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盛奕的变化,荣裕稍稍抬起头,晨间的模样格外干净帅气。黑镜般的双眸竟然还是清澈的,沉静又迷人,好像无法染上一丝一毫混乱。
修长轻轻勾住睡裤的边缘,在他耳边低声问:要吗?
现在荣裕就是要睡他,盛奕也不会反抗一下。
盛奕红着脸把手在床上摊开,微微喘着气,心疼地望着上方第一次不再掩饰病态般渴望的人。
他想开了,只要荣裕开心就好,以后荣裕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他会对荣裕好,帮助荣裕从这份病态缘起的爱欲中走出来。
从现在开始,他会对他的小裕负责,直到荣裕彻底痊愈,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
荣裕坐起来,垂下眼审视着眼下献祭的羔羊一般敞开自己的人。
眼下的人仿佛因为沉睡了三年逃过了岁月的打磨,身体和面容还保留着令人憧憬的少年美感。上翻的睡衣露出一截纤细紧致的腰,皮肤还是略显脆弱的苍白,像一张不曾被染色的纸。
他打量着那双清亮纯粹的眼,想要分析里面藏着的情感。
却因为过于熟悉,反而当局者迷,像望进一片重重的迷雾,抓不到一点头绪。
闭上眼。看不透,荣裕就把那双眼用手覆上。
密密的睫毛在他的掌心听话地软软划落,荣裕拿开手,目光深邃地看着男生红透的耳尖,俯身咬上去,用牙轻轻磨了磨。
低低的呜声被咬住的嘴唇忍下,又被强势撬开,含糊地溢出。
藏蓝色的丝绸睡裤轻轻落在床边的白色地毯上,缓缓被蔓延的晨光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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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被掏空,盛奕吃完早餐虚扶着腰站起来,目光复杂地看向对面一脸平静的人。
荣裕穿着整洁的白衬,喝着早茶在看医学期刊。
盛奕觉得这个人真的很神奇,不管做过什么,永远都能看起来那么脱俗干净,一尘不染。
好像满脑子都是早上那两次刺激的只有他虽然刺激的人确实也只有他。
今天不要出去了。荣裕放下茶杯对上他的视线,不想盛奕再出去赚钱,不容拒绝地嘱咐,好好在家休息。
盛奕心说他肾虚得这么明显吗?
他红着脸清了清嗓子,拿着手机低头走开:不出去,今天在家陪爷爷。
还要搬走吗?荣裕的视线紧紧跟着他。
不搬了。盛奕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扶着腰往卧室走,心想小裕现在这么离不开他,他当然得做个人。
回到卧室,盛奕把门关好,坐到床边红了会儿眼睛。
荣裕喜欢他,他现在可以确定了。但这是种病态的情感,是不清醒的。
荣裕这种情绪过于内敛的人,有什么心事也从来不让别人看出来,那年被他刺激后一定已经默默压抑了很久。
盛奕撩开T恤衣领看了眼身上的牙印,刚才荣裕虽然面上看不出失控,但从在床上喜欢束缚他慢慢折磨他这一点来看,心里肯定是对他又爱又恨。
荣裕的大学专业就是精神医学,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已经病得不轻了呢?
盛奕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用手机查资料。
打开某问答APP,输入:【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第17章 探班
荣裕这几天耽误了太多实习工作,吃完早餐就去了医院。
盛奕窝在别苑里查了一上午资料,心情愈发沉重。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治疗方法是要让患者重新建立正确的自我认识。
给患者一个充满爱的环境,让患者在被摧毁的安全感中重新找回自爱的勇气。
当患者不再通过献祭自我的方式从施害者身上寻求安全感,也就是痊愈了。
盛奕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分析了荣裕的症状。
早上荣裕给他手动了两次,并且对他表现出了极强的控制欲,全程占据着引导者的位置,把控着全程的节奏,甚至他下意识想要回助都会被强势扣住手。
根据他的观察,荣裕给他弄的时候也是有反应的,只不过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盛奕现在想想,觉得这是一种自虐的倾向。
荣裕的手太舒服了,给他弄的时候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想着想着就想歪了,盛奕在心里痛骂自己一顿,这种事时候他竟然还能有这种心思。
他面红耳赤地做了个深呼吸。
想来想去,盛奕觉得说服荣裕去接受一下心理咨询比较好,网络上的资料还不能判断他的病情程度。
怎么才能让小裕去看医生呢盛奕愁闷地蹲在鱼池边撒鱼食,有点想找程文歌商量一下。
盛奕动作一顿,想起他说过的话,默默收起了场外求助的心思。
在治好荣裕之前,他还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不能因为吃牙膏进医院洗胃。
程文歌就像感应到了他的退缩,一个电话给他打过来。
小奕,起了吗?什么时候去给你搬家?程文歌说,今天就搬吧,省得夜长梦多。
先不搬了。盛奕叹息说。
他又对你做什么了?程文歌警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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