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吖吖回国了？！”
    早上和两姐妹道别之后，王敌直接去到今天的电影首映现场，结果就被公司的随行人员告知了这一结果。
    “她怎么在这个时候选择回国？是有什么急事吗？”得到确认结果之后，他又问。
    随行人员闻言看了他一眼，心说为什么回国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可能…可能是宝莲灯前传拍摄日程比较紧吧。”
    “嗯？”王敌怀疑地看向她。
    宝莲灯前传那边真有那么赶，吖吖还能请到假？
    都确定好了的请假时间哪儿有提前叫回去的？吖吖现在又不是任人随意摆布的小演员。
    在他压迫性的眼神下，随行人员只好又补充道：“还有…还有可能与老板昨晚的新闻有关吧。”
    “昨晚的新闻？”王敌不解，但那随行人员没敢再细说，他就自己掏出手机查看了起来，结果……
    草！
    这帮警察嘴这么碎？还有没有一点职业素养啊？
    “什么时候走的？”收起手机，他又问。
    “昨晚半夜就走了，现在应该…早就到了吧。”
    王敌就又拿出手机，找到佟吖吖的电话号码，只是拨打键却始终没有按下。
    吖吖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自己又没啥好安慰的话语……
    还是等结束宣传后，自己再亲自去宝莲灯前传剧组，有什么话当面跟她说吧！
    首映现场。
    大概是托那帮碎嘴警察的福，两百多个座位的放映厅，居然全部坐满了，还有很多记者在走道，放映厅的最后方站着。
    而等到影片结束后，到提问环节时，这帮观众和记者就更是积极了。
    “王导，请问你真的在和板井泉水交往吗？”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你真的能接受二十岁的年龄差吗？”
    “zard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
    ……
    问题全部与板井泉水有关，王敌就伸手阻止道：“抱歉，这里是电影首映礼，请不要问与电影无关的话题。”
    可他这句话还是没有打消记者和观众的热情。
    “你不正面回答是代表默认吗？”
    “是你主动追求的zard吗？”
    “你会在板井泉水病情进一步加重前娶她吗？”
    “对于泉水无法生育这事你怎么看？”
    ……
    见他们这问不出结果誓不罢休的架势，王敌就把他的惯用借口拿了出来。
    “我三十岁之前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见他否认得这么干脆，台下本来很笃定的观众和记者一下愣住，接着整个放映厅又发出比之前更大的吵闹声。
    “你是怕违反公司规定才这么说的吗？”
    “昨天和你一起进酒店的是zard吧？”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是不想负责吗？”
    “你是接受不了zard的年龄？病情？还是身体状况？”
    ……
    这次，王敌没再推诿，认真答道：“我自己就是公司老板，不存在所谓的担心违反公司规定一说，还有昨天和我在一起的确实是泉水姐姐，但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人，泉水的妹妹也在，至于我和泉水姐姐的关系…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或者说是…姐弟。”
    他说的认真，可下面信的却没几个。
    明星否认恋情这事他们见过不要太多。
    但他们也知道王敌这边肯定不可能松口了，就换了一个方向问。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次来本子。”王敌快速答道。
    “怎么认识的？”
    “正常的上门拜访。”他如实道，又补充一句，“我妹妹是她歌迷。”
    “那你呢？”
    “我也很喜欢她。”
    “你这是在表白吗？”
    “无论是不是，我三十岁前都不会考虑感情方面的问题。”
    “可你三十岁后，zard就五十岁了！而且，zard的病情，她能等到你三十岁之后吗？”
    “你想得也考虑得太多了！”
    ……
    采访似乎进入到了快问快答的环节，无论记者怎么问，王敌只咬死三十岁之前不考虑感情问题不松口，其他的问题能答就答，在满足了记者和观众的好奇心之后，总算有观众问了关于电影《那些年》的问题。
    “电影很好看，本来只是想来看一看泉水姐姐喜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的，结果自从电影开始之后，注意力就全被电影吸引住了…说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问一句，这电影真的是你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新人导演拍出来的吗？”
    王敌轻笑：“如果你会中文，通过片尾字幕，你就会发现，我不只是这部电影的导演，同时还是电影的编剧、制片人、剪辑师、主题曲、插曲、背景音乐的创作者和演唱者！”
    他说完后，下面顿时发出一片惊呼。
    如果说，靠资本力量顶替一个导演的名头这事他们觉得还有可能，可若是这么多身份都是顶替的别人，那这事绝对不可能！
    要是真发生，肯定会被曝光！
    毕竟，要同时堵住这么多人的嘴可不容易，更别说《那些年》还取得了如此让人眼红的成绩。
    同时，他这句话也终于让更多的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电影上。
    “可以说一下这部电影在华国的总票房吗？”
    “你大概从中赚了多少钱？”
    “这是根据你自己的经历改编的吗？”
    ……
    首映礼并不是当天唯一的活动，除了这个，还有专门的发布会、宣传海报拍摄、节目录制等活动。
    现在佟吖吖撂挑子了，这些重担就都落在了王敌一个人身上，等他忙完这些，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本来还想重温一下半夜跑到泉水房间这种事，可看了看这时间……
    他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一念头。
    “老板！老板！首日票房出来了！”
    正跟着公司新安排给自己的小助理朝酒店走去，那小助理突然停住，又回头，一脸激动朝王敌叫道。
    “哦，多少？”王敌反应却很平淡。
    “两亿两千两百万！”
    “哦。”
    换算下来，也就一千五百万出头，勉勉强强算是比国内的首日票房高一点吧，只是相比这五倍多的电影市场，那这首日数据，就实在算不上多了。
    “你怎么都不惊讶啊？”小助理李希蕊疑惑。
    看着这位从粉丝逆袭成贴身小助理的小姑娘，王敌反问：“这有好什么惊讶的？”
    “两亿多啊！比十面埋伏的首日票房都高了，在所有在本子上映的华语电影中，都只是仅次于英雄！日票房也进了当日前五，这还不够惊讶吗？”
    “你都说了比英雄少，那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可英雄当时是大规模宣传啊！上映首日排片率就超20％，我们可是连10％都不到！”
    王敌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知道得挺清楚。”
    李希蕊双手叉腰，骄傲道：“那当然，我可是你助理。”
    “兼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