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泛着金属森冷的光,尖角看起来冷硬极了,布鲁斯微笑着戴上了它,只一瞬间,世界失去了颜色,变成了一片血海。
而布鲁斯的身边,克拉克纯白色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着,他雪白的披风微微晃动起来。
光与影,明与暗,罪恶与希望,它们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统一起来。
阿卡姆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起来,一种异样的紧张空气布满了这座疯人院,看守们握紧了手里的武器,那些最外层地疯子已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亢奋地捶打着关住他们的铁门,发出砰砰的声音。
“时间到了!”他们的眼睛无一例外透露着疯狂,他们渴求着混乱,渴求着自由。
但在疯人院的身处,那些本应躁动的疯子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他们自然也得知了蝙蝠灯再次被点亮的消息,但这一次,没有人的心情是轻松愉悦的,哆哆嗦嗦神志不清的稻草人至今还在阿卡姆的小房间里呓语着,而急冻人仍然插着管子,他受的伤太重了,至今都没有恢复到能独立行走的地步——
小丑耷拉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扔着手中的纸牌,他随意地扔着纸牌,突然又迅捷地用两根指头捏住那张牌,用另一只手掩盖了牌面。
“你觉得这是什么?”他伸出那苍白的手,凑到了谜语人的面前。
谜语人看着这个疯子,他强装镇定,但他的手指却神经质的颤抖着——
没有人愿意去回答小丑的问题,因为那问题根本没有答案,而你能否完好无损的从他手底下离开,这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情。
“我不知道。”谜语人回答道。
小丑无趣地瞅了一眼谜语人,他挪开盖在上面的一只手,一张鬼牌出现在他的指缝中,那穿着滑稽衣服、带着尖角帽子的小鬼笑嘻嘻的。
“是鬼牌。”小丑无精打采地说。
他没有理会谜语人,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那张牌,平静地思考着。
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回望了一眼阿卡姆的反派们,所有人都在忙乎着自己的事,没人注意到他,他走进了那间属于自己的屋子。
“是谁?”看守们端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布鲁斯,布鲁斯微微抬手,不需要他的吩咐,克拉克已经打晕了所有人。
“他们只是晕了过去。”布鲁斯说。
“没必要杀了他们。”克拉克回答道。
布鲁斯点了点头,他越过了那些用期盼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疯子,没有分给他们任何一点注意力,径直走向了阿卡姆的深处,那儿与世隔绝,是一座巨大的钢铁制成的大型笼子。
布鲁斯彬彬有礼地站在门口,伸出手,有节奏的敲了敲门。
笼子里安静的如同一座墓地。
“没有人给我开门吗?”布鲁斯问道,“那我就自己进去了。”
布鲁斯苍白的手按住了门锁,他想要打开这扇由层层叠叠锁着的门,他刚刚用指甲拨弄了一下——
一声巨响。
克拉克微微用力,那扇钢铸的沉重的门就像一片叶子,顺从地倒了下去,它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走吧。”克拉克轻声说,他并没有看布鲁斯。
布鲁斯轻声笑了笑,走了进去,一时间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房间里鸦雀无声,他们安静地看着布鲁斯,如同木偶一般。
布鲁斯笑出声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们这么安静。”
“这么识趣。”他打了个响指,这清脆的声音吓得企鹅人脖子一缩。
“别怕。”布鲁斯柔声说,“我这次来,是想给你们个机会。”
没有人回答他,布鲁斯不满地向前走了一步,“我讨厌唱独角戏……”他轻声说着,又突然暴躁起来,“你们懂怎么当一个合格的观众,对吧!”
企鹅人颤巍巍地拍起手来,他艰难地挤出了一个恐惧的笑,眼圈微微发红,那是被吓出来的,“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不错。”布鲁斯微笑着,“我这儿有一幅牌,你们可以从我手中抽一张牌出来,如果那张牌长得漂亮,那恭喜你,你们就自由了。”
“如果长得不好看呢?”双面人沙哑着嗓子问道。
布鲁斯肯定地看了他一眼,“哈维,你一直是个英俊帅气的小伙,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他缓缓地走到双面人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要是长得不好看……那就去死吧。”
布鲁斯施施然地走到了房间的高处,阿卡姆最早作为一个正经疯人院,设计着实有些品味,他挑剔地环视了一圈众人,伸出了手,手中扇形的一把牌背面向上,没人知道自己会抽到什么。
“谁是第一个?”
贝恩突然走了上来,没有身后毒液的加持,他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比较高大的男人而已。
“我来。”他粗声粗气地说着,走到了布鲁斯面前,他并没有伸手去抽那些牌。
“快点。”布鲁斯催促着,贝恩突然抬头看了布鲁斯一眼,他双臂微微用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毒液管再次插进了他的血管,他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间膨胀起来,如同一座小山,将布鲁斯遮地严严实实,衬托的布鲁斯极其渺小。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贝恩大声吼着,“我要再一次打断你的脊椎!这一次你别想再有机会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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