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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尹斌松的警告

    人鱼小姐之清零重来 作者:千山飞鸟

    来自尹斌松的警告

    殷振燮两口子到处打听殷雅俐瑛的消息,他们自以为自己做得隐蔽,事实上尹斌松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和世瑛的交情一直不错,世瑛在他回美国前,特地交代他,在国内帮着注意下自己的生父殷振燮,不要让殷振燮有机会做出会伤害到姐姐的事情。

    只是现在金教授在韩国,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还是要问过金教授的意见的,尹斌松给金教授打了电话,金教授自然也知道了殷振燮已经知晓雅俐瑛这个女儿回国的事情。

    老实说,殷振燮在他的眼中看来不过是一个小丑一般的人物,但是他毕竟是雅俐瑛和世瑛的生父,他也不好对他下手重了,这样也会少了一个让世瑛努力奋斗的动力。但是一想到那两夫妇对妻子韩景惠的伤害,他又觉得下手太轻,自己又不甘心。

    现在有尹斌松主动提出想帮他解决,他也很乐意,只是叮嘱尹斌松说:“开始就警告他不要靠近雅俐瑛就好了,要是他们不听劝告,在采取行动。”

    尹斌松得了教授的许可后,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世瑛,问问他的看法。他和金教授其实严格说来都是外人,手这样的事情,小心为上。世瑛听完尹斌松的话,在电话的另一头静默良久,要不是他变得重的呼吸,尹斌松都要以为信号不好,断线了。

    “就照爹地说的做吧!不要让那两个人有机会见到姐姐,姐姐的心肠太软了,她现在的事业又正是上升期,还是不要有人来让她分心的好。”

    “我明白了,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能让他们绝对不敢靠近你姐姐。”

    “谢谢。”

    “你和我客气什么呢!”尹斌松笑着挂了电话。

    片刻后,他叫来了李元济,在他的耳边附耳交待了几句,李元济诧异的扬了扬眉,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沉默的出门去了。

    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殷振燮在接到秘书的通知,说是宇宙集团的内定继承人李元济中午请他吃午饭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很好的。韩国三大财阀之一的宇宙集团的公子爷请他吃饭啊!说明了什么?他现在的地位就连这样的人物也在关注他,也要跟他套交情了,搞不好还有求于他。他喜滋滋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沈秀珍,沈秀珍也非常的开心。

    以前她还没有当演员的时候,来往的人家也是有宇宙集团这样的层次的人,只是当年她年轻不懂事,只看到了演艺圈的光鲜亮丽,不听父母的劝告,一意孤行的去做了演员。可是,在她当红后,想要向家人证明她的正确的时候,她才发现因为艺人的身份,让她从一个好人家的小姐,变成了一个“戏子”,成为了上流社会的笑话。

    那个时候她不过刚读大学,年纪轻,正是可以用“莽撞、冲动、不懂事”来为自己的种种不良行为做挡箭牌的时候。但是上流社会是不会理会这些的,他们的固执让沈秀珍绝望,可是这个时候在退出演艺圈已经为时已晚,她出演的电视剧早已让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她的演员经历像是烙印一般刻进了她的骨髓里。

    她那个时候,就隐约明白自己以后是不可能找到好的人家嫁了。韩国民风保守,民众平时在怎么捧艺人,豪门里也还是把他们这些女艺人划进了“媳妇或者儿媳妇的黑名单”里。演艺圈里的黑暗、肮脏,普通民众不清楚,他们可是一清二楚的。

    无路可退的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演员这条路上继续走着。所以,她对于优雅的贵妇形象格外的坚持,坚持到固执的程度。

    现在他的丈夫越来越有出息了,社会地位这几年是水涨船高,她也跟着开始在演艺圈里能够倚仗着他的势力横着走,这让她对殷振燮越加的满意。也所以,她对殷雅俐瑛的出现,越加的抗拒。殷振燮对自己这个女儿的热络,更是让她觉得芮莹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美国难道没有好的大学吗?

    难道不能找到好的工作吗?

    为什么这个死丫头就是要回来韩国呢?

    回来也不会低调一点,还跟她的芮莹做朋友,一看就不安好心,她才不相信雅俐瑛不知道芮莹是她的妹妹。赵迎春那个大嘴巴什么时候能守得住秘密过的,她一定会告诉殷雅俐瑛的。

    殷振燮那天下班格外的早,脸色出奇的差。上次沈秀珍看到殷振燮的这种脸色,还是她瞒着殷振燮自己怀孕的消息,到了怀孕七个月,她把殷振燮叫出来,殷振燮看到她的肚子的时候。

    沈秀珍很聪明的没有问殷振燮中午跟宇宙集团的公子爷吃饭的事,她猜测那个结果不会很愉快。那样的公子爷有点脾气是很正常的,只是殷振燮这几年日子过得太顺了,难免不习惯。

    沈秀珍洗完澡,用按摩膏擦遍全身,仔细的按摩完身体后,又用热水把按摩膏洗掉,在涂抹上各种保养品。做完这些护理后,她才慢慢的蹭到床上,殷振燮还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坐着,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秀珍也不敢问,自顾自的睡了,睡得正沉的时候,她被殷振燮摇醒了。沈秀珍忍着气,坐起来,看向殷振燮,等他的解释。殷振燮也没有心思跟她卖关子,一五一十的把今天中午的事情告诉了沈秀珍。

    今天中午去奔赴饭局的殷振燮是非常兴奋的,他出门前还特地检查了自己的装扮,细细的把头发又梳了一遍,还提前半个小时到了饭店的包厢。

    李元济是准时到的包厢,殷振燮偷偷的看了一下表,时间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让他对这个年轻人的守时观念佩服不已。只是李元济接下来的话,让他疑惑不已。

    李元济语气温和的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要带殷局长你去见一个人的,他行动不便,所以无法亲自来见你,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李公子你直接在电话里说就好了,不用这么客气的。”殷振燮连连摆手说。

    李元济坐下来,客气的说:“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在带你去。”

    两人沉默的吃完饭后,殷振燮坐上李元济的车子,他虽然好奇能够让李元济来做这样的跑腿的小事的人会是谁,但是想到不久就会见到了,也就把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

    下了车后,他惊讶的发现车子所停的地方居然是医院,他想到了李元济所说的行动不便,认为要见他的人一定会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他又开始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在心里努力回想着最近有哪几个重要人物住院了。

    在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在他前面带路的李元济已经停了下来,客气的对他说:“我们到了。”

    殷振燮跟着李元济走进了位于医院顶楼的这个高级病房,里面是一个套间,要不是刚才是从医院大门进来的,殷振燮还以为自己进的是一家酒店的豪华套间。不过,让他诧异的是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什么老人,而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他的周围正站着几个衣装笔挺的男人,好像正在向这位年轻人汇报工作。

    这些男人看见李元济纷纷鞠躬叫了一声:“李专务!”

    李元济点点头,说:“你们先出去吧!这位殷局长有些事情要和尹社长说。”

    说完他又转头对殷振燮说:“这是我们公司的尹社长。”

    然后又对尹斌松说,“社长,你要找的人我找来了,你们慢慢聊。”说完,他跟着那几个下属一起退出了病房。

    殷振燮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立刻想起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是谁了。他现在开的公司也许不算很大,但是他的家族绝对比李元济的家族要更加强大。那个尹家是少有的能够走出韩国本土,在美国发展壮大的一个家族。

    前几年这个家族回国发展,他们虽然行事低调,但是作为一个大报社的局长的殷振燮却不会注意不到这个家族。只不过他们生产的都是高科技的产品,更多的是跟政府合作,参与基础设施建设,所以在民间的知名度没有宇宙集团这么大。

    尹斌松车祸的消息是前几天才传出去的,但是因为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尹斌松已经能够处理公司的事情了,所以影响并不大。

    只是他来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呢?殷振燮心里越发疑惑了。

    尹斌松倒是很客气的对殷振燮说:“您好,殷局长,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我今天之所以会来找你也是迫不得已。先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金时俊教授的学生。”

    殷振燮的脸刷的变了,他站起来激动的问:“你想干什么?你告诉那个男人,雅俐瑛是我的女儿,她的妈妈既然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自然应该把她接回我家里住的。我不管那个男人是姓金还是姓银,我都不会怕他!”

    尹斌松侧着头,微微挑高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殷振燮,柔声说:“您别紧张啊!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尹斌松叹了口气,说“我个人有些问题想要向您讨教而已,您别紧张。不过是一个问题而已,问完了,您就可以走了!”

    殷振燮警惕的看着尹斌松,虽然他是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看上去温和无害。但是他的直觉让他认为尹斌松等下要说的话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只是他也不想太过得罪这个年轻人,所以他只能板着一张脸,又坐了下来,双手抱看着尹斌松。

    尹斌松冲他笑笑,笑容温和无害,声音轻柔动听,只是他的问题却尖锐得让殷振燮冷汗直冒。

    “殷局长,我长居美国,对国内的国情不太清楚。一直以来都有个问题埋藏在我的心里,我想以您曾经跑过多年的社会版新闻,又坐上了现在这个局长的位子,您一定能够为我解惑的,是吧?您觉得在韩国是离婚丢人呢?还是有妇之夫和未婚少女生下孩子,逼着发妻离婚远走他乡,这样的行为更丢人呢?”

    殷振燮听到尹斌松的问题,腿都软了,哪里还敢走,这时他看向尹斌松的眼神已经满是惊恐。

    尹斌松把殷振燮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喝了一口水,漫不经心的说:“你们《太阳日报》的社长听说是一个私生活很严谨,并且对于此类问题非常看重的人吧?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有,沈秀珍女士的银幕形象一向是高贵优雅的贵妇人,要是让观众知道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的戏路搞不好会因此而拓宽啊!”

    “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殷振燮跳了起来,挥舞着拳头,色厉内荏的问,“你是不是想要钱?你想要多少?”可是一说完这话他立刻就后悔了,看见桌子对面的李元济揶揄的看着他,仍然保持着那温和无害的微笑,看不出一点儿因为殷振燮的话而生气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反驳殷振燮的话的意思,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殷振燮觉得背脊发凉,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半晌,尹斌松才慢条斯理的说:“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来告诉你吧?你该懂的不是吗?还有,提醒下你,你还是好好的用你的人脉查一查金时俊教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才好,要是连自己的对手的实力都不清楚却还要试图去挑战对方,那可不是一个社会成功人士会做的事情,你说是吧?”

    沈秀珍听到了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尖叫道:“天啊!天啊!我要死了!”她边说边猛拍自己的口,不可思议的瞪着丈夫,“你就这样被一个年轻人威胁了?”

    殷振燮沉着脸,反问沈秀珍:“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当年的事情要是真的被别人知道了,我这份工作还能做得下去吗?”

    沈秀珍沉默了,那个年轻人要想见到《太阳日报》的社长并不难,而芮莹的出生日期比殷振燮的离婚日期晚了一年,比殷振燮和沈秀珍两人的结婚日期早了一年半。这件事情的证据太容易找了,作为一个报社的社长要查证不过是打几个电话的事。她想想那件事情被社长知道后的场面,就不由得直发抖。

    当年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害怕别人知道,不然她也不会唆许殷振燮把韩景惠送去美国了。《太阳日报》的社长是一个老式男人,“真爱”、“情不自禁”或者“迫不得己”这样的解释,他是不会接受的。

    要是说出这样的威胁的话人是韩景惠或者是雅俐瑛都还好办,韩景惠这个人心软得很,又高傲得要命,决计不肯做这样把曾经的伤口露出来给别人看的事情。她一向信奉输也要输得有风度,不抱怨不解释的。这在沈秀珍看来很傻,但是也因此她在那场两个女人的战争里赢得非常容易。

    而雅俐瑛不过一个小女孩,又是韩景惠养大的,心肠能够硬到哪里去,到时候让殷振燮这个生父去哀求几句,不怕她不心软。

    只是说这个话的人是和韩景惠她们母女两个没有什么关系的年轻男人,又是韩景惠现任丈夫的学生,对他打亲情牌,祈求他的同情心发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沈秀珍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远离雅俐瑛和韩景惠也正是沈秀珍的愿望,她还巴不得呢!所以,她劝殷振燮道:“我们有这样的把柄在人家的手里,有什么办法呢?反正知道雅俐瑛那个孩子生活得很好就行了,不过,我还真没有想到,景惠姐姐肯把当年的事情告诉别人。”

    殷振燮也懊恼的说:“谁说不是呢?不过,她要再嫁,肯定是要交代清楚前一段婚姻之所以失败的原因。是我的错,也好过是她的错,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殷振燮要是真的疼爱自己这个女儿,也不会丢在脑后那么多年了,只是突然得到她的消息,到底他还是对这个女儿有些感情的,所以就开始关注她。

    不过,跟女儿相比,还是目前的稳定的生活更重要。他经此一事也就歇了这个和女儿雅俐瑛相认的心思,不过偶尔想起来,他还是很痛心的,这么优秀的女儿,他却连提都不能跟别人提起。这就好像一个突然得到了一笔横财的人,却空守着这些财富,不能用也不能告诉别人。真是憋得他内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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