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像个大通铺一样的沙发,落地窗前的地毯,甚至还真的弄了个和这屋子装修风格极不合衬的白色吊床。
饶是以何汀这种对家装毫无概念的人,也觉得,这个吊椅和这一屋子摆设相比,真真是俗不可耐。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何林书说的搬家和她以为的搬家差距那么大,何汀觉得他已经拆了东墙摞西墙了,今天一看,东墙还有这么多块大板砖。
屋子里丝毫没有搬空的迹象,家具摆设一应俱全,就连那个她差一点一头栽进去的大瓷器,那个老家户户都可以拥有的加宽加大版腌菜缸子,这里都有个同款的。
何林书尽力布置了个何汀想要的家,只是满屋子入眼黑白灰三色,还是让人感受到清冷和空旷。
“你们先坐,我去做点吃的,今天上午才买的菜。”
付奕的声音让何汀瞬间从周围环境里清醒过来,一路上她都在尽力适应何林书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朋友。
也不算忽然冒出来,确实前段时间,何汀还见过这个名字。
最近因为何林书的反常和刺激,她都忽略了,他是有女朋友的。
虽然今天这种场合不太适合带媳妇见家长,可是何汀在听到第一声“姐”的时候,还是立刻就端起架势,态度亲切不唐突,说话合理不啰嗦。
所以这一路上,两个人也聊的可以。
何汀坐在后座上,看着副驾驶的女人时不时回头,带着讨好意味。
她声音好听,带些小家碧玉的清亮,说出的话也丝毫不惹人讨厌。
“总听他说起你,一直也没机会见面,姐,你真漂亮。”
“姐,你们学校可有名了。”
“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有本事,真不容易。”
“姐......”
一声声称呼叫的何汀除了干巴巴的笑,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她是想直接回家的,可是何林书坚持要去公寓,当着付奕的面,她也不想让何林书难堪。
“姐,你偏好甜汤还是咸的?我先煲上汤?”
付奕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从橱柜里拿出围裙,她走到何林书身前,背对着他,一边笑着看向何汀。
何林书面无表情,他给付奕绑好围裙的带子,听到付奕说了句“头发”之后就没再动了。
付奕转头看他,笑了笑,自己把头发拉了出来。
“都可以,”何汀笑着回答,又转向何林书的方向,“用帮忙吗,让他给你打打下手。”
“他讨厌油烟味,所以从来不进厨房,我穿个围裙还要出来他才帮忙。”
付奕嗔怪地看了何林书一眼,转头又微笑着看着何汀。
“我手艺不好,要不帮你洗个菜什么的?”
何汀说着就要站起来,何林书从门口那里拿了双拖鞋,走过来拉住了她。
“不用,你坐下,把鞋换了。”
何汀今天穿了双不加棉的带跟靴子,一双脚早就冻得发麻了。
她进门的时候看到鞋架上只有两双情侣样式的拖鞋,又不知道鞋柜在哪儿,站在那儿有些局促,所以干脆直接走了进来。
“我自己来。”
何汀在何林书准备帮她脱鞋的时候缩回了脚,又弯下腰把他的手拍向一边。
“怎么回事?”
何汀看到付奕进了厨房,关了推拉的玻璃门,才不动声色的发问。
“上午在开会,手机助理拿着,开完会接着处理了些别的事,我去周家之前才知道我手机丢了,也才知道你也在那儿。”
何林书的声音没有起伏,流水账一般。
“我不是问这个。”
“不用管她,你不想理她就不理。”
“说的什么话?我看她对你这里挺熟悉,你们不是散了吗?和好了?”
“没有,你跟我来,去看看你的房子。”
何林书拉起何汀,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外走。
“你们去哪儿?还有两个菜就吃饭了。”
付奕从厨房探出头来,玻璃门刚开个缝隙,油烟机的声音,和一股子饭菜香味就飘了出来。
“做你的饭。”
何林书丢下这句就没再回头。
这已经是他,尽力,能维持住的,对付奕最好的态度了。
付奕在他说了分开后,第二天一早就搬了出去。
今天以前,他觉得自己是对不住她的,也丝毫没考虑过她走之前一句句看似威胁却伤心绝望的话是什么意思。
更没想到她会付诸行动。
他们偶尔在公司里碰到,一律的客气,丝毫没有大家互相前任的尴尬和仇视,所以何林书心里,是感激她的。
一个公私分明的女人,值得尊重。
中午从会议室出来,付奕就站在门外,她来递辞呈。
本身她和公司是合作关系,除了处理公司法律问题外,还在律师楼供职。
她辞职的理由是,工作太多,不得已。
这种事不用亲自找到何林书来办,她说有话要说,所以去了何林书的办公室。
何汀的照片放桌子上的时候,何林书以为自己看错了。
比当年学校贴出来的那些要清楚得多。
高清到能清晰看到何汀雪白腰腹的皮肤下青蓝色的静脉血管,能看到她脖颈周围细嫩的皮肤纹理。
照片只有一张,何汀躺在一片白色中间,化工业的纯白也没能夺了少女无暇酮体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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