前一成不变的单纯笑靥。破坏掉朋友的关系。看着你崩溃哭泣,可怜娇弱,堕入黑暗,绝望的双眼中映出他的模样。以另一种方式来考虑他的身份。
“测试”开始了。
他仔细观察着你,旋转着羽毛梗,刺入你的尿道中。
尖锐的刺激感以可怕的速度席卷你的全身。
身体最敏感脆弱内部宛如被刺入坚硬细小的刑具。
你睁大眼睛,瞳孔紧缩,胴体轻轻颤抖着,情不自禁呜咽出声,眼泪扑簌簌滚落。
“哈啊……不、不不……不要。”你拼命摇着头,用力推他的臂膀,却无法阻止刺入的攻势。
尖锐的疼痛和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剧烈的快感。
你没有支撑多久就抓着他的手臂痛苦地哭了起来。这太……太过分了,超越了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身体就好像要被玩坏掉一样,你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出来。目光涣散,挣扎的动作猛烈又痛苦,却被五条悟死死按住,宛如一头被咬住脖子放血的濒死的鹿,徒劳地用尽最后力气垂死挣扎,无神的眼睛大睁着,一颗一颗淌出眼泪。
真可怜,五条悟着迷地观察着你,目光兴奋得不正常,愉悦得令人心生恐惧。这还是他特地从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玩法,温柔地挑出其中最好接受的那个呢。
真是脆弱易碎得可爱。又小又娇弱,让人内心深处黑暗的凌虐欲望翻涌而上,想要看看这张白纸能被染成什么颜色。
要……要尿出来了。
一向循规蹈矩的你意识到某个可能性,几乎要疯了。挣扎的动作一顿,愈加猛烈起来。
“怎么?”五条悟笑着问你,语气清浅,“这么快就认输给自己淫乱的身体了吗?”
你摇着头,泣不成声。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说话,眨着眼无声微弱地祈求,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既脆弱又无助。
嘛,都说了,摆出这种美味的表情只会让他做得更加过分。
五条悟吻了吻你脸上湿漉漉的泪珠,用舌头一点点舔,然后以同样磨人的缓慢频率,旋转细细的羽毛,那几乎全根没入,将你折磨疯。
你猝然爆发出哭叫声,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又细又硬的小东西折磨你最脆弱的地方,摩擦黏膜,疼痛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酸胀麻痒,小穴内吐出一团一团黏液,将你的腿根和五条悟的手弄得湿滑一片。你抓着他的手,想要拔出来羽毛,你已经开始后悔购买它了,你忘记自己多么喜欢它戴在你头发上的样子了。你只是凭借本能行事。可那就像是蚍蜉撼树,他的手不仅纹丝不动,还又恶劣地送了一截进去,旋转研磨的幅度更大了。
他另一只手抠弄你的小穴,手指插进去,挤出满满当当高潮时的水液,软肉吞吐着他,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带出些许粉嫩的肉,仿佛眷恋着他,视觉效果十分刺激。
你纤弱娇小的胴体痉挛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起红晕,你抓着他的手不停哭泣和哀鸣,胡乱说着什么哀哀祈求,而这除了让男人愈加兴奋起来,玩得更加过火以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在达到最高峰,浪潮越过身体快乐和痛苦的底线时,你终于哭着失禁了。
水液喷射出来,你大腿颤抖着,感到直至没顶的快乐和庞大的羞耻。整个人躺倒在五条悟怀里抽搐着排泄,双目失神,口水滴滴答答顺着嘴角滴落。
他将羽毛慢慢拔出来,抱紧你,轻嗅你的头发,手指揉搓你的阴蒂帮你延长快感。你浑身战栗,牙齿打颤,失禁后的强制高潮一阵接一阵,仿佛死去一般。
“测试完毕,”他甜甜地宣布你真正的死刑,“你是淫乱的坏孩子。不过没关系,真正的朋友就是无论什么情况都要互相帮助,我来帮你吧。”
随着话语结束,响起的裤子拉链声简直让人心知肚明。
小穴的软肉因为过分的高潮痉挛蠕动着,渴望吞食着什么,徒劳地吐出些许透明黏液,它艳红得过分,又可怜脆弱,充血的阴蒂挺立着,被折磨玩弄得够呛,你满身狼藉,白皙肌肤上布满牙印、指印和吻痕,被自己的黏液弄脏下半身,看起来就像个被任性的小少爷,无节制玩坏的漂亮玩偶。
但和昂贵玩偶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娇纵狂妄的小少爷唯一心爱的东西。他小心地抱起已经脱力的你,细细密密温柔地吻你,你逐渐找回些许理智,笨拙地回应他。
五条悟像是不敢相信地僵住了,旋即他在心里自嘲一笑,这不过是一场春梦,作为春梦的主人,在他的潜意识里,你当然总是会做出符合他心意的动作。
这样显得还顾及春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的感受的他,像个傻子一样。
男人的阴茎褪去布料的阻隔,热烫地贴在你的腿根,沾满了你的黏液。它在你的腿心蹭了蹭,并没有进去,而是借由黏液的润滑,在大腿根那里缓慢抽插起来。
你并拢双腿增加摩擦,直起腰追逐他的唇舌,学着他将舌头伸进去,舔过他上颚的黏膜,退出去的时候五条悟哈哈笑出声。
“像小狗似的……”他笑着说,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的,你真是,唉,真是太明白怎样勾引男人了,果然是淫乱的身体。”
他握住你的腰,一改平缓的频率,忽然狂风暴雨般地在你的腿心进出。你宛如被雨摧残的乱花,落了一地花瓣,呻吟都变了调。即使有黏液的润滑,腿根那里也被摩擦得火烫一片,阴茎蹭过你凸起的阴蒂,你瑟缩身体,涌出的温热湿液迅速打湿男人的性器,他“嘶”了一声,受不住似的咬牙抽了口冷气,调整了下姿势,阴茎更靠向你阴唇的地方,每次抽插都极速蹭过那里。
虽然没有插入,但不可谓不亲密。
你又蜷缩脚趾高潮了一次,太丢人了,明明对方根本没有进去,你却开始感到空虚起来。
你摩挲着摸到对方狰狞的性器,沾满黏液的手指自上而下一捋到底,五条悟吸了口气,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他低声骂了句脏话,扣住你腰的手力度猛地加重,你感到疼痛。
你摸到下面抚摸他的囊袋,五指收拢小心抚慰,五条悟忍了又忍,可你每次好心帮倒忙却让他的忍耐力消失得更快。没有再忍耐多久,他以一种可以称之为粗鲁的力度把你从他身上扯下来。
你软软地望着他。
腿根那里已经撞得一片红,穴口可怜地一张一合,在男人的注视下害羞地流出黏哒哒的稠液,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像被男人好好玩弄了一番,有谁还会相信你现在还是个处女呢。这样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私密美景,和你被玩到这种程度都不设防的信任姿态,全都让五条悟觉得自己的坚持十分可笑。
“呐我说,既然你的身体都这么淫乱了,那我真的插进去也没事吧?”顿了顿,他自嘲地笑着说,“看我,居然傻了。既然是梦,那么也没必要征求你的意见吧。”
腿心火辣辣的,似乎被磨破了皮,而对方还是一副刚刚开始,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疏解的模样。你的视线下移,瞄了一眼刚刚磨破你腿根的罪魁祸首,一想到这种尺寸的东西要进去,你就开始害怕起来。
五条悟看到你的表情,聪明如他迅速读懂了你的意思。他在往常总是做出与老师或是同学意见相悖的行为,一副读不懂人脸色的模样。其实不是读不懂,而是他不想读懂。
既然有随心所欲的实力和桀骜不驯的资本,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可看着你的神情,他缓慢呼吸了几息,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即使是梦,即使明知道这个是幻想出来的,虚假不真实的你。即使知道无论他做得再过分,按照他潜意识捏造出来的你,都会淫荡地全盘接受。
可是道理全部都知道,但只有一丝可能,他也不想看到你不再对他露出那样,充满信任的、不设防的温暖笑容。
他也不想你用小鹿似的,防备、警惕的目光凝视他。
他也不想……你讨厌他。
五条悟试着尽可能温柔地吻你。你感到陌生而新奇,男人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卷弄勾缠着你颤巍巍的舌尖,分明没有糖果,你却在其中尝到一丝甜意,隔着墨镜,他冰蓝色的眼睛宛如澄空大海,注视你的目光夹杂着温柔的爱意与痛苦的忍耐,以及被压制得十分危险的黑暗阴湿的欲望,宛如平静冰面之下巨大的海洋生物阴影,叫人胆战心惊。
他的腰摆动起来,性器险险戳刺穴口,头部擦过你软嫩的阴唇,流出的腺液将其涂抹得黏湿一片,水声咕啾咕啾。你又害怕又紧张,甚至还期待着什么。可他却并没有更进一步。
你也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
大腿腿根又烫又麻,他埋首在你肩颈,喘息声逐渐浓郁得化为实质。
“真是,好丢人,”他苦笑着说,“对着幻想中的你我也能这么兴奋,嘶嗯,不行……比想象中坚持得短太多,要、要……”
他难耐地咬住你的颈侧,声音甜腻得宛如金色糖浆。
“好可爱,好喜欢,”他乱七八糟地喃喃着,“头发好软好喜欢,个子好小可以抱在怀里好喜欢,哭起来的挣扎好喜欢,淫乱的样子好喜欢。”
好喜欢你。
他忽然受不了似的收紧手臂,兴奋地把你抱在怀里,发力耸动腰肢加快速度,意外忽然出现,阴茎在滑腻的腿根打了个滑,斜斜插了一小节头部进去。
冠状龟头是整个柱体最为粗的部分,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让插入变得比预料中容易。整个处女穴口都被撑得变薄变白,可怜地含着尺寸不匹配的可怕东西。
男高中生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汗水从下颚滴落,细密柔媚的软肉迫不及待层层吸附上来,邀请他插入更里面的地方,相比于浅尝辄止的素股,进入你的身体里带来的零距离接触显得更为直接刺激,温热的膣道蠕动收缩,吞吐着最为敏感头部,好像有小嘴在舔弄吮吸。理智在和本能作斗争。仿佛尝过更好毒品的瘾君子,强烈的愉快感摧毁大脑,阈值拔高,原先的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
下面饱胀酸痛,滚烫又灼热,你浑身哆嗦了下,下意识夹紧双腿。高潮时温热的水液倾泻而出,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伴随着你微弱模糊的哭叫声和小猫踩奶似的挣扎,本能蚕食理智,黑暗的欲望抬起了头。
他的蓝眼睛亮得惊人,以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看着你。舔了舔牙。
好想,好想把你弄坏。
变成可以随意摆弄的漂亮玩偶,在娇嫩雪白的大腿根纹着“五条悟”的名字,然后用小穴里淌出来的浓白精液再度将其覆盖。
把你弄坏。调教你淫乱的身体,让你变成身体里不含着他的精液就无法正常生活的小母狗,肉便器,每天张着嘴想要他尿在里面。
最重要的是,那个总是灿烂微笑着的你,会超级色情地吐出舌头,被他的手指玩弄着,含混朦胧地说喜欢悟,最喜欢悟了。
我也……他在意识恍惚和梦境边缘中开口,声音模糊如同沁了水色,喊着你的名字。
“我也喜——”
戛然而止。
五条悟醒了过来。
他看着天花板,眨眨眼睛,那里有一片淡黄水渍,连在一起像一只猫爪印,他还是第一次发现。
男高中生晨起时小小的麻烦,今天变成了大大的麻烦。一向宽松的睡裤头次叫他感到紧绷难受,他想了想,觉得这全部都要怪你。
五条悟决定要在现实中的你身上找补回来。
他简单处理了下自己的问题。在餐厅遇到正在小口小口喝牛奶的你。
牛奶有些烫,你吹气小口啜饮,嘴边糊了一圈白色。在以往,五条悟只会觉得好迷糊好可爱,可现在,他却想用别的液体代替。
五条悟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怪昨晚那场春梦。
他靠近你和硝子,决定随便找点理由欺负你,却听到硝子的声音。
“你今天怎么没有戴那个羽毛发饰?”硝子问。
喝牛奶的动作一顿,你有些不自在地回答:“弄脏了……今天换了这个。也很可爱吧?”
硝子扭头端详了几秒:“啊……红格子配樱桃挂件?很配你啊。是去年我们一起买的吧,好久没见你戴出来过了。”
“因为五条悟说樱桃挂件看起来很像○蛋……”你小声说。五条悟经常欺负你,说着你把这种发饰戴头上好色,差点把你气哭之后,他又用特别可怕的、叫你脊背发凉的古怪兴奋眼神看着你。
买了同款不同色和你一起戴的硝子的表情,立刻变得难以言说起来。
“五条悟这混蛋——”她咬牙切齿。
这时候靠近不是明智之举,最强男高中生五条悟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将餐盘放在隔了叁个桌子的左后方,坐下来,食不知味地吃着,有一茬没一茬盯着你的后背,估算昨晚梦中摸到的尺寸。
真了不得啊。
那种下流摇晃的胸部和纤细到可以握住在背后发力肏的柔软腰肢,平时在黑色制服的包裹下根本看不出来。
没过一会儿,夏油杰就端着同样的餐盘坐到他旁边。
“……你对她做了什么吗?”夏油杰几乎是立刻,发现了你今天不对劲的地方。
“哈啊?做了和她有关的春梦算不算,”五条悟百无聊赖地戳着盘子里的水煮蛋,“你不应该也做过吗?”
很显然,这个当事人反而什么都没发现。
夏油杰笑了笑,选择不说话。转而观察你。
你吃得差不多了,收拾了下和硝子一同往外走。只是今天你走路姿势稍微有点奇怪。
就像大腿内侧受了伤,走路时双腿微微分开,尽量避免碰到娇嫩的那里,又因为难为情而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路过五条悟的时候,你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不着痕迹偷偷看了悟一眼。
一定、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在你和五条悟之间,夏油杰笃定地想。
将他排除在外的,只属于你和五条悟两个人的小秘密。
这让他感到难以言说的……危机。
夏油杰露出一个狐狸似的柔和笑容,手指轻轻敲了敲餐盘,唤回五条悟注意力,说:“就算是梦,也别对她太过分了。”
表现得非常体贴关心你。完美的理想中的优等生同学。
“说的就像你会对她温柔一样。”五条悟毫不在意,戳穿挚友,“搞不好你比我玩得更凶。”
“嘛,这种事谁知道呢。”
夏油杰弯起眉眼,像只狐狸。以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态度回答。
他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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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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