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在心里破口大骂了一会[孙贼你真特么不要脸。]
[你临危不惧个毛鸡蛋。]
[叫你一声哥哥都是瞎几把客套,我是你大爷。]
[等我下毒吧孙贼。我机智的英英总知道我需要什么!她想着用你的死,清扫辽国的障碍,激励辽人奋发向上,和金国死磕。安排的多好,有这么老婆搁家里,我现在真的可以上阵打仗。就算我的主角光环突然失灵,我战死了,都不用担心后续事情。]
永远经典的香酥小黄鱼,藤椒鸡肉味儿的油炸排叉,番茄味年糕片,现炸洋葱圈,各种蛋糕和甜点,当然少不了马肉驴肉双拼的香肠——用金国的马和驴做的。
年糕片扔到爆米花的压力炉里一爆,就会变成厚厚香香脆脆的大片片,一种传统的膨化食品。至于香肠么,没有什么能拦住官家在冬天想做香肠的冲动。马肠子在河里洗的差不多干净,把剁碎的肉加上料酒花椒往里一灌,挂在车上,行军途中被风吹,等到停下做饭时就顺势拿柴火熏,这些日子下来,熏的棕红焦香。
耶律延禧也提供了奶酪冰激凌,大块的不怎么新鲜的大马哈鱼,用牛奶冲调的油茶面,苏子腌虾,以及金灿灿的烤小羊羔、油汪汪香喷喷的羊肋排。
辽国的歌姬舞女唱的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词:“……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关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耶律延禧大嚼马肉香肠:“真美味啊,爱妃,你也尝尝。赵官家兄弟亲自做的香肠,比龙肝凤髓还难得。”
林玄礼心不在焉的啃着番茄味年糕片,看了看耶律延禧的三个儿子,倒是只有耶律敖卢斡面带担忧。
营帐外,贾岱玉在嘀嘀咕咕的奉劝耶律信奴:“有道是无利不起早。官家现在就想要橡胶树,你也弄不来橡胶树,可你要是能想出来,怎么从石油里提炼塑料、化纤和其他东西,或者是烧出高清无气泡的玻璃,官家一定把你想要的东西都给你。自从我研发出黑玉断续膏之后,官家又开放了研究资金,还赐了宅地,封我娘我媳妇儿当命妇。”
耶律信奴疯狂揪头发:“我看过我在小说里看过,我没记住啊!烧玻璃这段写的人太多了,我看的时候都直接跳过。我给火炮前面的立绘画的很立体,这也算有点用吧。我这双手,当年给娃改妆都是三位数起步的。”
贾岱玉满头问号。
……
种师中对战争指挥的中规中矩,这次本来就是亮一亮拳头的,对出奇制胜或挡住敌人没有多大要求。
中京城外围困城池的金军大营中,斡鲁补已经开始考虑退兵,粮草不够用,寒冬即将到来,必须得回去准备过冬。等到滴水成冰的冬季到来,攻城就更难了。
讲和这件事,最强烈的反对派金兀术还病着呢,斡鲁补看局势变化也改了计划,粘罕和完颜昌等人都支持等明年再征战。
宋辽联军一出发,行军没十里地,金国的派出的岗哨就飞马回报。
斡鲁补放下准备索要财物的清单,高高兴兴:“来得好!前两日的小打小闹不算什么,今日这一仗才是重中之重。赢了谁,就能同谁要岁币。”
金军以逸待劳,严阵以待。
宋辽联军各打各的,连中京城中的守军都没通知。
宋军根本不觉得同辽军有合作的必要,只是让他们凑个数,要正经打仗,还得看自己的。
派出的探马跑到十里外看了一眼,回报:“金军已经准备好了。”
种师中下令:“准备火器。”
副将有些疑惑:“副帅,距离金人还有十里,现在就准备火器,岂不是早了些。”
“不早。”种师中告诫左右:“我和辽军打听的金人的战术策略,他们最善于奇袭。现在他们表面上严阵以待,很有可能派轻骑前来袭扰,打乱我们的阵型。金人屡次以弱胜强,靠的就是战术战法。”
士兵们下马,准备好炮弹,牵着拉火炮和床弩的驴车步行,随时准备开炮。
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有八千轻骑兵前来袭击。
前哨被逃命似得狂奔回来报信,还没等他跑到大军眼前,那迎面而来的大地颤动就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种师中:“列队结阵,准备迎敌。”
最前排是孤零零的四张小型床弩,二十架火炮。顷刻间床弩拉开了弓弦,上好了特制的火箭,火炮也大概调整了方向,瞄准金兵。骑兵们都在炮车、床弩后二十步处等着,以防后坐力伤了人畜。
车身的支架和铁销扎入地面中。那花花绿绿的木盘拿起来,是画的狰狞恐怖的妖鬼面目,在车的正面卡住,妖怪的血盆大口真好对准了炮口。
在宋金距离约有五百步的时候,统帅一声号令:“放!”
草原上马不仅常听见雷雨,对地滚雷之类近距离出现的火球也见过,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马。可是那巨大的爆炸声就在眼前、身边炸裂开,刺鼻的浓烟滚滚(添加了硫磺),地上被炸飞了一个大洞,不幸被击中的士兵立刻连人带马溅的方圆两丈之内到处都是。
金人何曾见过这神异恐怖诡异的武器,又是从妖魔鬼怪的血盆大口中吐出来的。
那喷火的恶鬼存在于传说中,总是和地狱联系在一起。
金军一个急刹,瞬间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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