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睡吧，明天早上不就知道了。”
    徐蕃看着丈夫明显疲惫的脸庞，有些担心。
    半个月没日没夜的宣传，在火车上一呆就是十多天，好不容易回了京城，也没停下。
    昨天被王宗磊拉去喝酒到深夜，今天又跑了一天的宣传，回来一直等《火星救援》的票房。
    “都快十二点了，医生都说要早睡早起，熬夜伤身子。”
    “医生？哪个医生不熬夜？”
    冯晓刚嗤之以鼻，抽烟喝酒熬夜，照样活九十多。
    只要赚够了钱，多花点钱保养保养就得了。
    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点上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抽烟喝酒开趴，人生三大爱好，一样也不能少。
    而且，不看到《火星救援》的首日票房，心里不踏实，也睡不着觉。
    今天上映的情况在电影院宣传的时候都看到了，也问了下电影院的经理，上座率高的离谱。
    一千万应该没问题。
    超过《天下无贼》的首日...即便冯晓刚不想看到，也不得不承认，除非出意外。
    1100万？
    了不起1200万吧！
    这样的话，今天的贺岁档就难搞了。
    冯晓刚心里有些忐忑地想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12点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连忙打开手机短信，眼睛一瞧。
    “1480万？”
    “怎么会这么高？”
    冯晓刚看着面前的数字，死死地瞪大双眼。
    即便早有准备，《火星救援》的票房绝对不会低，大卖是必然的。
    可是，1480万，这也太离谱了。
    虽然都破千万，可这足足差了快500万。
    难道，又要重演一遍《大腕》的情况不成？
    越想越忍不住回想01年贺岁档的失败，也是碰上了唐言的科幻片《源代码》。
    这次《天下无贼》大卖，同是科幻片的《火星救援》首日竟然达到了离谱的1480万！
    心里越想越郁闷的冯晓刚，不禁用力猛吸了一口烟，直冲嗓子，呛进了肺里。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带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
    某报社娱乐部门，几个记者和编辑加班在蹲《火星救援》的首日票房，闲来无事也扯着淡。
    “《火星救援》是真好看啊，我看电影的时候，感觉那就是在火星，真实感太强了。”
    “特效没得说，关键是故事还紧张刺激，比《英雄》强多了。”
    “也不能这么说看，《英雄》还是很有思想有深度的，《火星救援》就是单纯的商业大片。”
    “纯粹的商业片才有市场啊，《火星救援》又是科幻片，特效还这么好，票房超过《英雄》估计没问题。”
    “难说，《英雄》可是独霸了贺岁档，80%以上的排片，《火星救援》还有《天下无贼》这个对手，《无间道3》、《我的爸爸》、《玉观音》、《安娜与武林》这几部电影还得占掉一些排片不像，不像《英雄》那会没别的片子，观众没有选择...不过首日票房应该能超了。”
    “没想到国产科幻真的能拍成这地步，我还以为跟《源代码》一样的呢，这个水准的话，《科幻世界》上的故事，就全都可以搬上大银幕了。”
    “话说唐言也真是厉害，第一回做导演，就拍出了这么牛逼的电影。”
    “更离谱的还是他当导演的原因，是因为找不到合适拍科幻片的导演。”
    “监制、编剧、导演都是顶尖的，电视剧都搞过了，下回该去少儿频道搞动画片了。”
    “到时候小孩子天天吵着看动画片，唐言还不得被家长骂死了。”
    “那不显得唐言牛逼嘛。”
    “话说这都十二点二十了，票房怎么还没出来。”
    某媒体娱乐部门，好几个记者、编辑一边等着新一天票房一边聊着天。
    昨天《火星救援》在全国的火爆也是瞎眼可见的，没有人怀疑电影不会大卖。
    关键是，能不能超过《英雄》的首日票房记录。
    破没破记录的新闻都准备好了。
    就算没到一千万的新闻也写好了，就等着结果出来，发印刷厂。
    除非离一千万差得远，票房扑街了，才需要重新加急赶一篇稿子。
    “不过，万一远远不止一千万呢，要是有个一千五六百万，那几篇稿子可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一千五六也就你想的出来，首日排片才60%，票价也没有太高，还是工作日，多的几百万拿头来拿啊。”
    “来了来了。”
    突然，众人面前的电脑收到了新邮件。
    赶紧点开。
    是昨天的票房信息，直接无视了其他片子的票房，目光汇聚在《火星救援》上。
    “嘶.......”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本就是冬天的室内，温度立马下降了三度。
    不过没有人察觉到，反而一个个满心的火热。
    “卧槽！”
    “1480万？”
    “这么牛逼？”
    “直接超了《英雄》400万，超了《天下无贼》460万啊。”
    “这才对得起《火星救援》这种太空科幻大片啊，唐言破掉《英雄》的记录稳了！”
    虽然只是媒体人，并非电影人，不过看到《火星救援》1480万的首日票房，心里的激动一点都不比几公里之外的唐言少多少。
    不过，等平静下来之后，有人突然惊呼一声。
    “完了，稿子要换了！”
    “换什...艹”
    “鈤，早就跟你们说了要多准备一个档位票房的稿子。”
    “完了，赶紧给印刷厂打电话，让他们等一下。”
    ......
    1480万的首日票房，出现在了业内和媒体的面前。
    如果四舍五入的话，那就是1500万。
    前内地市场首日票房记录的《英雄》，1080万去掉零头就是10000万。
    整整超了一半！
    如此爆炸的票房，让各大城市的各大媒体，包括几个门户网站，全都一阵鸡飞狗跳。
    没有人想到会超这么多，原先的新闻自然全部成了废稿。
    哀嚎之后，守了一夜的记者们，又重新伏案奋笔疾书。
    像极了暑假最后一天补60篇日记的时候。
    同时心里也把唐言给骂上了。
    “破纪录就破纪录，票房搞这么离谱干嘛！”
    .......
    “啊...嚏.......”
    床上，看完短信的唐言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睡觉睡觉。”
    手机一丢，呼呼大睡了起来，可是累的不轻。
    ......
    这一夜，正主唐言睡的正香。
    可这却是无数人的不眠之夜。
    各大公司、各省制片厂、各个院线老总，各个大导演、大明星们。
    都被1480万这个数字，深深地震撼到了。
    不过，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不管今晚睡不睡得着觉，时间依然不会停留。
    一夜过去，一车车报纸印刷厂运出来，摆上了各个报亭，以及各家各户的报箱。
    清晨，所有打开报纸的人，以及几大门户网站看到的娱乐版面，都是同一个新闻。
    “唐言导演处女作《火星救援》迎来开门红，首日豪取1480万，打破华语电影影史首日票房纪录！”
    “超越《英雄》，《火星救援》大幅度刷新首日票房记录，单日1480万登顶当日票房冠军！”
    “首日1480万，《火星救援》彻底引爆了贺岁档市场！”
    “全线爆满！昨日上午九点，正式登陆国内各大院线的科幻巨制《火星救援》，在全国掀起了观影狂潮...记者走访了京城多家影院，白天就已经座无虚席，傍晚开始，所有电影院已经需要排队了，并且影院内还有很多观众早早地就在等待下一场的开始!”
    ......
    报纸大清早地送到了千家万户手里，同样也带去了《火星救援》票房大爆的消息。
    大清早地，华艺公司会议室离，王家兄弟和一众高层，还有冯晓刚，早早地就聚集在这里了。
    比打工人上班还早。
    赶早当然不是为了捡钱。
    就算是有钱捡，也无法驱散办公室的一片愁云。
    “大伙都说说吧，现在应该怎么办？”
    王宗军一支烟夹在手上猛吸了一口，又吐出去，才感觉心里好受了点。
    他昨天一晚上没睡着。
    1480万的首日票房，比《天下无贼》高太多了。
    第三回了，每次都这样，怎么就这么倒霉！
    王忠军现在脑海里全都是《大腕》、《天地英雄》被唐言干掉的回忆。
    好不容易，《天下无贼》首日大卖一千万，很快就破亿了，正在冲击两亿大关。
    甚至有望替前两部电影报仇，正面干掉《火星救援》。
    可是，1480万......
    到现在，王宗军还是懵的。
    “咳咳咳咳......”
    冯晓刚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不美好的回忆。
    赶紧关心了一波自家的宝贝疙瘩金凤凰：“冯导感冒了？”
    冯晓刚摆摆手：“我没事...咳...说正事吧。”
    正事？
    还能怎么说，首日票房差距这么大，只要后面走势不崩，今年贺岁档又是白给。
    不过商量了一下后续的宣传之后，还是决定继续蹭唐言的热度。
    把《天下无贼》和《火星救援》捆绑在一起，让观众看到《火星救援》，就能看到《天下无贼》。
    冯晓刚虽然对这种做法不太爽，不过也没办法。
    现在，票房最重要，其他的暂时放一边。
    王宗军也下了死命令：“其他的先不管，一定要把票房冲上两亿！”
    还好，《天下无贼》票房依然稳定，昨天还有550万。
    上映14天，也快一亿四了。
    就算还是输给了《火星救援》，能破两亿的话，也算是圆满了。
    ......
    如果说华艺还在继续为《天下无贼》冲击两亿而卖力的话，那于冬瓜现在都快放弃了《无间道3》了。
    上映半个月，才拿到2800万，单日票房只剩下60万了。
    干脆，直接减少了宣传的花费，就让刘玮强和梁超伟、刘德桦他们跑宣传。
    经过一天的放映之后，已经有了30多万人看过《火星救援》，不论是线上还是线下的声音都再度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好久没有看到这种纯粹的电影了，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没有刻意制造戏剧冲突，不挖掘人性黑暗，不狗血、不煽情，看的时候紧张刺激又爽快，看完还不用思考，比那些动不动就讲大道理的片子强太多了。”
    “赞成，要讲道理就去拍文艺片，大片就是看个痛快。”
    “《火星救援》也讲了很多道理啊，制造水那里我都想不通怎么来的，还会用粪便造肥料，飞船干嘛不在地球降落，补充一下燃料和食物再上天。”
    “你傻啊，降落在地球上就要重新用火箭发射上去，至于制造水更简单，初中学了化学都知道，就是氢气和氧气燃烧发生化学反应生成水。”
    “文科生表示早就还给老师了学白上了。”
    “原来老师说的都是真的，学好数理化，何止是走遍天下都不怕，就算走遍火星都行啊。”
    “作为理科生，我表示一脸的懵逼，就算我能制水，也种不出红薯，要是换了我，肯定把那些存粮吃完就得饿死了。”
    “得了吧，要不了一个月，你就先疯了，整个星球就自己一个人，想想都恐怖。”
    “我试过这种无聊的感觉，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总是赢也没劲。”
    “明明是科幻大片，最激动的时候竟然是红薯幼苗破土而出的时候，搞得我现在都想在院子里种一颗枣树、梨树之类的，亲手种出来的肯定很好吃。”
    “最感动的明明是最后太空营救的戏份，多浪漫啊。”
    “对啊，可惜他们最后手牵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来一个世纪之吻，那样的话就是最浪漫的电影画面了。”
    “就是，剧本这点就没写好，应该把男女主角写成情侣，最后女主角奋不顾身飘在太空去救男朋友！”
    “扯淡呢，科幻片变成了爱情片。”
    “最触动我的还是晚上男主角躺在床上发呆，白天坐在火星上，看着天上一动不动，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孤独了，但是又那么乐观。”
    “关键男主角那张脸好像就一直在笑，特淳朴特温暖，越看越有点小帅了。”
    .......
    “没想到啊，张毅你也有成帅哥的一天。”
    合上笔记本，唐言笑了笑，昨天还吐槽男主角越来越普通了呢。
    今天，转眼就小帅了。
    过两天，别成大帅哥了。
    果然，变帅就是好这么简答，都不用动刀子。
    当然，演好一部戏，比动刀子可难多了。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女明星给自己来上一刀。
    张毅也有些不好意思，傻憨憨地笑着。
    “唐主任，我觉得张毅挺帅的，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关键要有男子气概。”
    一旁章紫怡力挺张毅，首日1480万票房的男主角，还是绝对主角，在她看来，绝对前途无量。
    也不是胡君、张翰宇这种戏路不宽的大叔形象。
    这话让张毅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拍戏的时候相处下来就是普通同事，都快怀疑章紫怡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了。
    唐言也是笑笑，人一出名，朋友就多了，普通朋友也会成了好朋友，自带吸铁石属性。
    “行了，进场吧，别让观众等急了。”
    时间差不多了，拍拍屁股，带着两人进了放映厅，开始《火星救援》的第一波路演。
    一进去，刚看完电影的观众立马齐刷刷地鼓掌欢迎，颇为激动。
    路演的时间有限，就是互动一波，签签名、合个影什么的。
    再回答一些观众的问题，观众也是争先恐后地想要发问。
    第一个被点到的观众立马兴奋地站起来。
    “唐导，我特别喜欢你之前监制的电影，可是《火星救援》我觉得有些不严谨，用订书机缝针那里，是不是有故事博眼球的感觉？火星基地里难道连缝合外伤的工具都没有？”
    订书机不止一个人吐槽，现场的观众也很疑惑。
    唐言笑笑：“其实大家误会了，那不是订书机，而是缝合器。”
    啥玩意？
    观众有些懵逼，那玩意是缝合器？
    “其实这种医用缝合其很早就有了，只是没有广泛运用，电影中的时间背景我国都能登陆火星了，所以其他地方我也尽量做到符合时代，出现一些现代没有的东西。”唐言接着道。
    网络不发达，获取信息不方便，要是十年后，有类似的问题，下面立马有人就能回复，因为查点东西太方便了。
    听唐言这么一说，观众也是啧啧称奇，才想起来那两场发布会的戏里，又出现了《源代码》里面的全屏触屏手机。
    一个个记者，举着手机采访。
    两年前诺基亚就说要研发，现在影都没有。
    互动继续，一位位观众问出了各种问题。
    有正常点的，也有奇葩的。
    有个观众就说，最后太空中救援张毅那里为什么用绳子，直接拿个网把他缠住不是更好。
    那不如直接去哥谭市请蝙蝠侠...不对，蝙蝠侠不能飞到太空。
    得去大都会请超人才行。
    “唐导，开头为什么在没有见到尸体的情况下，就那么草率地宣布男主角牺牲呢，而且这么大的事故，不应该这么轻易对外公布吧。”
    观众又发问了。
    这是个好问题，按理来说在国内，类似这种全世界都关注的大事故，一般都会做好应对准备才公布的。
    毕竟很多国家都时时刻刻盯着，也有很多吃着狗粮办事的狗。
    看看那些环保、动保以及各种公益、基金组织，在国内分部的高层。
    再去查一查他们的身份，成分一目了然。
    他们平时就干些拿着狗粮找狗腿子的事，典型的环保方面，比如我们做了什么什么，导致森林、海洋如何如何遭到破坏了。
    这种新闻，一半都是收了这些人的狗粮，按照他们的意思写的，都是定制文。
    剩下就纯粹是舔狗，狗粮都不要的那种，亦或者傻子。
    一有大事，必定是群魔乱舞。
    还有一些特大事件，为了稳定一开始也都瞒着。
    比如阿三那回...
    还有十三年后，听说df快递都就位了，不过对方临阵跑路了。
    大众都没什么感觉，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而《火星救援》里，航天员牺牲在太空这么大的事，放在现在，那肯定国内外会有无数人跳出来。
    电影里第一时间就公布了，唐言没有改。
    但是这些话肯定不能说的，也就简单回答了一下
    “在火星上宇航服破损几乎事必死的，连氧气都没有，不像地震哪怕被埋了，在里面还有存活的可能...而第一时间公布，也是不能让航天英雄牺牲的不明不白，要知道我们现在依然有很多无法追溯身份的牺牲的地下工作者。
    电影中我们都能登陆火星了，国家日益强大，航天员牺牲之事虽然会被外人攻击，但是电影里作为一个越来越强大的国家，我们就不应该惧怕什么流言蜚语了。”
    原来是这样？
    虽然现在没有什么谍战影视剧，不过这方面的小说、野史可是不少，八九十年代也有很多谍战剧。
    特工牺牲也无法被承认，直到几十年后才昭然于世。
    观众们已经脑部出了一大堆类似的事情了，同时也对唐言的解释很满意、很意外。
    “连这么一件小事，都能有那么多层含义，《火星救援》都有点不像是商业大片了。”
    “细节上丰满了电影的背景，怪不得那两场发布会的时候，几个外国记者都没有怎么搞事情，原来电影的背景是国家强大起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神五上天之前，外国那些媒体说的话多难听。”
    “没有发射载人之前说话难听，发射成功之后，一个个又说好话，也有点唐言说的电影的背景的意思。”
    “没想到啊，除了紧张刺激之外，电影还有值得深思的地方，最后全世界各个国家包括小鬼子都在欢呼也说的通了。”
    .......
    “《火星救援》—一部大国航天梦！”
    下午，参加了见面会的记者，在网络新闻上写下了这样一个标题，并且把唐言的话，加工了一番，组成了一篇新闻。
    也引来了不少争议。
    “纯属扯淡，就一个商业片，愣是解读出了这么多东西。”
    “我觉得说的挺好的，《火星救援》不光光是一出航天事故和救援行动，也是未来我们成为了航天大国的真实写照。”
    “唐言牛逼，希望大国梦想早日实现，能够不惧外人的非议，让全世界都能为我们喝彩！”
    “还梦想呢，做梦吧，yy也要有个限度，鬼子不幸灾乐祸就不错了，还能跟电影里一样，为我们祈祷？”
    “我深刻怀疑，这是洗白鬼子。”
    “屁的洗白，那是鬼子被我们征服了，唐朝的时候还不是恭恭敬敬的。”
    “我看呐，还是现实点吧，少扯什么梦想，多看看现实。”
    “咋地了，还不能有梦想？谁没有过梦想？”
    “有梦想是好事，但是也得实际一点吧，来个能实现的梦想，要不然只会被人笑话。”
    “煞笔，几十年前马丁路德金就喊出了“我有一个梦想”，这个实际吗？我去年去的米国，黒人过的什么日子？有人笑话他了？”
    “众所周知，在跪族人眼里，羊带人的梦想是梦想，我们的梦想就是梦里想。”
    .......
    “沃日！”
    唐言也没想到，这都能吵起来。
    别搞得被公知冲了，跟他们打嘴炮可累死人。
    不过，电影该火还继续火。
    第二天，《火星救援》再度拿下1670万票房。
    两天总票房3150万。
    相比首日涨幅并不大，不过已经到了市场容纳的极限了，毕竟《天下无贼》圣诞节这天拿走了30%的排片，还有500多万票房。
    口碑大好，走势也很稳健。
    《火星救援》想要进一步突破的话，必须得吃掉《天下无贼》的30%，还有《无间道3》那可怜的六七个点的排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