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看的怒火中烧:“他娘的,想的倒是很美,朕看起来很好骗吗?去,问问枢密院、兵部还有鸿胪寺,谁知道辽国境内女真人怎么了?”
魏季礼和翰林、拾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官家在跟谁说话。
反正肯定不是舍人,中书舍人只负责拟旨。
童贯赶紧抢下这个活:“小人遵旨!小人一定查清楚这辜负官家深恩厚爱的小贼怎么敢又回来诓骗官家。”
出去问了一大圈搞到的情报资料,自己总结整合了一下,回来汇报:“启禀官家,自从辽太孙耶律延禧继位之后,穷奢极欲,花天酒地,契丹权贵对女真各部盘剥勒索越发严重,女真地区的土产:人参、梅花鹿、貂皮、名马、北珠、海东青、蜜蜡、松石等物,加大了进贡的定量。东北边境的官吏和奸商沆瀣一气,在辽朝对女真的榷场中定价强购,称为‘打女真’。小人看他是货物只能贱卖,这才想起来官家对他的好处,又巴巴的凑过来,想求您施以援手呢。”
林玄礼冷哼几声:“活该!”
他倒是四面楚歌,我这次不能装傻白甜了,谁都知道我不是傻白甜。朕没那么容易哄好。
“燕林,送东西来的人是谁?”
燕林在官家批奏折的时候,就在墙角站着,听叫自己连忙走到屋中间:“启禀官家,来的是粘罕的族亲,到了秦王府门口,跪呈的书信礼单。”
林玄礼展开礼单看了看,东西市价值几千贯,毕竟一件好狐裘就百贯,但他们那是出厂价,没这么贵:“拿三百两银子给他,让他原路滚回去,告诉粘罕,他鬼话连篇,朕不信。”
童贯出主意:“官家宅心仁厚,依小人愚见,就该杀了他,派人把人头送回去。”
魏季礼赶忙道:“童太监此话不妥,既然女真人被苛捐杂税所逼,此时正是官家以仁德收服四夷之心的好时候。”
李翰林建议道:“官家,臣以为应该让他们带着东西滚老家去。若要求得官家宽恕,只有阿骨打和粘罕前来负荆请罪,率部来投奔。”
林玄礼深吸一口气,想想上次让粘罕逃跑了,就是缺乏沟通,老婆和相公都说要增加沟通。他只好耐心说:“我打算再钓粘罕过来。所以给他们些钱,把东西留下,以此显示朕有几分宽容,也有余怒未消。”
他也没证据说我要弄死他。我也就是态度很危险,而耶律延禧真是要把他们逼死,捕蛇者说嘛,懂。
溜达回后宫。
惠风和畅,夕阳晚照,不用坐步辇,散散步热热的反而很舒服。
保母率领侍女在中宫门外迎候:“官家万福。晚上想吃什么?”
林玄礼看她迎出来,格外高兴:“你来啦?晚上弄些冷淘面,加上萝卜黄瓜豆芽,清清爽爽的一拌,再拌点羊肉。嬷嬷,你在宫里住几天如何?”
保母笑盈盈的往庭院里看了一眼:“王娘娘没和您说吗?那我也不说,您快进去。”
王繁英抱着两只胖猫躺在院里葡萄架下的竹塌上,闭着眼睛装睡,猫猫试图从她手下逃走,太热了,每次刚钻出去一点就被按住拖回去。
“你不热吗?”
“嘻嘻。”皇后一松手,让猫跑了:“热,好玩。你看到汪尚宫了?”
林玄礼大喜过望:“你让嬷嬷做尚宫了??太好了!以后她还能留在宫里!”
“给你的生日礼物,爱不爱?”
“我太爱了。给座金山都不换!”
保母今年才四十三岁,只是官家已经成年,按礼她应该退休。现在又被皇后请回来做事,她也开心,官家也开心。
王繁英换掉了原先的尚宫,也很开心。
那个尚宫总想给官家安排一些偶遇,奈何官家忙于朝政不怎么逛花园,也不怎么喜欢搭理羞羞答答娇弱腼腆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她知道官家认为对未成年下手太不道德,也知道官家喜欢大胸翘臀长腿脾气火辣,还要聪明强悍的女人。因为他很强,所以他不怕那些强悍美丽的女人。他喜欢什么都懂的,政治军事历史艺术和房中术都要懂,考虑到这一点,真是令人省心。
“朕要二十岁了呀!”林玄礼发出幸福的感慨,虽然现在不能再和保母抱抱,一下都不行,还是拉着她的手看她:“真好啊。我很想你,又不方便常常请你进宫。”
保母笑吟吟的看着官家,任由别人如何说他天威难测、对人求全责备、威严而略凶,看起来还是当年那个爱撒娇的小郎君。只可惜现在不能摸摸他的后背:“老妪尚能为官家和娘娘尽绵薄之力。蒙娘娘抬爱,重新召奴婢进宫。”
“留在宫里吧,嬷嬷,我很想见到你。”
保母福了福身:“小人情愿终生侍奉官家、娘娘。”官家保母乳母的车驾入宫时其他人都得谦让回避,现在来做尚宫其实是自降身份。
林玄礼拉着她说了一会话,虽然每隔半个月就能见一面,还是有不少话要说:“我二十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王繁英:“好啦好啦,哥哥快擦擦眼泪,别伤感了。还有一个好消息算是你的生日礼物,去年答应给你织布做衣裳,今年算是做出来了。”
织布机上差点落灰落的布匹颜色不一致,幸好她一努力织了一匹布——普通妇女三天能织一匹布。然后叫宫人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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