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魂殿内。
    晋鹏叉腰站在离门两步远的地方，望着面前的石门：“那女人疯了吧？还没完没了了。”
    九灵抛着采来的苹果，“好奇心作祟，她不弄清这门为什么会锁上，不肯罢休。”
    “难道这道门以前都不锁的？”
    “嗯，不锁。”
    “咦，你怎么知道这门不锁的？”晋鹏回头看向九灵。
    九灵知道自己一时没注意，说漏了嘴：“秦戬每次进404，我都是跟着的，闲着没事，到处溜达，进来过几次。”
    “哦。”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九灵把头转了回去。
    九灵正暗松了口气，回头，却见秦戬不知道什么时候，盯着他看。
    心里‘咯噔’了一下。
    秦戬的伤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一样总是昏睡，刚才正坐着闭目养神，九灵那句‘不锁’，也睁开眼睛，看向九灵。
    九灵和秦戬的目光对上，装作没事一样转开。
    忽地听秦戬开口：“为什么是我？”
    九灵一颗心顿时跳开了，他知道秦戬总有一天会问这话，但现在还没到能回答的时候，仍然装傻，“什么？”
    “当年，为什么跟着我？”
    当年，他无意救了腿受伤的小狐狸，抱着小狐狸去找项少龙，治好了小狐狸的腿伤。
    小狐狸伤好以后就留在了秦戬身边。
    所有人都说小狐狸有灵性，知道报恩，所以认了秦戬为主。
    但秦戬却明白，并非小狐狸认他为主，而是他是被小狐狸选的人。
    随着年龄增长，懂的事越多，越发现九灵不是一般的小灵狐。
    他不知道九灵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九灵为什么要跟着他。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九灵不说，他也就不问。
    这次受伤，被孤鸾带到地宫，他发现九灵对这个地宫无比的熟悉。
    即便跟他来了几次404，也不可能对这迷宫一样的地宫，熟悉到这地步。
    可以忽悠过晋鹏，忽悠不过他。
    “你救了我，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跟着你。”九灵还是那套说辞。
    “你和孤鸾是什么关系？”秦戬紧盯着九灵。
    “我是狐狸，他是狼人，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九灵一副惯的吊儿郎当。
    “你认识孤鸾。”秦戬紧逼不放。
    晋鹏听见秦戬问话，也转头过来看着九灵。
    “见了这么多次面，还不认识，不成白痴了。”
    “一千年前，你认识他于一千年前。”
    不妙！
    九灵暗暗叫苦。
    秦戬开了这口，就不是了疑心这么简单。
    九灵思绪急转，怀疑又怎么样，他还能穿越到一千年前去扒真相？
    打死不承认，秦戬还能吃了他？
    “一千年？一千年的狐狸，早通灵成精了，你看我像吗？”
    “像。”这次是晋鹏回答的，“能说人话，能化人，还能变出和别人一样的样子，不是精是什么？狐狸精也是精。”
    九灵：“……”
    秦戬并没有因为九灵的各种狡辩而结束这话的问话，仍紧盯着九灵，“有朝一日，秦氏和孤鸾一战，你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