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然记得。”牧之奕低了头，凑近她唇边，“我还记得，姐姐嘴里，满口的香味……”
    “那，姐姐再去给你做。好吗？”
    “好。”牧之奕放开她。
    看着她清瘦背影离开房间，往楼下走去。
    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直到她转角下楼，去了厨房。
    牧之奕眼神微眯，阴鹜的双眸暗了暗。
    她刚才故意提到“小时候”，是不是已经想了什么？
    这么多年，这个名义上的姐姐一直在进行治疗，想要回想童年时候消失的一段记忆。
    十多年过去，她是不是快要想来了？
    “之奕，下来了。”徐如意招呼着，打断他不知出了多久的神。
    牧之奕下楼，看到桌上已经盛上一碗喷香的粥……和小时候记忆一样。
    他坐下，尝了一小口。
    “味道如何？还和原来一样吗？”徐如意坐在他对面，双手托了下巴望过来。
    她有一张小巧的美人脸。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长而卷曲的睫毛……每一处五官都那么漂亮。
    她微笑的时候，脸上总像散发着一股祥和，如天使般圣洁。
    “不想吃了！”牧之奕突然推了面前的碗，重重拉开椅子。
    “怎么了？”徐如意讶异。捡他扔下的勺子，浅尝一口，“味道挺好的啊。”
    牧之奕咬了咬牙，几步跨上楼，回了房间。
    “之奕！”
    在他关门之前，徐如意突然闯了进来。
    她半个身子挤在门边，好奇问：“之奕，你怎么了？”
    牧之奕眼暗潮汹涌，一把拖了她进来。
    将她抵在墙边，居高临下望过去。他一字一顿地说：“徐如意……我讨厌这样的你。”
    她眨眼，一脸无辜，“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牧之奕伸手，死死捏住她下巴。
    他手下用力，想要看到她痛苦扭曲的脸。
    徐如意企图挣扎开来，“之奕，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他的大手将她牢牢钳制，丝毫不敢放松，“我就是故意的。”
    徐如意恼怒。她抬腿，膝盖用力一顶。
    牧之奕完全没料到她这样的举动。被她撞上，急切放开。
    后退一小步，他阴沉的目光投射过去，“你竟然想要弄伤我？”
    “对，我也是故意的！”徐如意回得理直气壮。
    牧之奕握紧拳头。
    一把抱她，走进里间卧室，扔了她在床上。
    松软的床垫很有弹力，徐如意被这么重重一抛，在床上弹了两下。
    她头晕晕地，不满叫道：“喂，牧之奕，你干嘛？！”
    牧之奕毫不理会。
    他解除外衣纽扣，脱掉扔向一边，直接压了上来。
    俯身，看向身下的女孩儿。
    徐如意面色微赧，“牧之奕，我是你姐姐！”
    “呵呵……”他嘲讽地笑笑，“有姐姐会毁了弟弟‘性福’的吗？”
    她辩解：“我没想要伤害你，控制住力度的……”
    “我要亲自检验一下，才知道是不是被你毁了。”
    徐如意无奈，“那好，你验吧。”
    她干脆放弃了抵抗。伸手，直接搂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