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前，问李洋，“李先生，能点菜了吗？”
    李洋把菜牌双手递给暮瑾言，“我们已经点过了，暮少看有什么喜欢吃的。”
    暮瑾言也不客气，博坤接过菜牌。
    粤菜的下午茶，茶点的品种很多，暮瑾言看了看，看向林琳，“你喜欢吃蟹黄水晶包，是吧？”
    林琳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暮瑾言微笑了一下，“就是知道。不过这里没有蟹黄水晶包，只有蟹黄水晶饺，来一个？”
    林琳点了下头，却一肚子迷惑。
    他怎么会知道她那么多事。
    比如知道她的珠子，又知道她喜欢吃蟹黄包。
    暮瑾言查林琳的时候，他拿到的资料不少关于林琳平时常去的地方，而从这些地方，可以猜到林琳的一些饮食喜好。
    暮瑾言点了几个林琳喜欢的吃的，把菜牌递给博坤，博坤也点了些，把菜牌交给服务员。
    小吃很快上桌。
    暮瑾言不露声色地把一碟小猪包搁到林琳面前。
    林琳看着那碟小猪包，眼睛立刻亮了。
    好可爱！
    林琳虽然身在大富之家，从来不缺吃的。
    但在汉城吃的粤菜，不管怎么，都不会有这边的正宗。
    下午茶，都是小小一笼，或者小小一碟，十分精致，但凡女生都会喜欢。
    暮瑾言见林琳一脸的天真，冷着的脸柔和了许多。
    终究还是个孩子。
    秦戬见林琳看着小猪包，一脸欢喜，不由地想到安音，如果安音在，应该也会喜欢。
    林琳拿出相机，对着桌上美食一阵猛拍，然后全发给安音。
    发完吃的，手机对准秦戬，想拍张给安音，但迟疑了一下，放弃。
    秦戬说过，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在这里。
    她的相处很容易暴露秦戬的行踪。
    “吃吧。”秦戬挟了个水晶饺给林琳。
    林琳看了看小猪包，没舍得下手，吃掉秦戬夹给她的水晶饺，没有安音做的好吃，也没安音做的好看，但也还算不错。
    她知道秦戬和暮瑾言在这里见面，一定有事。
    拿出耳朵，戴上。
    暮瑾言见林琳自动戴上耳机，显然是为了方便他们说话。
    有一瞬的讶然，这孩子不爱说话，心细却如此细腻。
    暮瑾言看向秦戬，“没想到你真会来。”
    “我来了，足够诚意。现在到你告诉我，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暮嘉音的底细。”
    “暮氏唯一的嫡女，还要什么底细？”
    “这就要看暮少够不够诚意了。”
    “暮嘉音从小就没生活在暮家，即便是我们的暮家的人，对她知道的也甚少。”
    “那就说你知道的。”
    “她有一个老师，叫珍珠，泰国人，是个巫师。”
    “暮嘉音真的是暮良的女儿？”
    “不然呢？”
    秦戬看着暮瑾言，在暮瑾言的眼里看不出半点谎言。
    没有撒谎，但不表示没有隐瞒。
    他没指望暮瑾言能全告诉他，但有珍珠这条线索，就可以查下去了。
    “澳门的这个项目，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必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