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过于轻,比起说话更像是口语。
梁镜优下意识低下头,想要去听饶昔在说什么。当他的距离与饶昔离得越来越近,青年忽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少年的脸上,轻声哼唧着,“不给你亲!”
梁镜优:“……”
这巴掌轻得几乎没有力度,像是在脸上轻轻擦过。他顺势握住了青年的手,唇慢慢在手上贴过,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虔诚的吻。
青年似乎有些害怕,想要把手抽回来。不过半天没有抽出来,在他忍不住呜咽的时候,手终于如愿以偿地抽出。
少年的唇从手移到了青年的唇上。
他俯下身,吻上了青年。他耐心而细致地润湿青年有些偏干的唇。
随后,少年柔软的舌头像是身形灵活的小蛇一样钻进了青年的唇里。
梁镜优将青年放在了床上,相接的动作因为这个动作距离更加近了。他没有浅尝而止,而是继续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和青年这个人一样,他的舌尖也一直在躲避突然外来的舌尖。
梁镜优一只手扣住饶昔的肩膀,一只手固定着青年的后脑勺。与他偏向修长的身形不同,他固定的姿态不容抗拒,把青年逃跑的各个缝隙都给堵住了。
少年的舌尖肆意追逐着青年,与他的舌尖打闹嬉戏。青年的呼吸渐渐急促,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呜咽,像是受不了这过于凌厉的攻势。
梁镜优放慢了脚步,与青年的舌尖玩耍。
青年脸颊微醺,似乎也尝到了舒服的滋味,开始笨拙而缓慢地回应他。
因为饶昔的回应,梁镜优的眸色加深。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似乎累了,想要抽离。可是他半天离不开,对方放慢了脚步似乎只是他的错觉。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全是滔天巨网,他连一个缺口都找不到。
青年半天抽不出,又发现了这样一个认知,下意识开始推拒少年。
他的双手搭在少年的胸膛上,不停地呜咽。
梁镜优的声线沾染着情欲,浮现几分低沉,“昔昔舒服了就想把我丢下吗?”
虽然这么说着,少年还是慢慢抽离。交缠的舌尖划出一根耀眼的银丝。
青年轻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他呼吸逐渐平稳,很快就香甜地睡着了。
梁镜优注视了片刻青年的睡颜,又给他盖好了被子。随后,他起身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
饶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养了一只狗狗。从小养到大。
那只狗狗全身雪白,有一双鲜红的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睛,头上还有三搓红色的毛发。
它一身毛发锃亮光滑,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一看就是个狗中帅哥。不过它的毛发特别茂密特别长,饶昔喜欢亲力亲为,每次给它洗澡都要累个半死。吹干了毛发之后,精瘦狗狗就变得异常圆润可爱。
饶昔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梁。
小梁小小年纪就长得异常壮实,饶昔每次牵着它出去散步,都觉得自己特别拉风。往那街上随便一站,他就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不过小梁长得威猛,性子却很乖。它特别粘人,受了委屈就会摆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如果饶昔还是不理它,小梁就会开始撒娇求抱抱。
它那么大一只,还想伸出脑袋埋进饶昔的颈窝里。饶昔好几次差点被它压扁。
饶昔:虽然你确实很可爱,但我真的受不了这么沉重的爱。
为了防止它再受委屈求抱抱,饶昔为了不被压扁,努力特别注意它的情绪。
日子一天天地过,小梁越长越大。
饶昔努力伸出双手都抱不住它的身体,更别谈把它抱起来。
但是小梁就像什么都不懂似的,总是爱蹭他颈窝,被拍了无数次头还是要蹭。
最后饶昔只能无奈地习惯了。
一次饶昔出门,晚了点回来。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小梁坐在门口,用那双鲜红的眼睛凝视着他。
饶昔以为它会和往常一样飞奔过来,冲他撒娇。不过小梁半天不动,就坐在台阶上盯着他。
夜色很深,室内点起了灯。昏暗的灯光下,它那双鲜红的眼睛仿佛正在流动的血,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可怕。
不过饶昔已经看习惯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冲小梁轻声喊:“小梁,过来呀!”
小梁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它停在青年的前边,伸出一只白爪子踩了踩青年的拖鞋好几下。
这是它生气的标志。
饶昔蹲下身体,先是好生安抚了它一阵,随后才开口,语气里带了些诱哄的意味,“那要怎样才不生气呢?”
小梁掀了掀眼皮,前面的两只脚微微抬了抬,很快合起来停在原地,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看他。
饶昔:“……”
你是不是对你的体重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你这是在要我老命!
小梁不知道饶昔的心里活动,只是不停地盯着他。
饶昔有个弱点。就是特别喜欢毛绒绒,谁都不知道他这个爱好成因是什么,但他真的很难拒绝毛绒绒的要求,虽然这个毛绒绒的要求有些离谱。
呸,是很离谱!把有些打掉。
尽管很离谱,饶昔心里的几个想法角斗了一会儿,还是妥协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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