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谁啊。”
    “是我，一大爷。”
    “等我一下，我起来就出去。”
    易忠海媳妇在老太太屋住着，他昨天听了媳妇说的话，内心也在挣扎，残存的理智没让秦淮茹进屋。
    这也顺了秦淮茹的心，她也怕易忠海万一让她进去，趁着没人生吃她豆腐。
    这要是有了俩人在一起吃豆腐的经历，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不好拒绝了。
    “走吧。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易忠海一边关门，蹲下身子，把踩着的鞋后梆提了上去。
    “嗯，这两天就开始准备了。一大爷，我们家多亏您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下去了。”
    “这今天棒梗刚出来就要走，他奶奶把孩子教育的没个样，我寻思趁着中午吃饭托付几句话。怕孩子说点什么不中听的丢人，所以中午吃饭也没叫您。您别挑理。等把孩子他们送走了，找个机会我给补上。”
    秦淮茹跟着易忠海一边往中院走一边说道。
    易忠海摆摆手：“你家情况我清楚，客气话不用说。你自己也清楚棒梗说的话丢人。你想过没有。以后棒梗大了，一直在农村吗。
    如果回城，他怎么找对象，你们家名声都什么样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别自欺欺人了。少时偷针，长大偷金。孩子应了这句话了吧。都12岁了。
    再大两岁都到柱子学艺的年纪了。想学艺，先做人。这孩子现在的人性，哪个师父不打听打听？一大爷话就到这了。再稀里糊涂的骗自己孩子还小，就是你自己亲手把孩子送进去了。”
    易忠海走到门廊转身恨铁不成钢的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知道了。谢谢一大爷。”
    “走吧。再晚了孩子该贪黑了。”
    于是贾家一大家子都跟着易忠海去了街道办。
    他们是走了，嘱咐棒梗去老太太家看自己妹妹的话，棒梗也没听。在床上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妈走的时候单独返回，在厨房柜子那里鼓捣了半天，又出去了。
    那是他妈在拿私房钱，他这么多年也慢慢知道了位置了。想想他妈跟妹妹在城里住着，也不劝傻柱把他领出来，还让他去农村，心头一恨。
    “我要把钱都拿走，回老家我自己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反正我妈有工资。如果发现了就说给我奶奶了。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奶奶藏她的钱包了。”
    于是白眼狼赶紧穿好了衣服下地。走到厨房打开了大门。伸出头看院里没人。反手关上门。
    把碗橱子与墙边的咸菜坛子搬了出来。
    抠出两块松动的砖，把一个立着的铁盒子拿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8卷大团结跟一些零散票。
    把成卷的大团结都拿了出来。剩下的没动，盖上盖子。把盒子跟转头归位。
    转身跑会里屋，取下墙上挂着的书包，回到厨房把钱都装了进去。
    又把咸菜坛子归位。
    长出了一口气，比偷傻柱还紧张呢。
    于是斜跨着书包去老太太家看妹妹了。
    。。。。。。
    “呼呼呼~~~”
    娄晓娥两只手捏着自己的耳垂，嘴里吹着扑面的热气。
    “傻柱，馒头我捡出来了。我这就热菜。你去叫老太太跟一大妈去吧。”
    “你说啥？”
    “你把收音机关了，我说让你去叫老太太吃饭。”娄晓娥打开里屋门，冲何雨柱喊道。
    “哦，好。”
    何雨柱放下摆好的凳子应道。
    “啪，让你叫我傻柱。”
    出门的时候顺手拍了一下媳妇的屁股。换来一句讨厌，何雨柱吹着口哨往老太太家走去。
    “奶奶吃饭了。”
    说着何雨柱推门进了老太太屋里。
    撩开门帘，看到里屋炕上棒梗跟小当槐花一起说说笑笑，老太太跟一大妈坐在炕沿上笑呵呵的看着孩子。
    叹了口气，这两个女人命是真苦啊，临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自己得抓紧要孩子了啊。给她们希望吧。
    “呦，棒梗出来了啊，看着脸上的伤。你奶奶教你的东西在里面没好用啊。”何雨柱看棒梗那倒霉样子挺高兴的。
    “哼。不关你的事儿，要不是你我都不用进去。”白眼狼进去一次涨了点记性。多余的话没再说。
    “嗨，你这孩子。”说着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想吓唬吓唬他。
    没想到棒梗没躲，反而把脚边的书包往身后藏了一下。
    “柱子，都结婚了的人了，跟个孩子计较什么。”老太太轻轻的拍了一下何雨柱的后背。
    “棒梗一会就走了。让他跟妹妹多玩一会。让你一大妈去你屋把饭拿过来吃。都过去你心里也不舒服。”老太太说道。
    “行，一大妈，您跟我过去拿吧。一会该凉了。”
    出了屋门。
    “一大妈，棒梗上我奶奶屋里的时候，家里有人吧。”何雨柱问道。
    一大妈一脸疑问：“我跟你奶奶一直在家啊。怎么了。”
    “我刚才吓唬棒梗的时候那孩子自己没躲，反而把他挎着的包往身后藏了一下。那孩子啥人性你也知道。我担心他拿了我奶奶家东西。
    看来，他包里藏着不是正道来的东西啊。要不然他见我上前心虚的藏什么？一会给您拿完饭，我得下菜窖看一下去。”
    一大妈听见何雨柱这么说，心里也想起来刚才棒梗的动作。
    “嗯，你一会看看，要不然他们一走你再发现晚了，她们家不带认账的。不行，一会给老太太送完，我也得回我屋瞅瞅，你一大爷不锁门啊。”
    于是两人赶紧回屋分盘子端菜去了。
    帮一大妈给老太太安排的时候，何雨柱盯着棒梗的书包看了好几眼。发现棒梗看到何雨柱在盯着他的书包看。也是一脸紧张。心里更加确定，这孩子又偷东西了。
    没凭没据的，不知道谁家丢了东西，何雨柱没声张，他给刚从自家回来的一大妈使了个眼色就出了老太太的屋。
    推门了进了自己家，朝坐在凳子上等着吃饭的媳妇说了声：
    “小娥，你先吃吧，我去菜窖看一眼。我感觉棒梗那孩子又偷东西了，咱俩上午屋里动静没停过。不知道是不是咱家丢的。”
    “啊，那我哪有心思吃啊，我跟你一起下去。”
    说着娄晓娥也站了起来，跟着何雨柱一起下了菜窖。
    俩人下去转了一圈，也让娄晓娥知道了家里都有什么。
    “不对啊，什么都没动过啊。”何雨柱也是挺矛盾的。
    “没丢还不好。你也没抓到人家，行了。赶紧回去吃饭，一会都该凉了。”娄晓娥推了何雨柱一把，两口子关上门回屋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