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巧花把手机一放，沮丧地说，“英姐一走，我一个人守着个大房子，怪害怕的，大白天都会遇见鬼！”
    “不是有我么！”
    “你？你可以当老公用？三天两头不回家，哪有这样的老公！”
    张凡被噎得没话了。是的，如果说是老公的话，张凡有点不够格。
    巧花见张凡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慢慢凑到他身边，“老公，老公我跟你在一起，你在京城，我就在京城，你去天涯，我就跟你去天涯，一生一世不离开你，好吗？”
    张凡感动地搂住她，暗暗笑道，看来她是一条粘虫，注定粘你一辈子的粘虫。
    两人吃完了早饭，张凡打开电脑，进入京城大学网页，想看看里边有什么新闻。
    刚刚点开bbs，一则刚消息闪进眼帘：
    “名捕”挂了！
    总算死了！
    我上次小挂一科，这回有救了。
    各种议论一列列地出现，话里表现出来的都是“普大喜奔”。
    压在学生头上的一座大山，轰然倒下了。
    张凡并不意外。
    在郑芷英的酒店里发现U盘丢掉时，他同时也发现了提包里装蜈蚣的袋子口被解开过，那一刻，他已经断定胖主任基本没救了。
    张凡没有杀他，是蜈蚣杀了他。
    张凡只是无意地把U盘和蜈蚣装在了同一只提包里而己。
    如果非要勉强地说U盘是一个诱饵的话，那它是只针对心怀不轨的人的诱饵。
    一个好人，能趁别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翻看别人的提包吗？
    U盘甚至可以算不上一个诱饵！
    因为，入室偷窃的小偷被室内的开关电死，难道要怪室主门窗关得不严吗？
    胖主任这种人，不知给多少学生造成过终生难忘的痛苦！他手里掌握的六十分及格线，就是一道鬼门关！
    他就是守门的鬼！男同学想过？交钱；女同学想过？交……
    他比拦路打劫的强盗还要坏一万倍。
    张凡痛快了半天，提起手机给田月芳打电话。
    田月芳惊讶而兴奋的声音传来：“我也是刚刚听大姐说的！真没想到我们主任竟然挂了。”
    “他的死因是是什么？”张凡问道。
    他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大赤血蜈蚣为民除害！
    “我哪里知道。现在好多学生和老师去医院。你赶紧开车过来，我领你去医院看一看。”
    半小时之后，张凡和田月芳来到医院。
    胖主任已经被送到了太平间，医院大楼门前，有好多师生在议论纷纷。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大家解释。
    “一种极其罕见的超级病菌侵入他体内。整个病程只有20个小时。这种病菌前一段时间在王府公园也发现过，当时死了五个人。”
    医生的话是在告诉师生：不是我们医院医术不精，更不是医疗事故！
    有人冷笑道：“哼，你们医院开始解脱自己了吧？怎么断定系主任的死因和王府公园是一回事？”
    医生微微一笑，很自信地答道：“从病菌培养的化验结果来看，是同一种超级病菌；从死者的症状上来看，都属于大面积的变红变绿，皮肉霉烂而死！”
    医生说着，掏出手机，给翻出几张临床照片给大家看。
    太可怕了！
    众人围上前看过之后，纷纷向后散开，不断惊叹，直吐舌头。
    田艳芳只扫了一眼，便吓得脸色蜡黄，回身蹲在路边，干呕起来。
    张凡急忙把她拉起来，“别在这吐！别人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田月芳轻轻骂了一声，“没良心的！趁火打劫，开人家的玩笑！”
    张凡想尽快离开这里，便道：“你起来，我领你去买衣服吧。”
    这一句相当灵验！
    田月芳像是脚下长了弹簧，一下子跳起来，直奔奔驰而去。
    两人开车来到欧陆商场，找个地方把车停下了。
    田月芳一下车就拉住张凡的手，巴结地靠在他肩上。
    “怎么对我这么依恋？是不是要嫁给我？”张凡酥着半边身子问道。
    “先别臭美！我要看你表现，肯不肯给我花钱，肯给我花多少钱？表现好了……”
    “表现好，就去酒店要个房间？”
    “表现好了，可以考虑吻你一下。”
    张凡苦笑一下：“高投入，低回报！我跟你在一起，亏透了！”
    田月芳大概也觉得张凡太亏，便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算是安慰。
    主动被小女孩拉手，张凡心里相当激动，小心脏通通的跳着。
    少女的手，跟少妇的手就是不一样，捏着它，就像捏着一洼水。
    手心手背都很柔软，五根手指又细又长，像是没有骨头。
    张凡心里一阵阵发痒，斜眼偷看田月芳，恍恍惚惚的竟然有些想入非非。
    商场里成排的衣架，林立的模特，让人眼花缭乱。
    张凡和田月芳也是第一次来这，一时间几乎有迷路之感。
    绕了几圈，问了一个营业员，才找到了“世界名牌区”。
    田月芳对一件件大片子衣服爱不释手，左一件右一件，看好一件便取下来搭在胳膊上，胳膊上厚厚一叠。
    张凡选了一条中档价位的T恤衫和休闲裤，走进试衣间。
    刚刚脱下外衣，只穿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正要把新衣服穿上试一试，田月芳却突然推门挤了进来。
    张凡穿的太少了，面对田月芳有些不自然，小声责备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其他的试衣间都有人。”
    “这间就没有人？我不是人？”
    “你是我姐夫，有贼心没贼胆的姐夫。”田月芳一边说着，一边把门门插上，大方地把衣服往下脱掉，挂在墙上的衣钩上。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面对一位如花少女，生理正常的男人身体内都会产生一些应激反应。
    田月芳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不会希望我在这里把她就地变成少妇吧？
    张凡睁大眼睛看着田月芳换衣服，同时把T恤衫提在腹前，掩盖自己那里发生的丑态。
    田月芳却是满不在意，把外裤脱掉之后，腰一弯，便往腿上套新裤子。
    这样一弯腰，臀部竟然碰到了张凡的肚子上。
    张凡此时最感谢的就是巧花！
    巧花早晨起床时清新迷人，张凡收用了她一次，身体内此时想法不多。不然的话，以田月芳眼下的姿态，张凡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自己。
    田月芳碰到了张凡时，好像触了电，身体一下子直立起来，脸上红扑扑的，禁不住伸手往张凡胸前一推：“靠后点，没看见人家换衣服吗？”
    田月芳力气小，张凡感觉这一推，好像被抚摸了一下，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