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发忍不住老脸一红，现在这个社会啊，年轻人比他们在社会上混的还会吹牛。
    史明辉：“等等，你说那个小姑娘姓沈，是不是长得挺漂亮的？”
    孙启发点头：“漂亮。”
    老漂亮了！
    如果小姑娘不是来捣乱的，他都想跟人家小姑娘流氓一下，喊一声妹子呢。
    “念高中？”
    “好像……是吧。”
    关于这一点，他不记得了啊。
    他去孤儿院是为了让那个姓陈的老女人签字的，又不是去打听消息的。
    更何况，那个学生妹的出现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当中啊。
    他哪里会去注意那个小姑娘是念什么的：“看年纪，应该是高中了。”
    不是，这会儿也必须是。
    “是不是市二中的？”
    一下子，史明辉变得紧张起来。
    史明辉一紧张，孙启发就成害怕了：“这……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姐夫，怎么了？”
    那群人从工地上离开后，他也没有追上去。
    那个学生妹的具体情况，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史明辉气得瞪牛眼：“一问三不知，问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帮我办的事儿？”
    被骂了的孙启发这会儿也只能装孙子：“姐夫，要不这样，我去问一下。孤儿院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怂货替我们盯着吗？”
    史明辉想踹孙启发这个小舅子了：“有办法，那不赶紧去办？”
    “哎。”
    孙启发连忙打电话给王耀。
    王耀回到孤儿院之后，还真不好找，让王耀接个电话，都得等五分钟。
    “喂？”
    听到的确是王耀的声音，不是被孤儿院其他人给误接的，孙启发才开口：
    “王耀，我问你，今天那个学生妹是什么来着，什么底细，你知道吗？”
    王耀：“不知道，院长妈妈没有跟我说。孙哥，有什么问题吗？”
    孙启发：“有什么问题吗？那个学生妹在我们的面前故意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啊。算了，你就一个废物加脓包，跟你计较这么多是浪费我时间。我再问你，你们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先送那个女生回学校的？”
    “是的。”
    “那个女生是哪个学校的学生，你知道吗？”
    王耀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他还真能回答得上来：
    “虽然那些人没有把沈早早送到学校门口，在附近放下来了。但离江市的几所高中，我都知道啊。”
    “说重点！别给我放屁！”
    王耀：“……应该是市二中。”
    “行了，回头再跟你联系。”
    听到还真是市二中，跟他姐夫说得一模一样，孙启发就把电话给挂了：
    “姐夫……”
    “问出来了，怎么样？”
    孙启发：“是市二中的学生，姐夫，市二中的学生，有什么问题吗？”
    姐夫不是说，离江市一群当官儿的当中，没有一个姓沈的人吗？
    难不成，有姓沈的亲戚。
    “完了完了，这下子可真捅篓子了！”
    史明辉脸色大变：“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不说你了，只怕连我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