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讶然:“我拿肉干和小红帮他驮行李换的。你多虑了。”
“那就好。”种建中心说领兵其实不难,把兵当人,不要当成奴仆。如果小郎君能在守城战中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想必官家的怒火能稍息。
揣着书继续回去照镜子:[减肥真是整容啊。]
[林哥的高鼻梁下颌线都出来了,眼睛也更大了,然后还挺白。]
[真帅,什么时候才能有小美女投怀送抱?]
[不知道王繁英将来见了哥,会不会被帅晕不忍心出拳。]
[要是没有被迷晕就糟了,缺少肥肉之后不那么抗打。]
[哎,也不知道折可运和王繁英打一架谁能赢,将来一定要促成他俩一战!老精彩了!]
吧唧吧唧吃冰凉柔软的厚土生春糕,忽然想起来,不对劲,这里怎么也有厚土生春糕?怎么到处都有厚土生春糕?山寨力量就这么强吗?这合理吗??
……
朝廷中正在筹备明年的作战计划,这是只有寥寥数人才知道的大计划,其他官员只知道是正常的增强兵力,防备西夏的疯婆娘。
现在是深秋和初冬之间,各地的赋税都已经收完,有一些可喜的富裕,就大数据来看,章惇的改革卓有成效,国家富裕了,百姓们的负担也有一些被转嫁到那些原先免税的人家上。章惇的名声固然不好,利益确是实在的。大宋全年收入的十分之一是官员俸禄,十分之二是吏员开资,十分之八是军费,这足以支撑新的一次战争。
枝头已有秋霜,小小枫树盆栽和金橘、佛手、白玉兰盆景作为案头清供,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屋中。
赵煦清晨起来见了太后太妃,听她俩询问为什么官家亲自下令都抓不到一个跑出去的小孩,无言以对。回来开始批阅各地奏札,看到中午吃饭前,这才看到秦凤路德顺军知军种建中的奏札,打开一看:“哈哈哈哈哈。”
种建中清晰讲述了在军队中巡营,看到新兵打架,过去询问是有人强抢郡王的金币,新兵持有遂宁郡王的举荐信,自己回去想想不对劲,又觉得相貌似乎是宗室皇亲,一诈,就出来了。但郡王耍无赖不肯回京,自己不能逼迫郡王,特附郡王书信一封。
翻页之后,是刷了浆糊贴上的十一郎手书,和装裱的技术一样,贴的还很平整。
看书法有些退步,的确是挺长时间没练字的样子,稍微有些散乱。可写的内容叫人又好笑又好气。“佶儿还知道愧疚羞惭,我还以为他厚颜无耻呢。”
旁边服侍的大太监讶然:“原来是郡王找着了,无量寿喜,恭喜官家,贺喜官家,终于不用为了不懂事的孩子操心了。”
赵煦笑而不语,一翻页,嗯,果然还是厚颜无耻,居然敢说出门好玩,小混蛋应该写自从出门之后每天沉浸在痛苦和懊悔之中,感到很对不起哥哥才对。还记录风土人情和各地美食,他以为这是大唐西域记?羊肉汤里怎么能放蒜毫代替葱花。更有甚者,居然写了他威胁种建中不许泄露消息。现在为哥哥保卫边疆去了……
好笑又好气的把奏札扔在桌子上:“用他!?”保卫边疆哪能指望他?佶儿不去添乱就不错了。他倒是会一点拳脚功夫,可是连一个小娘子都打不过。况且在战场上,讲求的是将军指挥得当,将士们奋不顾身、令行禁止。
先不问将军能否指挥得当。就这后两条,佶儿能做到吗?
“官家,总算有了十一郎报平安的书信,是不是赶紧禀报太妃、太后两位娘娘?”
“不可!”赵煦断然呵止,顿了顿:“这可不是报平安的信,这…”说不好就是诀别信了。与西夏的战争中,大宋人多,兵强马壮,又固守城池,能连输三次简直匪夷所思,现在就怕再出现匪夷所思的第四次。
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在宋夏战争之中,功成的时候少。即便种建中都有战死沙场的可能性,而且可能性还不低,佶儿的性命又怎么能说是万无一失呢?只有他自己傻呵呵的,想一出是一出。要派人带他回来呢,又怕靠近边关时被西夏人听说了。
如果西夏抓住了大宋的郡王,他们就算是赢了,可以要挟增加岁币、以及赎人的价格,恐怕没有十万两白银赎不回弟弟,在赎人之前更会投鼠忌器。
思来想去,决定请自己最信任的刘真人给遂宁郡王打醮祈福——在孟皇后吞针之后就是他来治的。现在刘真人正为了国泰民安每日祈福,再加一个人也不多。
赵煦严肃道:“这封信勿令他人知晓。屋中只有你们五人伺候,倘若走漏风声,必是尔等之过。”
太监和御侍们吓得够呛,赶忙跪下:“不敢泄露机密。”
……
李福再去送东西时,才知道郡王所在的部队已经紧急开拔,替换戍边将士。当时就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守着营门的老兵感慨:“好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老东西,你别害怕,知军是他家的故交好友,现在很照顾他呢。”
李福赶忙把带来的东西分赠给这些守门老兵,轻装简从的鞭鞭打驴,狂奔回去。
童贯和高蜜名义上是兄弟,实际上每次见面都要为了要不要禀告经略相公而吵一架。
童贯只想禀告,保全郡王的性命。高蜜一心百依百顺,郡王说不就不。
这日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厮打厮扑在一起,滚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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