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系统“哦”了一声,不敢再偷看大佬的前戏。但月白大佬好像心情稍微美丽了一点,也让他比较敢说话,“月白,你回这里来干嘛啊?”
她回到了天水泽,重新面对这不尽的水。她沿着水岸走,目光向前。
偃城所在的空间月白现在找不到,但这里也是那人所创,或许有什么线索。她要找找,看看能不能寻到那人踪迹。
神息毕竟是她的东西,由她来操弄控制,会比月白省力的多。
“……你说的究竟是谁啊?”九一已经好奇了许久,“你为什么会有熟人在这里啊?”
“这个不该问你么?”
“啊?”无用的系统啥都不知道,“为什么啊?”他的小脑瓜子只能想到一个理由,“她也被征召来做任务了?”
“……”这系统是个傻的,月白不太想理。
正好视线中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月白便不再理会九一,缓步上前。
面前的矮碑有些像无极的那块,但上面只刻两字铭文,上下而行。月白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确定这两字确实是那人名字。
柬衣。
目光及深,月白的视线从碑至地,从地及水,由水上天,再向左右。这空间中的一切被月白引入眼帘,静得安稳、稳得舒服。
拿来当墓地,倒是一个好地方。
月白的目光落回石碑之上,看着熟悉的字迹蹙起眉头。她不信柬衣会这样悄无声息得死去,但这里、确实都是她的气息。而神息失控,是因为她死了?
月白不信,还有一点恼火。
骗鬼么?
“……月白,”九一好奇,“这碑上是什么啊?字么?”
“你不认识?”
“……真是字啊?”九一尝试一下,“天水?”
“……不是。”
柬衣二字上下而写,看形制、确实有些像此世的“天水”。而“天水泽”不在此世的任何一本记录之中,很有可能是季无念自己取的名字,就按了这碑上的文。月白一边想着可以回去教季无念一些,一边告诉他这两个字念法。
“……听着像个人名啊,”九一的小脑袋瓜子急转,“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九一的语气坦荡,反倒让月白有问,“你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为什么会听过?”九一搞不懂,“不是你的熟人么……?”
“……”虽然柬衣是她的熟人,但月白觉得、可能九一与她的关系才更近些。
不过这个傻乎乎的“系统”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月白也不想为难他。柬衣是个拿人取乐恶劣性格,月白早有领教。现在找不到人也没什么线索,大概也只能按着走下去。
反正不管柬衣如何,那只小狐狸、她都是要护着的。
月白探完了天水泽,又进外面的不语林转了一圈。果真像季无念说的,不语林之中并不能找到回去偃城空间的路。而她伤势未好,头有些疼起来,便回了长夜。
季无念正陪着秦霜习字,看见月白回来,她可怜兮兮得低下了头,却抬起了眼,像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狗狗,用眼神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与之相对,秦霜放下了笔,向月白展现天真笑颜,“神上!”
这两张脸产生了强烈的对比,看得月白很开心。她走过去,揉了揉秦霜的白发,提起了一张她练字的纸,上面写着千字文靠后的一句。季无念的模板写在纸张一角,秦霜照着练了许多。月白夸着秦霜,目光挪到季无念的脸上,看她都挂下了嘴唇,愈发可怜。
月白不理她,转身又教秦霜其他的。
长夜无昼,秦霜困得快。月白也刻意要让她多睡,练完字便带着孩子洗漱。季无念乖乖得跟在一旁,陪她一起将孩子哄睡。月白本来总是躺在中间的那个,但这回季无念在月白的眼神示意下乖乖得趴到秦霜另一边。一直到小孩子的呼吸平顺,某个大人才敢学起孩子撒娇,拉着月白袖口,轻轻晃。
“神上……”
“……嘶。”九一抖了一筛子的鸡皮疙瘩。
这软糯的声音叫月白愣了一愣,眼前的季无念又是那副狗狗一般的神情,又委屈又可怜,好像月白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月白自然是想笑的,也并不掩饰自己嘴角笑意。她收回被拉住的衣角,“师尊若是闲着无事,我给你备了书,可以去看看。”
“……”季无念嘴巴一张,却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月白之前是真的动了气,不能胡搅蛮缠。大人的这点坏心眼她得受着,又觉得有些委屈,“月白……”
月白也没太想折腾她,自己心里定了日子,不会晾她太久。
“过了这一段,此事便翻篇。”月白看着她,笑道,“以后、就不提了。”
……这话感觉、有点熟悉。
季无念想起月白之前以精血锻带钩的事,对月白大人记仇的细致表示佩服。她笑得有些苦、有些无奈,探过身体来,用阴影笼罩了睡熟的秦霜。
“……徒儿,你怎么尽是好的不学坏的学?”
“一事归一事,”月白笑起,对这近在咫尺的人放柔了眼眸,“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的。一事归一事。伤归伤,吻归吻。
顶风作案的季小狐狸不想去思考会被月白大人如何折腾,她只是被大人眼中的柔和吸引,成了她捕网中的猎物,心甘情愿得跳入陷阱,与大人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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