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儿说了一会儿贴心话以后,香奴便送月照到了门口,转身回房收拾了一下、进了净房梳洗一番,香奴接过了玉儿备好的雪肤霜,开始在身上涂涂抹抹。
美,固然是天生的,但是后天的照护也至关紧要,香奴粉嫩嫩的身躯便是日积月累的养护之下形成的,这其中……也包含了一连串残忍的节食计划。
香奴擦好了正面以后,趴在床上让玉儿替她擦后背。
玉儿的小手软软的,在如白玉般温润丝滑的身子上面游移着,“香奴摸起来又软又嫩,大将军一定很喜欢的!”玉儿老是口无遮拦,话一说出口就让香奴脸上一热。
香奴翻身坐起来,又羞又窘的睨了玉儿一眼,“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还不成!”
两个女孩儿齐心把雪肤霜上完以后,接着就是私密又羞人的保养了,香奴比较害羞,平时牝户的保养绝对不假手他人。
玉儿帮她把调好的秘药搁好,又在床尾摆了一张镜子,然后就把空间留给香奴了。
对着那镜子,即便已经做过千百回,香奴还是有些害臊,她打开了大腿,将镜子对准了私处,并且在下头垫了一张帕子。饱满如蜜桃的牝户映照在镜面上,这私处的保养分成叁个部分,一是外部保养、二是阴蒂和处子膜的养护、叁是膣道的养护。
香奴先抹了香气浓郁的的白色玉合乳膏,对着白馒头似的外阴涂抹了一圈,香奴天生白虎名器又敏感,乳膏抹过的时候,她总是会羞耻的感到一丝欢愉。
“呜……”咬着下唇,她又拿起了小毛刷,用两指分开了蝶唇,露出了粉嫩的花核和嫣红的穴口,她刷了刷透明的浓稠的花露春液体,这是竞香楼特有的淫药,能够使女子更加易感,还能增厚处子膜,是整个甜水巷的花街都想要的方子。
小刷子刷过花核的时候,香奴浑身颤抖,朱唇发出了一声低吟,她的脑海里头居然浮现了申屠啸的身影,剑眉星目、肩宽腰窄、身姿挺拔,香奴心里羞耻不已,可视光是这么想着,小刷子就来回的抹着,花穴开始吐出了蜜水,就这么顺着流到了帕子上。
“姆嗯......”香奴咬着下唇,“唔……大将军…...”一边呼唤着,她的手劲一边加大,在左琴的调教下,姑娘们十叁岁就开始自渎了,为得是让她们的身子能在两年内淫且荡。
瘦马不是给人当正头夫人的,男人不要她们端庄,要她们知情趣、要她们能够让男人体验到男女之间最美好的滋味儿。
镜中的女孩儿赤裸着娇躯,脸上的媚态横生,以往这个阶段左琴都是要来监督的,可是如今有了申屠啸的吩咐,其实她可以不必这么做了,但香奴并没有停止这项保养功课,因为不管之后花落谁家,这都是她自保的本钱。
做一朵解语花,拼搏男人的宠爱,“哈啊……”一颗颗嫩白的脚趾头蜷曲了起来,香奴低低喘息着,穴口的粉肉因为阴蒂传来的酥麻高潮而兴奋的翕合着,更多的蜜水倾泻而出,将她身下的帕子上,这张帕子本来是要拿去验的不过如金就只是为了保洁罢了。
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面还沾染着欲色,拿着小刷子的手有些颤抖,如今整着粉嫩的牝户已经染上了水光,小刷子巍巍颤颤再蘸了一些花露春,往穴口内塞了一点。
香奴仿佛可以感受到那一日,申屠啸分开了她的大腿,以唇舌将她送往极乐,“姆嗯……申屠啸……”这是香奴第一次将那个身处云端的男人的名讳宣之于口,在她这么做的时候,她心口微微的缩了起来,天边的云是脚边的泥可以觊觎的吗?
香奴想起月照的话,如果没有追求,她会后悔吗?
心中的答案居然昭然若揭,毛刷轻轻刷过那层象征贞洁的组织,香奴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明确、越来越大胆,她想把一切献给申屠啸,她不求多……能够一直在他身边,只在他身边就够了!
“嗯……”轻轻打转了几圈以后,香奴才收起了刷子,如今她已经浑身上下被薄粉覆盖,接着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
香奴拿了一根细长的玉棍,裹上了粉融霜,那细长的玉棍被她小心翼翼的推进了甬道里头,这粉融霜有个很低俗的名讳,可是更易懂,那就是香膣,能够让女性的膣道更加的紧窒,而且能让味道幽香。
一连串的保养做齐了,香奴才把帕子跟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桌上等玉儿来收拾。
她套上了肚兜、绸裤和寝衣。
育儿进来收拾的时候,注意到了帕子上比平时更加的湿润,她揶揄了一句,“香奴姐姐怕是想到大将军了吧!”
“玉儿!”香奴怒斥了一声,之后红着一张脸,把被子捂到头顶上,锦被之下是一张红透了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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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自渎(香香想着大将军自渎H)(小周末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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