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的晚饭清淡,卿纯和商颜都陪在宁钏身边一同用餐。
天黑得快,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宁钏很满意这个孙媳妇,还不停地给她夹菜,又问起什么时候结的婚时商颜才告诉她两人还未成婚。
晚饭结束,商颜没着急离开单独和宁钏聊了自己的婚事。
“祖父他,并不满意我和纯儿的婚事。”
宁钏的表情疑惑,对商颜口中的祖父表示不解,“你的祖父就是…………我的丈夫?”
“是,我的祖父商决,就是您的丈夫。”
宁钏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拧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抱歉………我不记得他,我……我不记得我还有丈夫…………”
面对宁钏的不知所措,商颜立刻上前握住了她的双手,“祖母,明天祖父会过来看望您,他每周都会这么做,到明天您不会忘记我们的,所以我想让祖母成全我们,帮帮我和纯儿。”
“帮你们………我………可以吗?他会答应吗?”
宁钏很茫然还带着些许恐慌,商颜将手握得更紧了,“祖父他最爱的就是您,只要祖母您说,他一定会认真考虑的!”
面对孙子的请求,宁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最后点头答应了。
离开前,宁钏主动送他们出门,趁着沉九去取车的功夫,宁钏拉住卿纯将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戴在了她的手上。
“好姑娘,祖母一定会帮你的。”
卿纯很懵,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忙将镯子摘下来想还回去,可宁钏强硬,握着她的手不肯松:“颜儿和我说过了,你和他是真心相爱,我一定会成全你们。这只手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你就是我认定的孙媳妇!”
翡翠镯子戴上去就再难摘下来,卿纯不忍心伤害这个慈祥的老人,既然已经认命就不要再有过多的挣扎了,商颜想怎么算计就怎么算计吧。
回了宅子,卿纯才摘了手镯。
帝王绿的翡翠就算是在京城这些上流社会也非常罕见,而宁钏送给她的这只手镯更是翡翠中的顶级,哪怕经历了几十年的时光蹉跎,也没能模糊掉这只翠镯的顶级光彩。
从浴室里刚出来的商颜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卿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阳台发呆。自从回到这里,卿纯就一直这样,很安静,也不闹。
“怎么摘下来了,不喜欢?”
商颜拿起床头柜上的玉镯不经打量了几眼,果真是极好的翡翠。
“祖母送给你的,你应该收好。”
“我知道,太贵重磕坏了可惜,还是给你收起来吧。”
商颜轻笑,高大的身躯还在散发着热气,靠近卿纯时很明显能感受到热烈的体温。
“送你的就属于你了,你自己保管好,到时候举办婚礼的时候要戴上,祖母看到会很开心的。”
他提到宁钏,语气总是柔软些,但卿纯明白,再好的祖母对于商颜来说也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
“你真的敬爱你的祖母吗?还是说你和你的祖父一样,只当她是一个依附?”
卿纯很聪明,什么都看得穿,商颜喜欢她的聪明但同时又烦恼她的太过聪慧。
“祖母从小就待我好,虽然患上了失忆症,但始终是我最在乎的人,我对她的敬爱根本不需要伪装,她是我的亲人。”
“但是你对她撒谎,你让她成全我们,一个被关在疗养院四十多年的老人能怎么成全呢?包括这只玉镯,其实都是你算计好的吧?让你生病的祖母去说服你的祖父,商颜,我真的佩服你,连自己的亲人都要如此算计!”
商颜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鄙夷,但这就是他的做事风格,这也是商决训练了他二十多年的成果。
利用一切皆可利用的人,哪怕是血亲,也可以沦为他达到目的的工具。
“卿纯,有一句话我一直觉得很对,太聪明的人反而得不到多少快乐。”
卿纯仰头凝视着上方的男人,阴影之下,她在劫难逃。
白色浴巾顺着精壮的窄腰缓缓滑落,一副完美的男性身躯就这么展现在眼前,男人嗓音低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绷弹少女的心弦。
“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她的人生,依旧没有多少改变。
——————
被手铐锁起来的双手强制挂在墙头,黑色的橡胶口球堵住了小猫儿原本就不大的小嘴,从强行撑开的唇角缓缓淌落几丝乳白色的浊液,黑色的蕾丝眼罩遮住了她最重要的视觉感官,沉寂在黑暗中,她的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
“唔唔…………”
口球紧紧箍着,她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恐惧。
“嗯唔…………”
这声儿更大了,还不是因为身前的男人一下子插得太深了。男人不急,慢条斯理地摆动自己的窄腰,两只手臂架着她的双腿,再用大掌掰开她早已酥软的腿心,就这么垂眸欣赏着自己慢进慢出的雄姿。
不得不说,这小猫儿最让他满意的一点就是汁儿多水滑,红艳艳的蚌肉被撑得像只飞舞的蝴蝶,被蜜汁儿贯透的蜜穴早已酥麻到颤抖,商颜闷哼着身子能感受到销魂的吸裹。
圆润的小屁股托在掌中,卿纯像是被折迭起来,靠在床头不得不陪着这个爱好性虐的男人玩调教游戏,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痕,两条腿被掰得大开,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
“再叫,让我听听被操狠了的猫儿是怎么叫的!”
又是一下狠撞,卿纯难受得一颤,死抓着头顶的铁链呜咽声更大了。
床榻俨然成了用来凌虐的地方。商颜很喜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来调教这只猫儿,他还有很多花样没来得及教完,一年的空窗期,他必须加倍得补偿回来。
他们俩早就衣衫尽褪,只有少女的栗发铺满了床头,她这头长发都已经留到了腰际,一缕缕青丝垂落,遮掩住一点点嫣红更是若隐若现,甚至撩人。
卿纯被蒙住双眼,只能靠肌肤的触感来判断他在做些什么。
“唔咛…………”
突然的一声嘤咛,叫得男人心花怒放,含在口中的小耳垂忽得红成了石榴籽。
娇声颤颤,黑色的口球已经堵不住她的呻吟和津液,如狼似虎的舔咬掀起颈边一阵酥麻颤栗,躲不开,避不了,被他弄得一身狼藉羞红。
绵长的热息萦绕着她,被无限放大的感官在此刻竟成了撩拨她的致命武器。
他在轻笑,舔舐着猫儿所有的敏感地带,平常着她的细嫩,滚动的喉头低吟,淡淡的牙印掀起一片红痕,他停了腰部的动作,两只手掐住那挺翘的娇乳低头更加凶狠地吻咬起来。
“呜呜呜…………”
疼痛刺激着卿纯全部的感官,眼泪顺着蕾丝花边颗颗掉落,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游移在雪白娇躯上的每一寸,一边咬一边舔,吻痕深深浅浅,被锁在头顶的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小猫儿呜咽着蹬起了小腿
“还敢动?”
只有声音的男人此刻在卿纯脑中是无法描述的恐怖,他早已掌控了她的一切,像摆弄傀儡一样玩弄着她,或许下一秒,他就会要了她的命。
只觉得两条细腿在他的手上张得更开了,吞入的巨龙已经完全到了底,正一刻不慢得磨着猫儿的小花心,戳得她汁水四溅呻吟不止。
“唔嗯………唔嗯………”
猫儿的淫叫脆弱好听,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得发痒发热,敏感的猫儿腰都弓起来了,她哪里承受得住又哭又扭,极力忍着快感和痛苦,倒是让男人分外受用。
他抬起头,垂着冷傲的眸子欣赏这只被虐得分外可怜的猫儿。比起领带的斯文优雅,这次的银色手铐更加严肃冰冷。
不过他很喜欢,毕竟更符合他心底那头变态猛兽的口味。
“等我们结婚,我可就舍不得这么弄你了,小宝贝儿。”
嗓音性感到了极点,就在她的耳边,低吟闷喘,一声又一声宠溺得叫着她小宝贝儿。
平坦的小腹被顶得一起一伏,紫红色的淫纹早已被欲火烧熔,渗入皮肤,融进血液,翻起最热烈的情欲,她快迷失了。
“嗯………小淫猫的水怎么这么多?是因为弄得太舒服了吗?里面好湿好热,在吸我呢!唔,真舒服!”
过于销魂,男人的声音也越发洪亮,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直到有一方彻底缴械投降。
“唔唔…………唔嗯…………”
春水四泄,小猫儿拼命耿直了脖子,香汗淋漓快感酣畅,叫春的声儿可怜又好听,而身上的男人也爽出了一身热汗,死死地掐着少女的屁股咬紧了牙才忍住没提前射出来。
眼罩终于被扯下,泪水朦胧了小猫儿的美眸,潮红的小脸蛋凄美动人,商颜满意得再次抱起猫儿的小屁股,就是要她睁着双眼看清自己是如何被狠操的!
床榻被剧烈的动作弄得嘎吱作响,可怜的卿纯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被口球堵住小嘴,而整个下半身已经被这头野兽折迭成最变态的姿势,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粉软的小花穴儿是如何被迫吞入猛兽巨根。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淫靡,汁水润滑,两人交合处又拉出无数的银丝,漂亮得不行。
他丝毫不顾及刚刚高潮过的卿纯,一个劲儿得往里撞,插得她高潮迭起持续不断,潮涌的春水更是被插得四溅,顺着赤裸的肉体湿了大半的床铺。
“想叫出来吗?嗯?”
男人幅度不变,却扯住了她嘴里的口球问她,卿纯哭着点头,太长太粗,被折磨到这样,她又晕又爽,快支撑不住了。
商颜冷笑一声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口球,她终于获得了更多的新鲜空气,可喘息还没几口卿纯突然瞬间窒息,商颜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双眼猩红似乎已经到达了顶点。
“说你爱我!”
他像一头嗜血野兽,对着自己正在蚕食的猎物失控得求爱。
被扼住的喉咙只能发出一点点嘶哑,眼泪大颗大颗得落,身上的男人早已失控到失去人性,他叫嚣,他咆哮,他只想掠夺自己最想要的一切!
“说!”
明明他才是上位者,可在这段感情里,商颜却不是主导,纵使他的求爱如此高傲,也只能被动得求她。
后面的事情卿纯已经忘了,她模模糊糊得记得一些片段,商颜低吼着尽情释放,被精液射满的感觉无比满足,而那声【我爱你】似乎到她晕厥之前都没有说出口。
第275章婚事【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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