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俩弟弟更喜欢蹴鞠、锤丸、抓草虫、斗蛐蛐、抽陀螺、看人相扑,以及吃各种小点心,咸甜兼可,除了写作业之外什么都行。
宫里一下子多了一百多名官宦人家的适龄女子,年龄在十四到十七岁之间,皇帝今年才十五岁,年纪总要相当。
保母对这流程很清楚:“现在说的是入宫陪伴太后、太妃,实际上大伙心里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陪伴娘娘哪用得着选适龄未婚女子。现在先瞧瞧,太高、太瘦、太矮、太胖的都择出去,喜欢说笑打闹不稳重的几天就绷不住漏了本相,喜欢饮酒的不行,还有那过于沉默寡言的也不成,娶皇后要的不是泥菩萨。虽说都是司马温公一党官员的女儿,可还要分文采,那相貌谈吐都好,对周礼和孔孟之道理解不同的也不成呢。这自是万里挑一。”
林玄礼想起哲宗老哥历史上的感情问题,坑了一个缄默冷静的孟皇后,娶了一个能歌善舞娇憨的刘清菁。自己能干点什么吗?
也不能跑过去和两位巨头说,我哥不会喜欢那个女的,别害人家了…这肯定是不行,还有点欠打。
保母瞧他若有所思:“郎君还想着自己的王妃么?你才几岁,急不得。娘娘们现在给官家相看,选中几个还要慢慢教她宫中礼仪,选出来的就是皇后、妃子。”
她替郎君惆怅,将来官家娶妻生子,兄弟之间或许就没这么亲密了。将来围在皇帝身边的谄臣多不胜数,郎君年纪渐长,身高力壮文武双全,官家的心思也会有变化。
……
宫里猛一下多了一百多个年轻美女!
林玄礼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干不了什么,还是心痒痒。
睡午觉时:“我下午想出宫玩。”
赵佖也在同一张大床上睡午觉,这宫里总共两张大床,张美人那张床总不便去动。他支着脸开始劝学:“十一哥,在家读书多有意思,出去玩也看不到天下名山大川,读一读水经注却可以。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间者毕矣。”
林玄礼:“为兄要去见苏先生。”
赵佖想了想,还留在京城的苏先生——苏颂——水运仪象台:“我也想去!”
赵俣和赵偲正在房檐下斗蛐蛐,隐约听说要出去玩:“我们也要去!”
林玄礼应付他俩还有办法,爬起来拎出来水运仪象台的图纸:“我和十三哥去看这个去。”
俩小弟看了一眼只觉得眼晕,立刻宣布不如写作业。
派保母去请示太后、太妃。这次不用亲自去禀报自己出入的事。那太史局里不是什么人都能出入,两大巨头又派人去找太皇太后要了手诏准许他们出入。
有人先快马加鞭去通知苏尚书。
倆郡王骑在矮小温顺的马身上,出了宫门,马夫牵马步行,唯恐摔了两位大人物。并未以郡王依仗出行,只是十名侍卫前呼后拥,簇拥着锦衣华服的贵公子,在哒哒的马蹄声中上路。
道路算不上干净,来往的骡马驴之类的小动物边走边排泄,但也有脸上刺了禁军字样的人拿着筐和叉子沿途捡拾。
赵佖沿途张望,低声询问。
这次轮不到别人出头露脸,林玄礼一一解释了店铺的幌子、路人的行为。
“古称钦天监,五代与宋初称司天监,元丰改制后改太史局。”
赵佖:“我晓得。太史令沈括真正是个奇人,他那个小孔成像,好奇妙啊。”
林玄礼心中一动:“你要学这个,物理么?”给哥整个照相机出来?沈括连磁性反应和小孔成像都搞了,距离照相机还差什么?你可以的!皇帝是你亲哥,你智商也够,条件完美。
赵佖:“穷尽物体的道理,值得学,恐怕力有不逮。想学的东西好多啊。”
林玄礼:“唉,学不会的东西好多啊。”
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太史局门口。
苏颂已经身穿官服在门口迎接。
双方叙礼,进到施工现场。
这里没有多少尘土,只是刨花木屑味儿更重一些,许多工匠在空地中精雕细刻的做着一些许多小小的木件。
苏颂简单介绍了一下,几千个零件,现在正在依次制作。
两位郡王把图纸看了不知多少遍,这样只需要不断注水和少量维护,就能让整个水运仪象台自行运转,最上的浑仪用以天体观测,中间的浑象如昼夜般旋转展示星辰起落、五个小门里的小人会按照时辰敲钟击鼓;举着小木牌显示时初、时正;举着牌子报告时刻;夜晚击钲报时;举牌报告晚上的时间。
现在已经雕刻、组装了一个大部件。
林玄礼潸然泪下。
刹那间七八条手帕递了过来,工匠们都吓跪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突然有些伤感,先生几年的心血终于要做出来了。”
[呜呜呜呜赵佶你个傻逼这么好的东西毁于战火了!]
[工业革命!工业革命!]
[我感觉我跟他说一说车床,他就能给我搞一个手动车床让我玩。]
[我的挖掘机手办啊呜呜呜!]
苏颂擦擦汗:“十一郎,这些事并非老臣一人之功。”当即简述了一下计算小组和制作小组的成员及简历。
……
官家练习了一会骑马,他不需要练习射箭,大臣们大多认为皇帝喜欢射箭就会跑去游猎,游猎就不务正业,不务正业之后国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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