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聂易就醒了。
按照往常,这个时间他已经去练剑了。
但是今天他却懒洋洋的,根本不想起身。
怀里的女人还在熟睡着。
他支起头看她,目光说不出的柔和。
这么一个平平常常的早晨。窗外叫着的仍是那些鸟,叽叽喳喳得和往常一样。
聂易却感受到了极致的满足。
“嗯”
“夫人醒了?”
见仪宁醒来,聂易瞬间精神起来。
“好累啊”
仪宁还没睁开眼,刚动了动身子,就被身上的酸疼打败了。
她瘪瘪嘴抱怨。
“都怪你啊,昨晚做那么长时间”
聂易心知自己过分了,讨好地吻她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宁儿?我给你按按。”
说着,大手在娇躯上摸索起来。
“嗯这里啊对”
他一开始还是真心实意地帮仪宁按摩。
但耐不住两人赤裸相对,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耳边又是女人舒服的哼唧声。
聂易这么个初次开荤的男人怎么忍得住?
不一会,他的下身开始充血,有抬头的趋势。
他眼神一暗,手开始不规矩了。
本来在腰间揉捏的手渐渐攀上双峰,另一只手也悄悄探到她腿间。
“啊!干什么!”
仪宁拍掉胸前的手,又夹紧双腿。
“别想再来一次,都破皮了!”
破皮?
这么严重?
聂易有点着急了。
“让我看看!”
他一把掀开被子,钻到她腿间。
“你做什么呀!怎么说掀被子就掀被子!”
青天白日不比夜晚,仪宁多了些羞意。
聂易抓住她乱蹬的脚,亲了亲她的白皙脚背。
“宁儿,别淘气,让我看看。”
说着,他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腿。
饱经摧残的娇花颤颤巍巍闭合着。
没破皮。
聂易松了一口气。
但穴口处有些红肿,的确不能再来了。
他轻轻分开两片唇肉,手指小心地往里面探了探。
里面也没事。
“呀!”仪宁红着脸惊呼。“看一下就行了,你怎么还摸呢!”
男人的手指轻搅,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仪宁被他摸出水儿了。
聂易也发现了。
见她没有受伤,他担忧的心情一扫而空。
不能用阳具,其他的总可以吧?
他想起自己昨晚就想尝试,却被打断的念头
咳了一下,他哑声道。
“宁儿,夫君帮你舔一舔消肿”
他扒开闭合的唇肉,舌头径直插入小嫩逼。
“啊!”
突来的袭击让仪宁反射性开始挣扎。
但她的挣扎却更加刺激了聂易。
男人箍住她的臀,含住她的穴口开始疯狂吮吸。
香甜的汁水令他沉迷,不禁越发贪婪。
“啊啊啊啊不要别啊啊啊”
他吸的太用力了,巨大的吸力好像要把仪宁的魂儿给吸出来。
流出来的淫水很快被聂易吸干。
他不满足地将舌头伸进去,舔舐穴道里的蜜液。
媚肉紧紧裹住他的舌头,全方面挤压。
这也太挤了!
聂易艰难地伸进去。
他昨晚真的是从这插进去的吗?
这么小的穴,连他的舌头进入都难,更别说下面的棒子了。
如此看来,宁儿昨晚真是辛苦了。
辛苦的仪宁被聂易的舌头插高潮了。
仪宁:[习武的人下面厉害也就罢了,上面竟然也厉害,真是天赋异禀。]
2146:[我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
高潮的汁水一点没外流,被聂易全盘吞下。
这蜜穴他是越吸越爱。
舔了一会,他觉得这样舔不痛快,干脆将仪宁托举起来。
蜜水哗啦啦全滴在他脸上。
他连忙用嘴接住。
吮着吮着,他突然笑了。
“宁儿,早起还未洗漱呢,你的蜜水倒是帮我洗了脸。”
要不怎么说,人不可貌相呢?
没有欢爱前,聂易对“欲”一无所知。
一旦开窍,听听他说的话,真是风月老手都要脸红。
“真是不要脸,说什么呢!”
被仪宁嗔了一句,聂易更是来劲。
举着她在她肥逼上蹭了蹭。⒫ǒ⒅.⒜sΙ⒜(po18.asia)
这下,真是像洗脸一样,满脸都沾上了淫水。
“宁儿的下面跟嫩豆腐一样,我都不敢使劲”
聂易嘴里叼着一小块贝肉,说话都口齿不清。
仪宁被磨得娇喘不断。
“别来了啊”
“乖舔舔就消肿了”
…………
快活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五年后。
聂易的名字在江湖上已是如雷贯耳。
起因就是五年前的“名剑山庄灭门案”。
当年,有很多人出自正义,或者出自利益,前来挑战聂易。
结果很显然。
聂易无一败绩。
反而是那些杀他的人,反被他杀,没有一个活着回去。
这种事一多,恐惧、敬畏成了武林中人对聂易的首要反应。
那些叫嚣着要杀他的门派,也逐渐匿声了。
江湖毕竟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
时间一久,聂易的拥趸反而多了起来,“剑神”“第一剑”的名号由此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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