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的青年总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只是一个笑容,就让人溃不成军。
饶昔站起身,走过去,他没走几步,少年猛地往前跑,撞入青年的怀抱中,他只微微环着青年,没有太用力。
“怎么了?”饶昔有些好笑地说。
“……”少年不说话。
“在器峰峰主那里受苦了?”饶昔觉得梁镜优的反常只有这个解释。
梁镜优的脸微微动了动,露出了那泛红的耳尖,不过很快被长袍隐藏了起来。
饶昔没多问,揉了揉梁镜优鲜艳的红发,他这个样子,跟一开始的那个堵在Karelu公司门口的少年很不一样呢。
看来是还没有开始充钱。
“梁师弟!”一声厉喝从前方传来。
是刚在后方灵力充沛的从林修炼完回来的薛檬。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那张团子脸看着总是偏可爱些,此时这样黑眸仿佛蕴含风暴的样子,硬生生压下了那几分可爱,透露出危险之意。
薛檬提着剑过来,脸色阴沉,瞬间一道凌厉的剑气劈了过来。
梁镜优早已从饶昔的怀里出来,他站在饶昔的面前,用本命剑挡住了那个攻击,面上再没有那一分羞怯,完全已经换了一副样子。
“师兄你干什么?”
薛檬一想到刚刚那副场景,火气就从脚下一路窜上了脑海,不过还是硬生生压下,“我听说你今日就从器峰峰主那里得到了本命剑,不如我们师兄弟切磋切磋?”
“好啊。”梁镜优淡淡道。
他自然知道薛檬是为了什么突然攻击他,不过他本命剑才铸造出来,还没有用过,不知道怎么样,他需要一个机会,此时薛檬自己主动上前同他切磋,送上来的机会,那他便收下了。
见他们忽然开始打斗起来,饶昔坐回了之前的椅子上,他开始缓缓喝茶,时不时地看他们一眼。
这两个少年有点意思。
少年们因为他的目光,更是鼓足了劲打斗。
梁镜优得到本命剑,这本命剑的材料还是得了福泽又有一阳雀祝福的一阳铁,在和本命剑绑定的时候,修为就精进了不少。
薛檬金丹期,梁镜优虽然修为比他低,不过凭着一股狠劲,倒是和薛檬勉强打平。
还不够。
梁镜优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薛檬,眼睛里显出几分凶戾来,仿佛一头贪慕战斗眼冒红光的狼。
《仙途》里的等级压制似乎很厉害,虽然薛檬没有用出全力,但也足够压制他了。
不过对他来说,这样的程度一点也不够——他从前在破碎星域战斗的时候,可是不管怎么样艰难的情况下,都能反杀要他命的虫族。
薛檬看到梁镜优的眼神,怔了一下,在他晃神的瞬间,差点被梁镜优忽然劈过来的剑气伤到,紧接着,白色长袍衣被撕破了一个口子。
这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瞪大眼,眼神逐渐严肃起来,手里的攻击也开始认真了。
就在两人越打越厉害的时候,一把长剑以凌冽之势穿行而来,插在他们中间的土地上,深深地插入坚硬的石板当中,剑上爆发的气势让两个少年都后退了几步。
那剑身通体雪白,两边有着银色的复杂纹路,在阳光下似乎闪着光。
是师尊的剑。
薛檬咬咬牙,低下了头,“师尊。”
梁镜优不动声色地立在一边,他看着这个对他来说一根指头都能碾死他的人,神色平静。
男人一头黑发被整整齐齐地束在玉冠里,没有一丝因为不注意而掉落,面容俊美,傅粉何郎,那锋利的眉拧着,可以看出男人有些不悦的心情。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同门之间斗法点到为止,怎么两个人打得这么起劲?那些伤害巨大的攻击应该用在敌人身上,怎可用在同门身上?”
段从南训斥了几句,薛檬立刻态度良好地认错:“师尊,我会自行去戒律堂请罪。”
不论如何,他是师兄,梁师弟不知道规矩,可他知道。
“自己过去。”段从南仍旧蹙着眉。
“是。”薛檬应到,很快就下了山。
梁镜优有些诧异,这朝云宗还有这种规矩?
段从南的目光移到了梁镜优身上,“你来剑峰虽然不长,但也不短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熟悉门规?私下斗法,还打算对自己的同门下重手,先把朝云宗的门规抄写一百遍,再去戒律堂领罚。”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梁镜优瞪大眼,有些不服气,明明是那个薛檬先主动出手的,为什么就他要抄写门规?
“不服?”段从南淡淡反问,周身的气势宛如凶兽盘旋在梁镜优的身旁。
“是,师尊。”梁镜优咽下了这口气,心里恶狠狠地想,本少爷总有一天亲自下场锤爆你。
最后,段从南的视线转向了一直在一旁吃瓜的饶昔,他看了有一段时间,却一言不发。
饶昔看着他的举动,有些不明白,疑惑地歪了歪头,“师尊,怎么了?”
“你……”
段从南轻声道,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饶昔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他转身离去,“罢了。”
饶昔:“……”
大兄弟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微风吹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饶昔的无语被吹散了一些,他坐回椅子上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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