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于尔思睁开眼睛,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他微微眯着眼,嘴上嗫嚅道:“你亲我干什么?”
突然被抓包的顾辞身体一颤,刚向后撤了一点却被他牢牢地固住动弹不得,但想着眼前地人喝醉了,他就理直气壮地摸了下他精壮的腹肌挑衅道:“帮你醒酒。”
于尔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微微发愣,在顾辞得意之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于尔思一把反压住他,禁锢住略微挣扎的双手,顾辞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半响,就听到男人略带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我还没醒,还要再亲。”
“......唔。”
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瞬间把顾辞包围,还伴随着着淡淡的酒气,他的唇有些笨拙的摩擦着自己的唇。见男人浅尝辄止没有下一步动作,顾辞有些不满,大胆地在他的下唇轻舔了一记,男人眼眸一沉,不在隐隐的忍耐,霸道地撬开他的贝齿,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掠夺。
顾辞明显感觉到身上不断的变化,滚烫的唇舌趁他不备,袭上他敏感的耳垂,他身体不自主地微微一颤。今天晚在于尔思来之前自己也喝了不少,不知是酒精的发作还是暧昧温度的升高,心中莫名的有些燥热,撒娇般的抱怨道:“难受...”
看着怀中可人嘤咛出声,于尔思微微停下动作,低哑又坚定地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给我,好不好?”
顾辞微微抬头目不转睛地看向那双有自己倒影的深邃眼眸,瞬间整张小脸浸透着淡淡的粉。半响,他耳垂红的如滴血般微微颔首,双手颤颤巍巍主动地攀上了他的脖颈,于尔思的目光瞬间清亮了许多,却染上了一份异样的猩红。
像是得了特赦令,于尔思如获至宝般看着怀里顺毛的顾辞,当他碰到一点时就仿佛上瘾般想不断的深入,把自己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
直到最后,顾辞听到于尔思在耳边悠悠地诱哄道:“小辞,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男人清亮的声音哪还像喝醉酒的人?
大骗子!
顾辞正想厉声质问男人,可是身上的酸软让他有些昏昏沉沉,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算了,明天在说他!
这再一睁眼就到了快中午,顾辞朦胧地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就听到床边的男人轻笑道:“早啊,小辞。”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顾辞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记忆瞬间回笼,想到这顾辞一把握住他的肩膀,龇牙咧嘴了半秒,质问道:“你昨天什么时候醒的酒?”
于尔思微微扬眉,眼里打趣意味明显:“你帮我醒酒之后。”
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帮他醒酒,顾辞“噌”的把被子盖在头顶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丢死人了。
他喝醉了自己投怀送抱,这叫个什么事?
看着缩成一团的顾辞,于尔思也不急,轻轻拍他好声商量道:“起来好不好?去吃点东西。”
顾辞说起话来有些鼻音,闷闷道:“我现在不想动。”
突然,被子被旁边的人一把夺取,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耳边男人的声音略微暗哑地询问道:“那...要不再来一次?”
“想得美!”
于尔思看着炸毛的顾辞嘴角噙着笑意说道:“不逗你了,刚刚牧晨州来送了两张他表演赛的门票,今天下午比赛。”
想到那个八卦的小子顾辞警铃大作:“他有没有问我?”
于尔思如实地点了点头,仔细回忆道:“嗯,我说你昨晚太累还没醒。”
“于尔思!”
看着挣扎着起来要和他辩论一番的某人,于尔思揉了揉炸毛的他:“骗你的,我说你赖床,还在睡。”
下午,他们准时赴约来到了牧晨州的比赛场地,顾辞刚迈进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微微怔住,抬头看着舞台上的六十四个座位,在奢华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圣。
两人落座后,他惊叹着望着台上的高端配置和呐喊中走出来的一个个队员。当比赛起飞的音效在现场响起时,顾辞的左手反射性想去摸鼠标,却被一个温热的大手趁机牢牢握住。
他猛然侧头,看到某人若无其事地望着超出学霸理解的大屏幕,眼神中有些迷茫,顾辞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直到比赛结束,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好兄弟朝他们递了个眼神招手示意,迎来的是观众席上的一片呐喊,顾辞的心跳仿佛不受控制般起伏。
下一秒,他仿佛下定决心似的,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手:“于哥,我毕业不想去考园林规划局了,我想去打职业。”
一旁的人明显一僵,一脸惊诧地转过头直勾勾地望着他,强硬的声音不容置喙:“不可能!”
顾辞感受到旁边强烈的视线,他低着头,声音却坚定而有力:“真的,我没有开玩笑,这个是我的梦想。”
“牧晨州当年去的时候我也想去...可是我没有,我上了四年学只是越来越让我认清当初没去是个天大的错误。”
“那和我在一起也是天大的错误吗?”
顾辞不假思索地否认道:“不是的!”
于尔思的脸色却还是难看到了极点,握着他的手也紧紧用力生怕下一秒会跑掉似的,他沉声道:“你面前放着一条最好的路,你难道想去走他的独木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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