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中的二人翩翩起舞,而她已经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关掉手机和台灯,浓重的睡意立即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催着她入睡。
再睁开眼时,她正躺在那张轻轻摇晃的树床上。
周遭是湿漉漉的雾气,头顶的枝桠密密麻麻,像是一张大网将她完全罩住。枝叶遮蔽住昏暗的天空,连天上的月亮都只能在缝隙中看个大概。
“玄女大人。”
那声音弄的她左半边身子都麻了,仿佛有人在她左耳吹气,可她偏过头去什么也没看到。
又来了。
无鸾想起上次那个黏腻恼人的梦,皱了皱眉。当即准备故技重施从树上跳下去,因为人在睡梦中坠落便会清醒过来。
可这回树妖早有防备,树床周遭不再绷紧而是完全下垂,如果想离开必须要手脚并用攀爬出来。
“玄女大人,在想什么?”
她没有理会那个声音,四处观察着哪里是可以攀爬的位置。少女像是误入陷阱的猎物被垂吊在空中,上下无门。
“是在想怎么结束这个梦吗?”那个声音轻轻地笑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几根嫩枝试探着攀上她的身体,她压抑住怒火,慢慢向藤蔓边沿靠近,同时假意与它闲聊。
“我好奇,你在湖心岛多久了?”
“近百年了。最初的神木岛比现在大的多,后来海平面上升才成了现在的样子。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是您的血唤醒了我。”
“那片羽毛是怎么来的?”
蜿蜒的藤枝一顿,等了一会儿才听它继续道:“藤原家的人在树干里放了一张棺材,那片羽毛是从棺材里掉出来的。”
“棺材?”
树葬并不稀奇,但放在神木岛便不对劲了。这个岛呈方形,正中心又是一颗树,组成了一个“困”字。藤原家把棺材放在这里,显然是想将死者缚在此地,永远徘徊在湖心岛,不得轮回也不得消散,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
“棺材里的人是谁?”
“藤原家的某个少爷,单名一个优字。”
她已经悄悄蹭到了边沿,手抓住网状的藤蔓,慢慢站起来。
“他也被困在湖心岛了吗?”
话音刚落,更粗的藤蔓卷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了树床的正中,看似柔弱的细枝直接将她的衣领扯开,长驱直入抚摸她细嫩的酮体。
树妖发出诡异的笑声:“玄女大人,要去哪儿?”
“!!”
无鸾紧紧抓住探入胸口的粗藤,却兼顾不了下半身。一根较细的藤溜进裤管攀上她的大腿,竟十分灵巧的将她整条裤子扯了下来。
这树妖似乎十分恼怒,整棵树都在颤抖,树干处逐渐浮出一个赤裸的人形。
他只有上半身能与树分离,下半身还没能分化,深埋在树干中。一张温润白皙的脸配上一双古井般的鸦黑眼眸,左眼下的泪痣又为他添了一分媚。明明是清纯柔和的样貌却兼具着妖类的诱惑,仿佛是善于伪装的捕食者,引诱着猎物再撕开它们的喉咙。
“连在梦里也不愿和我多待一会儿吗?”
他手指一扬,那兜住少女的网便升到他身旁,绷直成平展的床。他轻轻抚摸她的眼角,近乎痴迷地看着她。
“为什么这双眼睛不能只注视着我呢?是我的脸不够好看吗?”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但如此直接得向她展示眸中病态的迷恋还是第一次。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蜷缩着身体向后挪,可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对方。
“回来!”
无数藤蔓从他指缝间奔涌而出,将少女牢牢抓住并在空中摆出了一个“大”字型,重新举回他身前。她的身体被藤蔓摩擦到浮起一层粉色,像是烹饪好的料理任君采撷。
“玄女大人,喜欢什么样的脸?嗯?”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着,修长的手指却近乎残忍地把玩着她的双乳,把圆圆的一小粒嫩肉搓得又肿又艳,仿佛下一秒就能沁出奶汁似的。
“是那位学生会长的脸吗?”
如果不是被那该死的咒缚困在这里,他一定要杀了那人,要怪就怪那个凡人长了一张令他讨厌的脸!
她立即察觉到这问题的危险性,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不喜欢。”见男人不为所动,又小心谨慎地补上了一句,“我喜欢你的脸。”
他神色一怔,不自觉地露出惊喜又羞涩的笑,宛如春风化雨。
“玄女大人……何时变得这般会哄人了……”
记忆里,即便是迫着她水乳交融时,她也只会用那双清冷的眼望向别处。
淡粉色的薄唇激动地吻了上来,小巧的唇珠被他珍惜地含住,直到上面都沾了亮晶晶的津液才满意地往里入。
好奇怪,他身上的香气在梦中也能闻得到。那清雅的香气随着唇舌的深入逐渐变得越发浓郁,无鸾的神志有些模糊起来。
舌头被青年吸在他的嘴里舔咬,长时间的深吻令她的头愈发昏沉,舌根麻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这树妖的一颗糖,被他翻搅、含弄,直到最后一点儿汁水也被吸干,才回到自己的嘴里。
两条纤细的藤蔓夹着可怜的阴蒂用力磨蹭,直到她颤抖着身体吐出一大股淫水,才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向他展示。一根两指粗的藤蔓凑了过来,等她的水越来越多,在入口试探了两下便一股脑扎了进去。
“玄女大人,这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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