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守备听了鸣竹的话,连忙求饶道:
“太女额父,请息怒!
我是这里的父母官,说这话是出自一片拳拳爱民之心啊!我是害怕又有什么凄惨的事情发生,所以脱口而出,没有经过考虑,请您见谅!”
她们~怕是来了。
鸣竹道:
“事实胜于雄辩!我的清白,是你不能诬陷的。我不但要洗刷冤屈,还要查到布局之人。”
玉守备对来人吩咐道:
“把那几个人带到大堂等候!”
女皇看到鸣竹翻身下床,阻止到:
“你刚晕倒,小心身子。安心待在床榻上,朕去给你讨回这个公道。”
鸣竹俯在她的耳边说道:
“刚才是吓唬他们,装晕而已。不那样,你的玉佩能这么快就把你请来。所以请你放心,我的身子骨好着呢。”
鸣竹想着自己,在大堂上要全力以赴面对那些恶人,一定会分神,照顾不好粉团子,所以他指派颜俏先带她回宫。
鸣竹携着女皇的手,一起走进正堂。
玉守备那些下属看到这一场景,又惊呆在当场。
她们看到,春花秋月、夏蝉冬雪,这灵动美好的景致,都汇聚在这男子的眼角眉梢唇齿间。
这尘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男人?这不就是刚才那个疯子捕快说的那话吗?他这样一个男人往那里一站,不勾引月宫的嫦娥,也会被嫦娥勾引的私奔不可。
刚才她还说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追着他求欢,我想,这个世界上凡是见到他的人无不······无不~那样。
这么美的男子携着至高无上、至美无双的女皇,走了进来。美的仿佛不是在现实世界里,他们忘记了跪拜,忘记了行礼,就傻傻呆呆的站立着。
有几个因为早上挨了打,嘴肿的合不住,所以也就收不住哈喇子,那个真叫是垂涎三尺啊。
她们真是没有见过美男子,真丢人,在皇上面前那叫失仪,要定一个失仪大罪的。
引的玉守备一直咳咳咳的不停,给他们打着提醒暗号。
鸣竹携手女皇,一起坐在了大堂正座之上。
鸣竹第一眼就瞅到了柳飞燕,柳飞燕向他点点头,好似说了一句:计划实施成功了。
他收到了这个眼神,心里豁然开朗。
女皇看看堂下之人,又看看身边自己的可心人,仿佛有一个眼神线刚才联系着他们。
算了,不计较了。反正这个人是我的,他又给我怀上了孩子。我怎么这么幸运呢?女皇一边想着高兴事儿,一边朗声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有什么事赶来了这守备府。”
那位长者坊主带领着其他女人跪下,开言恳求道:
“请皇上为我们草民做主!这两天听闻城中街开了一家酒楼,饭菜独特美味。今日领着几位亲人前去品尝,果然是人间难得,天上仙品。
吃完了饭,我们母女几人采买了些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僻静的田埂处休息的时候。”
这位坊主指向了身边的夺魂银针罗刹女,说道:
“我们一起休息的时候,她走过来说,那是一家男人开的贱人酒楼,在那里吃饭会招晦气,遭投毒。还说我们已经中毒,马上就要毒发身亡。
我说那么好的饭菜,怎会中毒?我们现在感觉一切良好。
接着她露出邪恶的面孔,咬牙切齿的说,中不中毒你们说了不算,我手里的银针说了算,待会儿就让你们毒发身亡。
草民武者出身,绝不容得小人为了栽赃酒楼,随意陷害草民等的性命。所以,我和她拼死一搏。
没有想到她这种小人贯会使用暗器伤人,手里早藏着银针准备射向我,在这非常危险的时刻。”
她又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柳飞燕,继续说道:
“在这危险的时刻,是旁边的柳大侠出手相救,点了她的哑穴。你看,她的夺魂银针还夹在手指缝里。
这是一种细如头发丝的银针暗器,上面喂了毒,触到人的身体就会毒发身亡。”
柳飞燕也禀告道:
“启禀女皇,草民在经过田埂的时候,看到这位罗刹女想要夺人性命,然后栽赃酒楼,制造在酒楼饮食后投毒身亡的假象。
所以,侠者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随即点了她的哑穴,让她没有发出银针。此刻,银针就夹在她的指缝间。”
女皇听了他们一番话,怒了:
“岂有此理,这些人就为了栽赃陷害给酒楼,就可以草菅人命,杀人如麻。我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下面的玉守备,像是已经拿到了死刑判决书。还真的就是栽赃陷害啊!他们先杀人,然后再制造中毒假象。
真是后悔,不该信了右丞相府那些人的话,捅了如此大的一个马蜂窝!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心,像被好多蚂蚁吞噬着。
时机已成熟,为了等到伸张冤屈的这个时刻,已经等了好久,好多人一起做着努力,自己一定要一鼓作气破碎他们的阴谋诡计。
鸣竹心里激动,嘴里却淡淡的说道:
“如此,就对了。
我去过地牢的停尸房,检查过那些尸体,他们虽然没有外伤,但是一种细如发丝的银针,从他们的鼻子射进去,然后进到了脑门中。
那种银针带有一种毒,能快速渗进人的胃液里。
所以,表象就是食物中毒,而且还是剧烈毒性。
那二十八名侠士,死状惨烈啊!
这幕后之人,其心可诛!
为了防止我大男人坊酒楼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就下此毒手。
皇上,您可要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啊!”
女皇拉着他的手,安抚道:
“你现在怀有凤胎,不能生气,也不能激动。
我早就说了,你是被人冤枉了,你是清白的。
现在果然真像大白了,朕当然能为你做主,还你清白,还要惩治幕后黑手。”
鸣竹又说到:
“那就请女皇请仵作再次验尸,开颅取出银针,和这位罗刹女手里的银针对比一下,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女皇对着玉守备说:
“听到了吗?叫你的仵作们前来听训!”
玉守备领命前去,不一会儿叫来了几个仵作。鸣竹闭眼,仿佛自己置身于前世的手术室里。切开头皮,钻开颅骨,分离大脑,去除病灶,每一步都有无数个细节关系一台手术的成败,一条人命的存活。
从实验室解剖“大体老师”,到手术室医治具体病患,外科医生需要运用理论知识,结合多年工作经验和临床病例,才能最终制定治疗方案。
她的导师曾经说过培养一名成熟外科医生,至少需要二十年,而自己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外科天才,仅仅八年,就能做各种外科手术了。
一台开颅手术,自己动辄五六个小时甚至数十小时,要做到眼准、手稳、坐如钟,绝非一日之功。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几个老古董仵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像手术显微镜,显微手术器械,气动开颅钻、铣刀、磨钻等外科医生的必备工具,她们肯定是没有的。
新的微创手术,让手术器械从鼻孔进入,到达颅底,一样能拿出银针。可是这样太过先进,她们指定接受不了,会说我是妖魔鬼怪,变戏法取出了银针,或者直接说我为了洗白酒楼,而嫁祸罗刹女。
不行,不行,就给她们讲解传统的开颅手术。他叫来了给他们,说了具体的开颅位置和开颅方法。
鸣竹在给他们讲解开颅,再次验尸的方法,看着他们几个仵作眼神飘忽不定,不太掌握要领的样子。
心想这些人真是饭桶,不行,我得亲自出马,女皇看到他又要去停尸房,想到他如今可是双身子,而且那么金贵,是万万不能去的。
她安慰他说不要着急,你刚才已经给他们说了方法,相信他们能够做到,我再派人去监督,一定成功取到银针,你放心好了。
第一百零五章 对薄公堂,清白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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